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虫族荣耀_章六 以瑟初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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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六 以瑟初次 (第2/4页)

虚而入夺走我的雄主,我怎么会流产,失去我真正的雄子,”随手丢下手帕,艾尼尔的神情含着几分癫狂,又强行压下,他再一次重复,“以瑟,不要让我失望,晚上你去娱乐室玩会吧。”

    想起表面摆着玩具背后却满是刑具的娱乐室,以瑟咽下口水,笑着应声道:“是,雌父。”

    第四公爵雌君艾尼尔与第四公爵莱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曾是受虫艳羡的一对爱侣。但好景不长,两虫结婚后,莱姆公爵突然疯狂迷恋上一名雌虫,不仅将对方娶回家,还抛下雌君同对方外出旅游,谁也没想到,同一时间,艾尼尔恰巧怀了身孕,又恰巧是一枚雄蛋。

    雄蛋与雌蛋都需要雄父的精神力和体液灌溉才能安然长大,但若是实在没有雄父的灌溉,死磕营养液,也能勉强保证雌蛋存活,不过相对被灌溉长大的雌蛋而言更虚弱等级更低罢了,可雄蛋不同,雄蛋脆弱易夭折,怀上雄蛋早期每隔两天便需要雄父灌溉,否则必无法存活。

    艾尼尔最近太忙了,好容易参加完帝国新派会议能够休息一段时间,返回第四守卫星的途中就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空间乱流。对于强韧的A+级雌虫来说,这点乱流几乎没有威胁,怕就怕在,艾尼尔体内的雄蛋刚刚着床,正是极度不稳的时期,连他先前都未曾察觉到自己怀孕了,被空间乱流一刺激,艾尼尔隐有流产的迹象。

    强撑着回了家,若是能得到及时的治疗和雄父灌溉,那么雄蛋或许还能保住,可万万没想到,彼时,莱姆正被雌侍勾着在外游玩。缺少雄父的精神力和体液,雄蛋最终没能保住,更令艾尼尔伤心欲绝的是,等雄主回来以后,那名雌侍反而怀上了雄蛋。

    艾尼尔表面宽容大度,知书达理,实际上滔天的恨意已经快要将他淹没,在怀上以瑟得知以瑟不过是一枚雌蛋后,做下了不可回头的决定。

    裴静尘看着以瑟的记忆,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以瑟精神消散之前找到他的本体。

    陌生的精神力会吓到对方,裴静尘继续往前走。

    以瑟每日至少要学十门功课,他没有玩伴,长期注射药物使得以瑟的身体很是虚弱,时常头痛欲裂,艾尼尔便更有借口,轻易不让其他虫接近他。

    表面上以瑟毕竟是一名雄子,艾尼尔并不总罚他去娱乐室,但无数个日夜,只要犯一点错,只要有半分没有达到雌父的要求,甚至哪怕只是雌父不高兴,以瑟就会被关进脏污的小房间,或者说是地牢。小房间里没有灯,一片黑,不见天,不见地,不见自己,只偶有耗子、蟑螂、壁虎,在什么地方爬来爬去。

    下雨了。

    裴静尘停下脚步,将精神力化作伞,却不是给自己撑,他缓步走至花丛前,无数凤蝶环绕着百花飞高飞低,落在花下避雨,唯有一只折翅金凤蝶跌落在潮湿的泥土上,唯一息尚存,他挣扎着扇动半截翅膀,也不过徒劳无功。

    “你好啊,以瑟。”裴静尘打着伞俯下身,温柔地露出微笑,轻声细语。

    金凤蝶扇动翅膀的幅度愈来愈小。

    裴静尘闭上眼,轻缓的精神力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出去,跟随主人的意愿,精神力柔柔包裹住以瑟的精神体,一点一点一丝一丝修补以瑟精神力中的沉疴旧疾。

    治愈雌虫精神力和堕化的过程并不轻松,裴静尘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庞大恶意,黑泥一般裹挟着以瑟的精神体,还试图吞噬自己的精神力,将自己一同拖下泥潭。

    一点点拨开黑泥,以瑟浑身赤裸四肢被束缚在黑泥之中。虽然尚未治愈完全,但以瑟仍恢复了部分神智,他半睁开金眸,随即嗤笑一声:“雄虫?”

    “你都看到了。”

    对方并非是问句,裴静尘点点头。

    以瑟歪了歪头,媚笑道:“不知道有没有取悦到尊贵的雄虫大人呢?无可救药爱上雄虫,被标记被欺辱被抛弃也死心塌地的我的雌父;互相残害彼此贬低只为争夺雄虫一点关心和爱怜的可悲雌虫们;试图伪装成伟大雄虫却自作孽不可活的我。如此可笑,不是吗?”

    裴静尘恍惚回忆起上一世。

    虫族的历史更久,能力更强,科技发展更先进,却也更腐朽。

    “不。”

    以瑟勾了勾唇角,看吧,不过是既得利益者虚伪的嘴脸罢了。

    裴静尘看着以瑟的眼睛:“不,我不会笑的。虽然否定你的想法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我觉得那是不负责任的行为。诸如‘你是什么虫,由你自己来决定’这样的话语说起来很方便,轻飘飘地却彷佛在抹消他虫过往的人生和努力一般。”

    “所以你想说什么。”以瑟面无表情回望他。

    裴静尘顿了顿,笑了,就像他上辈子毅然决然投身革命和人民事业一样,他确定自己能成功吗,当然不确定,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没有谁能保证自己的想法,做的事情一定是对的,一定能成功。与整个时代和宇宙相比,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是【弱者】,所以我们能做的仅仅只是在尽量不伤害他者的前提下,做自己想做的事,追随自己的心。”

    “冠冕堂皇。”

    “谁说不是呢。”

    裴静尘抬起手:“那么,我亲爱的公爵殿下,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救您出来呢?”

    以瑟盯着裴静尘的手,他不可能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完全信服和赞同,不过是能够利用的筹码罢了:“我允许了。”

    精神力化刀三两下斩断了长期以来一直束缚着以瑟的黑泥,裴静尘飞身上前稳稳接住以瑟坠落的身子,趁着黑泥还未卷土重来之际,抱着以瑟出了精神力空间。

    缓缓睁开双眸,以瑟与裴静尘四目相对。三十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如此轻松,没有疼痛,没有不适,没有束缚。

    情潮一波波涌上来,以瑟说不出感谢的话语,那比赤身裸体还要可怕:“松开我。”

    裴静尘照做。

    以瑟微微喘息,塌下腰,两处粉嫩的xiaoxue压在裴静尘军裤下鼓起的灼热上前后磨蹭,玉白的双臂揽上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命令:“现在,cao我。”

    裴静尘眼眸深不见底,捏住以瑟的下巴:“遵命。”

    天旋地转,裴静尘仔细护着将以瑟压在身下,放出信息素,欺身上前,微微用力控制住发情期浑身无力的雌虫,不容他后退。

    不等以瑟缓过神来,裴静尘解开以瑟的衣服,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逼迫他敞开白皙如玉的身子,裴静尘眼中晦暗不明,细细吻上以瑟的眼睛,微张的嘴唇,在他的锁骨种下粒粒红梅,低下头含住一颗已经肿胀有半个红枣大小的rutou,牙齿轻咬那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rou粒,吮吸鼓起的乳晕,舌尖刺入乳粒上张开的小孔。

    以瑟的身子猛然弹起,平日冷清的眉眼晕上暧昧的薄红,色情极了:“啊嗯…轻点……”

    他扬起纤细的脖颈,扭着身子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将rutou塞得更深一些。出于生殖的本能,处于发情期的雌虫胸部较平时敏感上数倍,此时被人毫不怜惜地玩弄,以瑟身体绷紧:"……又要……不行……”

    几近高潮,裴静尘却突然松开嘴,红肿的rutou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不住颤抖。

    以瑟双眼迷离地看向他:“嗯……为什么……还差一点、快点……”他挺着胸,竭力将空虚的rou粒送到罪魁祸首的手中。

    裴静尘手指揉捏着另一颗无人触碰摇尾乞怜的rou粒,“不行哦,公爵大人,"他轻笑一声,解开腰带绑住以瑟的双手,“你看,"他的手拂过以瑟颤抖的胸膛、紧致的小腹、翘起的yinjing,停留在屁股下早已被yin液浸湿的洞口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如此yin乱,”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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