斗兽交响曲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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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2页)

了按德雷文的胯间。德雷文倒退了一步。

    “你那……不硬?”

    天哪,他非得这么露骨吗?德雷文的胯下之物像听懂了埃格伯特的话,根根血管兴冲冲地跳动着。

    “不……”

    “不?”埃格伯特当真了,瞳孔中显示出被背叛的惊疑。

    “你……硬了?”

    埃格伯特恶狠狠地瞪着德雷文,又在霎那间xiele气,喃喃道:“我是不是被魔鬼附身了……”

    德雷文本想笑,又觉着自己再不坦诚就太对不住埃格伯特了,便拍拍他的肩:“好啦,那被附身的也不只你一个。”

    “你也……”埃格伯特舒了口气,“嘿,你上次打我,手挨到我腿中间时,我就感觉涨涨的……过后我总想,我怎么会这么污秽……幸好被别人打时没这样过,多贱啊……”

    埃格伯特的自嘲令德雷文心疼,他抚摸着埃格伯特的后颈,冒出了个狂野的想法。

    “没玩够吧?来点……刺激的?”

    埃格伯特暧昧地笑笑。德雷文取下墙边挂东西的麻绳,搭在了房梁上,又将埃格伯特拉了过去。

    “你要把我吊起来?”

    "是,我刚好有个点子,不会弄伤你的。你不乐意就算了,好像是挺、挺变态的……”

    被吊起胃口的埃格伯特主动踏上了垫脚的凳子,让德雷文捆住他的双腕,将他悬挂在低矮的阁楼顶上,一双脚尖勉强够到地面。他还踢掉了碍事的裤子,从天窗透入的月色映着他赤条条的皎洁rou体。

    “我去乡下时见到过审问异端的情景,受审的人被吊在树上拷打,”德雷文酝酿似的顿了顿,然后猛一巴掌拍到那微荡着的红rou上,“你不也说被魔鬼附身了么?是要扒光了挨打示众的。”

    “什——?”

    下一巴掌震得德雷文的手都麻麻地疼。“你不配合吗?”

    埃格伯特似懂非懂地哼了一声。要他自愿公开受辱是绝无可能的,但他不很抗拒和德雷文间略带侮辱性的游戏。最叫他难堪的是,他的性器在忐忑和憧憬中膨胀得越发显着。埃格伯特瞄了瞄德雷文的裤子,裆前也紧绷绷的,可好歹不像自己连最微小的抽动都藏不住。该死的,他提的是由他打德雷文就好了。

    "说,魔鬼在你体内播下了什么下流的种子?”德雷文有节奏地拍着埃格伯特的屁股,把晃动的躯体变成了听命于他巴掌的钟摆。他那将该效忠的对象玩弄于股掌间的神气,原本是虚张声势的产物,埃格伯特那肿大的根茎使他确信,这把戏他玩对了。

    一阵夜风灌入,吹得埃格伯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像真的置身于乡野道边,在一双双眼睛的见证下,为他见不得光的邪念被严刑拷打。打他,是为了让他悔罪,打碎越轨的那部分自我,回到他应屈从的常规中来。可他的罪孽恰恰来自于这暴力纠正生成的、与其目的背道而驰的快乐!不说假想中的惩罚者了,若被真打罚过他的父母等知道了,会怎样想他?

    “害羞了?那还是不够疼。”凉凉的一小片抵在了埃格伯特微烫的臀上,又啪地在那块rou上烙下火烫的一块。一把被弃置在杂物堆上的旧发刷,穷凶极恶地来回咬住未从苦难中复原的臀rou,如不是光线太暗,能看见圆润的小丘在一记记发刷下被全方位地浸染。

    “呜哇……别用,别用那个……”发刷一上,埃格伯特就顶不住了,他对这轻而易举压制住他的疼毫无招架之力。这不再像游戏了,他恍然觉得在被父亲,被审问者,被某个强力的形象实实在地责打。肿起来了吧,快出血了吧,天,他怎么受得住。不要,不要打,他错了,他改,在铺天盖地的痛中,他什么都会说,什么都会做。

    “说啊,你想被怎么样?”

    发刷在窄而挺的臀上来来回回地敲击,两块rou火烧火燎,烧到了居中的小沟里。腿间酥热的暗涌和rou痛交织,恐慌,迷醉。

    “我想被……被打,打屁股!”

    “刚才怎么不讲?嫌丢人吗?”发刷仍在叠满了肿印的大红屁股上舞动。挨着打的埃格伯特没留心,德雷文的声音变飘忽了,是欲望升起后难以自持的飘忽。

    “丢人,变态……不知道在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

    硬木发刷在下半边屁股左右各敲了一记后,滚落到地板上。德雷文发了发呆,放下了埃格伯特。

    “你不脏的,要脏也是打了你的我脏。我最恨挨打,却迷上打你的感觉了。占便宜的人才是魔鬼。”

    埃格伯特隔着裤子捏住了德雷文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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