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默家 (第2/2页)

先选择了你，你就算不要她，也一样是默家人」

    我无b震惊，感觉接触到沉重家族的一角，如同面对某种无法拒绝的传统里。

    「选不选，继不继承，全看你自己。至於茹莺，她之後会怎麽样，你不用担心。」爷爷没多做解释，反而将我推出书房，我才注意到手心竟全是冷汗，感觉像被推进无法逃脱的格局里。

    2-5

    「哥哥，你好慢，又去做什麽了吗?」一来到客房，也是我俩小时後的房间，meimei已经铺好两床被子，抱着似曾相似的玩偶，坐在那等着我

    有老旧日光灯的照耀，房间还算明亮，但夜晚的寂静，却让氛围为有些诡异

    「你怎麽在这?不是有其他房间吗?」对接踵而来的事态，我心里感到有些麻木

    「NN说兄妹就要一起睡啊，以前不都这样，我也想久违陪陪哥哥聊聊天，不行吗?」meimei略装可Ai的询问道

    「也没有说不行」虽然刚被爷爷暗示了什麽，但面对眼前的茹莺，我却不忍多问

    「那过来吧，哥哥，我找到了以前的相册，一起看吧」meimei拍着旁边的棉被，示意我坐下

    「唉，好吧」我坐到meimei身旁，反正一晚应该不会出什麽事

    我们开始翻阅相册

    「看，这是我们小学毕业的照片」「那时候好小啊，我们走後学校就没人了」

    照片是毕业时我跟meimei并排站在学校门口拍的，之後我们家就搬到城里，霜燕村变成新年才会回来的事

    「运动会耶，哥哥那时好努力」「是啊，但还是跑不过高年级的哥哥们」

    照片中的我拔腿狂奔，meimei在背後加油，但最小的我理所当然还是最後一名

    「怎麽还拍我生病时的照片啊，讨厌」「那时你一直抓着我，希望我陪你，不要去上学呢」

    照片里的meimei躺在床上，一手抱着玩偶，一手拉着年幼的我

    「对了，这玩偶是怎麽来的?」抓到时机，我不动声sE地问道，想确认是否跟学姊的走失儿童有关

    「哥哥，你自己送给我的，你忘了吗?」meimei抱起玩偶回答「跟相册一起翻出来的，本以为在搬家时丢了呢」

    「是吗?太久的事我忘了」我无从反驳，本来就是个工业品玩偶，巧合可能X真的很高

    「继续看照片吧，哇~这应该是春游时照的吧」meimei并不追究，将注意力投回相册

    随着一张张照片翻阅，过往的记忆也浮上心头

    可以确定小学时，茹莺就是meimei，我的记忆没有出错

    「这、这是什麽时候的照片?」然而当翻到最後一张照片时，我却再次震惊

    照片里小时候的meimei正穿着跟梦里一样，早上也才看过的白衣，手里抓着玩偶，在宴会场中留影

    「哥哥，你忘了吗?」meimei轻抚照片，眼神微妙地闪过一丝笑意，语调缅怀中带着平静「这是你七岁生日的照片，也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照片」

    2-6

    「你...你说什麽?」我不可置信地看着meimei，难到她一开始就全都知道吗?

    「哥哥或许忘了，当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家，再次见到你的悸动」meimei看向我的眼神，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是你的七岁礼物、你未来的伴侣、这个家的童养媳」

    「这，这是什麽意思」我大脑因过量讯息，再次当机

    「呐，哥哥，让我们成为夫妻吧!让我完成妻子的职责」meimei顺势将我推倒，趴在我身上

    「住手啊!茹莺，你是我的meimei啊!」我赶紧制止她，避免她做出出格的举动「什麽童养媳、妻子不会是你乱想的吧」

    「不会错的喔，哥哥，NN已经告诉我了全部」meimei坚定地说着，看来相b於谜语人的爷爷，NN肯定讲得更多「我就是燕子，若不完成仪式，我就会飞走，跟哥哥将不再是家人」

    「那也不能这样啊，再说，我们都当了十几年的兄妹，跟我做真的好吗?」我继续反抗，想用正论阻止meimei

    「可以的，哥哥，可以的」meimei甩开我的手，激动的说着「我喜欢你啊，从来到这个家，成为你meimei的那刻，我都一直喜欢着你阿」

    「这...」meimei直球的告白，让我无从反驳

    「所以当看到那nV人的出现，让我感到不安，害怕她抢走哥哥，害怕你抛下了我，害怕我们不再是家人!」meimei急切的表达，潸潸的泪珠从她脸颊滑落

    感受到meimei的不安，我终於想明白她想要的是什麽，绝对不是成为夫妻这种事

    1

    「茹莺!」我强行起身，抱住meimei让她无法继续动作

    「哥哥?」她略带胆怯的声音像是诱惑，但我必须忍住

    「你不用担心!我哪里也不会去的，不会抛下你的」我必须让meimei知道，不用遵循什麽传统「我是你的哥哥啊!不论你是怎麽来的，现在已经是我的meimei了，我们早就是家人了!不会抛弃彼此的」

    「......」meimei在我怀中，听着我的话沉默了下来

    「meimei?」我轻声呼唤道，低头看去

    「放开我!」meimei说着，挣扎着从我手中离开，背对我爬到另一张床上

    「茹莺你?」我感到疑惑，似乎有什麽选项Ga0错了

    「既然哥哥都这麽讲了，那就睡觉吧」meimei没有看向我，抓着玩偶，拉起棉被包裹全身

    虽然危机解除，但似乎惹她不高兴了，我只好也躺下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