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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供 (第1/1页)

    “长官,刚打了诱发剂,2个单位,已经生效了,在密闭室,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

    “长官……”

    “什么?”

    “上头交代,务必在今天把情报撬出来。”

    混乱,模糊,灼热,神经末梢都在被药物灼烧。汗液浸透了囚服和捆在身上的束缚带。他感到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渴望一个Omega,柔软的,可供发泄的Omega。密闭室小小的空间完全被战俘的信息素溢满了。

    “咔哒,啪。”

    门打开的一瞬间,更强势、压迫性更强的Alpha信息素直直地冲了进来。战俘只挣扎了几秒,就完全被军官的信息素压制得死死的。

    脆弱,美丽,任人采撷。军官走进密闭室就立刻被战俘吸引住了,“不能太失态,”他心不在焉地想道,一边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牢牢压住战俘,“这个地方到处都装着监控摄像。”

    但即使顾虑到不知在哪里注视着他们的监视者,军官还是无法把目光从战俘身上移开。他的俘虏,已经被汗水和各种药物作用下分泌的体液浸透了,瘫在拘束椅上,轻微地喘息着。

    “你湿透了。”军官缓缓附身,把唇压到俘虏耳边说。

    战俘茫然地眨了眨眼,或许是药物拖慢了他的反应速度,俘虏轻微挣扎了一下,然后把头向军官的方向转了转。

    军官几乎没能克制住低下头吻住对方近在咫尺的嘴唇的欲望,他猛地直起身,欲盖弥彰地后退了两步。

    信息素被压制的感觉让俘虏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危机感让他想要逃离,想要屈服。但是他不能,椅子上的束缚带让他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承受军官所有卑劣的欲望。

    “告诉我你们基地的坐标。”军官例行公事地问道,他根本没指望俘虏会回答。这个战俘算个硬骨头,他身上的鞭痕佐证了这一点。

    过去的两天审讯里,军官稍微动了一点刑,但不管是鞭打还是电击都没能让他开口。如果这个上午还不能套出情报,军官就会失去这个俘虏,会有更残忍狠厉的刑讯官接手审问工作。联想到那些人的手段,和刑讯牢房里拖出的辨认不出原貌的尸体,军官打了个寒战。

    所以他动用了诱发剂。

    诱发剂可以诱导Alpha和Omega的发情期,大剂量的诱发剂可以当作吐真剂使用。

    现在这个Alpha发情了,或者文明点说,被诱发了易感期,以一种不符合Alpha的脆弱坦露在军官面前。军官觉得自己简直是在作茧自缚,他忍无可忍地揪住俘虏的领子,“说出你们基地的坐标,否则我会咬穿你的腺体,将信息素注满你的血管;我会用yinjing贯穿你的肠道,你会在前列腺折磨中高潮;你会神志不清地回答我问你的一切问题。或者我们也可以省略这些繁琐的步骤,你现在就告诉我基地的地址。”

    “我,在军校的反刑讯训练里,成绩还不错……特别是抗吐真剂一项,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艹”军官无声地骂了一句,粗暴地扯开束缚带,抓起俘虏把他按在墙上,他凶狠地咬住他的腺体,像标记一个Omega那样,肆无忌惮,不留余地。

    犬齿切开颈部柔嫩的皮肤,撕扯研磨着。军官毫不留情地注射这自己的信息素,他能感受到齿下猎物微不足道的挣扎,这种毫无用处的反抗只能佐证他彻底的征服和占用。

    他清楚地知道俘虏作为Alpha被同为Alpha的自己标记是怎样的奇耻大辱,一想到他正在经历的羞辱,军官就兴奋得瞳孔都放大了。

    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忍受被人咬在后颈,更没有一个Alpha能忍受标记意味的信息素注射。疯狂和愤怒混杂着军官的信息素在战俘体内横冲直撞,比起这种撕裂感,后颈的疼痛都变得不值一提起来。

    战俘想要杀人,想要一拳打穿军官的头或者利落得一刀砍掉他的脑袋。但在肌rou松弛剂的作用下,抬起手指就是俘虏用尽力气能做的全部事情了。

    在被同类信息素极尽挑衅引起的愤怒中,战俘没能杀了军官,却勃起了。

    军官也硬了,直直地抵在俘虏的臀缝里。他不断顶着胯,隔着两层布料用yinjing磨蹭俘虏的屁股。他想cao进去,想得几乎要把对方的后颈咬下来一块rou。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地扯开俘虏的囚服,粗鲁地握住对方的性器,却又极尽温柔地轻吻俘虏被他咬得一片狼藉的后颈。

    俘虏感觉自己的脑子被药物搅成了一团浆糊,当军官用带着枪茧的手指揉捏他的yinjing时,俘虏非但没有恶心得吐出来,反而被快感激得脊椎发麻。

    人类的适应性真是强到可怕,哪怕是完全不相容的Alpha信息素,在经过几分钟之后,也在俘虏体内达到了某种诡异的平衡。

    军官把yinjing插在战俘的大腿rou间来回滑动,反复摩擦的皮rou旁边就是昨天留下的鞭痕。他着迷地盯着的那一道道红痕,这个人,现在身上每一处痕迹都是我留下的,每一点欲望都是我引起的,每一个表情都是为我展露的。

    “你说吧,告诉我基地的坐标,我能把你保下来,不用进监狱,你可以暂时和我待在一起。”话一出口军官就后悔了,他这是在说什么,让俘虏作敌军的婊子来苟活一命,还是说他动了感情准备和自己的审讯对象白头偕老?

    但战俘却动摇了,他耳边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告诉他吧,告诉他这一切就结束了,你们可以安宁地生活在一起……”

    “不可能!”俘虏猛地反应过来,不愧是吐真效果的诱发剂,效果这么猛烈,“没有用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说,这是我的信念。”

    “求求了,你说吧,我一离开这个房间,下一秒就会有其他的审讯官进来。你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你会连精神都被非人的折磨打碎,你挺不过去的,与其在那种情况下说出来,不如现在就告诉我。”

    “所以你杀了我吧。”

    “什……?”

    “你杀了我,证明你并不是在巧言令色地套出情报。如果你心里还有一点点对我的尊重和怜悯,就请杀了我。”

    几小时后俘虏在刑讯过程中服毒自杀,因为被俘时进行过全身搜身,所以毒药来源不明。

    一个月后,军官以叛国罪被处死。

    两人的尸体都被埋在集中营后的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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