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欢_二更(前几晚,那个女人,又是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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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前几晚,那个女人,又是谁...) (第3/3页)

又问:“这半月,郎君同夫人还圆了房,一共几回?”

    等人走后,江晚吟已经放过了血,热意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大夫来了之后见她无碍,于是只开了一副调养的药让她煎服,说一两日便好。

    那手即将拿起时,陆缙却示意身边的女使:“不必了,茶渍不容易除,丢了吧。”

    听见她出来,陆缙回眸:“安顿好了?”

    江华容礼佛之后并没回去,而是戴了幂篱,由早已知会好的和尚引着去了净空法师的住处。

    陆缙见妻子言语克制,没再多言,目送她回去,眼神随着她的背影远走却一点点暗下去。

    江氏一来便供了如此多,足见她求的愿不小,烦心事也不少。

    可如今,meimei出了事,江氏没有丝毫的关心,反倒一直推卸责任,数落meimei。

    江华容唇角的笑意慢慢淡下去,寻了个借口:“我……我明日要去护国寺烧香还愿,今日需抄经,待明日供奉,不知要到几时,郎君若是去了,恐难服侍周到,郎君明日再来如何?我备下酒菜,与你小酌一番。”

    陆缙并不在意妻子说了什么,只捕捉到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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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时,她路过地上丢着的外衣,手中的帕子忽地捏紧,干干地笑:“郎君,你的外衣怎的丢在这里?”

    但无论是哪一种,江氏,都必定有事瞒着他。

    “两回。”陆缙并未隐瞒。

    “应当的,郎君你日理万机,这么晚了三meimei还打搅到你,我回头一定好好说她。”江华容眉眼含着笑,表现出端庄大方的样子来。

    果然同陆缙猜的没错。

    这回都不必陆缙发话,康平眼眉一竖,那小沙弥顿时便被吓得消了声,为难的看向里面。

    他看了一眼灭灯后的水云间,略略思索后,偏偏对江华容道:“时候不早了,我今晚同你一起回披香院。”

    净空见他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也深感罪过,只点头应是:“绝不可能。”

    搭在桌案上的指一蜷,他遽然站了起来。

    江氏却一直在欺他瞒他,对所有人撒下了弥天大谎,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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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温沉的应了声“好”,反安慰她:“这两年你着实辛苦了,既要持家,又要侍奉母亲和祖母,我不在时可遇着什么难处?”

    这一眼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人才能养出的气势。

    好个痼疾。

    这便更让人生疑了。

    “施主且稍等。”小和尚盯着他的目光,从一派神龛中找出了两个。

    要么,她是做了亏心事,完全不能说,只能以这种方式求个心安。

    好个不育。

    “还什么愿?”陆缙垂眸转了下指腹上的扳指,追问道。

    那小和尚连声答应。

    江华容打量一眼,果然看见那衣服染了深色,这下彻底卸下了防,又想找机会与他多亲近亲近,便伸手去拿:“既如此,我拿回披香院去叫人替你浆洗浆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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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来。”

    他搭在桌案上的手指叩了一下,眉间微微皱着:“可我有事在外两年,同我夫人圆房刚半月,时日尚浅,应当诊不出子嗣,她何故着急求子?”

    并没提端茶的事。

    每盏海灯下面都悬着一个木牌,上面用红字描摹着,表明供主的的所求。

    净空游走于显贵之间,早已知晓他们的脾性,便是不说,他们也有办法教你开口,且刚刚那妇人吞吞吐吐的,似乎在隐瞒什么,当下也不再顾及,便顺手卖个人情:“郎君不知?你夫人是为了求子。”

    陆缙的马车远远的跟着,不远不近,正方便观察,却又让她不能发现。

    陆缙将木牌转了回去,猜疑又重了三分。

    净空面露难色,念了句佛号,行医多年,这还是他头一回碰到比病症更难治的病。

    可江氏一个刚成婚,刚圆房半月的妇人,为何如此执着于求子?

    等人走后,回了前院,陆缙略一沉吟,吩咐了康平明早也去备车。

    “不必了,护国寺并不远,马车来回不过半个时辰,我去去便回,郎君奔波劳累,不用为我分心。”江华容仍是拒绝。

    净空擅长内症,声名远扬,每日皆有无数人从四面八方前来拜访,每日只接待十位,是以陆缙一进来,守在门口的小沙弥便要将人逐出去。

    “敢问贵客,是有何事拜访?”

    陆缙放好海灯,眼帘一掀看向那小和尚:“今日之事不准对任何人说,明白么?”

    “施主,这是那位夫人供的,不好让旁人瞧见,这……”小和尚细声细气地解释。

    陆缙才转身离去,继续快步跟上江华容。

    “未经许可,擅自闯入,是某违了礼数叨扰大师。”陆缙对着这位法师,倒不像方才对那小和尚一样威逼,而是换了怀柔之策,略表歉意,“实不相瞒,刚刚出去的那个妇人是在下内人,内人近日郁郁寡欢,怕我忧心,便独自出了门,来了佛寺。在下也是担心过度,才追随她进来。敢问法师,我内人,是为何而来,所看的又是何病?”

    陆缙本也是要去护国寺,妻子这么一提,他忽然记起护国寺除了烧香灵验,似乎还有一位出了名擅长内症的法师。名唤净空的。

    江晚吟刚刚服了药睡下。

    妻妹睡了,妻子也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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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何要大费周章?

    说罢,女使便连忙上前去接:“夫人,我来吧。”

    陆缙轻描淡写:“没留意沾了茶水。”

    高挑挺拔,孤绝料峭。

    “是吗?”陆缙眼神多了一丝打量,“既是祈福,以表孝心,用不用我陪你一起?”

    “举手之劳。”陆缙淡声道,站起了身,看向江华容,“这是你的亲meimei,既然你来了,便由你照顾吧。”

    原来如此,原来江氏从一开始便不能圆房。

    一出门,却发现陆缙没走远,还站在廊下。

    她自以为做的隐秘,却不知陆缙早已站在了对面的阁楼上将一切尽收眼底。

    仿佛雷霆万钧,沉沉的压下来,小和尚自小长在佛寺,哪里被这么打量过,又见他衣着华贵,气度非凡,恐怕不是常人,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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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圆房半月,子嗣之事你不必急。”陆缙看向她的眼,“你我既已成了婚,便是夫妇,从前还是往后,遇到了难事你皆可同我说。”

    但寻常人礼佛不过是供个三斤五斤的,便是显贵之家,除非婚丧嫁娶,一天也二十斤也算是豪奢了,四十斤的十分少见,也少有人能出的起。

    陆缙心里一沉,声音却愈发温和。

    等了两年了,她终于等到陆缙为她驻足,江华容喜上眉梢,立即便要答应,一看到外面浓黑的夜色,忽地又想起这是深夜。

    又掀开另一盏海灯下的木牌,这个木牌却是空的,上面一字未书。

    前几晚,与他同床共枕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他沉吟了片刻,才委婉地道:“刚刚那位夫人患的是不育的痼疾,且之前已下红一月,最近刚止,先前绝不可能与人圆房。郎君你……是否认错人了?”

    “施主放心,我必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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