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噩梦(11)【一些作孽的露出layN】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噩梦(11)【一些作孽的露出layN】 (第3/3页)

是——”

    “我比你更不择手段。”

    脖子上的压力骤然一松,新鲜空气霎时冲入胸腔,激得白越弓起腰一阵呛咳。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忠实的爱情保安冯决已经把门敲得砰砰响:“喂喂,小白?我听着你不像没事啊?呛着了?该不会让你口了吧?不是吧不是吧苍衡是不是人啊要不我还是进来吧……”

    门锁一转,眼看他就要推门进来,苍衡冷眼看向白越。

    白越昏头转向之中,并看不清苍衡的眼色,也理不明白事情头绪,却大概是小动物的本能,居然仍旧直觉地抓准了重点,气若游丝道:“没事。没事……只是亲狠了一点……别进来,贱奴想和主人两个人……两个人……”

    “……”冯决鼓着腮帮子靠着门坐下了。

    门内,苍衡打量着震颤不止的白越,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目光小刀一样,将白越从头到脚细细搜刮。带着一种莫名的愤恨。

    好一会儿,他绕到窗户那面,拽着白越的腿将人拖过来,抬膝挤进白越腿间,伸手抵入那个后xue里,切齿而笑:“只和我?两个人?”

    白越险些呻吟出声,情急之下一转头咬住床单。

    苍衡压着声音,寒气逼人:“不够吧?我看你这saoxue……是想被轮jianian了吧?”

    他握着白越的手往xiaoxue里捅,白越一下绷直了身体,咬着床单不敢吭声。

    滑腻的软rou紧致地吸住了苍衡的手,yin液沿着缝隙溜出来,轻轻抽插两下,就被捣成白沫。

    “烂roudong……这两天痒死了吧?”

    覆茧的指节随着低沉的话音抽动,刮擦过前列腺,白越xuerou猝然绞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哼,像是在回应苍衡的质问。

    “想不想被按在窗上cao?”

    1

    为什么不想呢?白越眼圈发红地看着苍衡,点点头。下一刻,便被苍衡一把抄起来,抱到了窗台上。

    “唔……”白越慌忙腾出一只手捂住嘴。

    随即,苍衡单手将窗户重重推开,唰!十一月的冷空气当头扑来,冻得白越一个哆嗦。

    “怎么样?会被看见了,sao货。”

    其实是不会被看见的,因为附近的新楼里还没有人,否则苍衡也不会让他对着窗户自慰。毕竟如果真被人看见,但凡运气不好传到了冯决或是元帅耳中,下次再要骗傻子就没那么容易了。

    可是白越不知道。

    随着苍衡这句羞辱,那些从等待、思念、忍耐与濒死的痛苦里积攒下的所有的痒,终于被压到了临界点。而苍衡将roubang抵上股沟的那一瞬,引信迅速地烧到了底。入骨的瘙痒猛地爆燃起来,火花四射地溅开,熔岩从小腹升起,顺着脊骨上下窜散,将骨头烤得发酥,四肢烧得酣热,头脑滚起沸腾的迷雾,捉摸不定,颠倒错乱。

    太阳和对楼反光的窗户毫不遮掩地盯着他,像是过去无数次在他身上游走的那些饱含欲望的眼睛。

    他的腿,他张开的后xue,他颤巍巍挺起的yinjing,他被抚摸后发红的腹部、胀圆的rutou、滑动的喉结、润湿的双唇……全都落在那些眼睛里。

    那么多的眼睛。

    1

    他像无处遁形的妖,在那些眼睛的注视下显露出他低贱的本性。

    “呜……”

    风穿过窗户,把室内的温度降了下来。

    omega在苍衡的目光中倒抽着气,大腿根打着颤,撅着屁股掰开臀缝,将那根粗硕的柱体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鲜红的肠rou在吞吐中偶尔挤出来两三分,像是下流的欲求不满的嘴。

    他想,他终究不是能和人平起平坐的东西。

    人不会这么下贱。

    他闭了闭眼睛,睫毛下迅速结起小小的霜花。

    苍衡忽然叼住他脖颈,一手按着他小腹,一手掰起他右腿搁上窗框,挺身耸动了一下。

    啪!

    1

    guitou径直撞上前列腺,胯骨顶住臀rou,把白越整个身子顶得向外一突。白越捂住嘴轻哼一声,一条腿悬在窗外,摇摇欲坠。

    苍衡感觉到绞紧的xiaoxue,搂紧白越又是一顶,语气不善:“说你sao你很兴奋呐……”

    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热气喷在耳边,话落的同时,roubang狠狠捣在了敏感点上。

    白越几乎是痉挛着一颤。

    但不等他反应过来,苍衡下身便再度一挺,字音咬紧:“你是不是想被所有人看见,你是怎么被cao得活活shuangsi的,嗯?”充满威胁意味的气流呼出来,尖锐的齿锋抵住颈侧的血管。

    被所有人看见……

    刺骨的风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白越颤栗着,失控地将xiaoxue收缩得更紧,肠壁以一种夸张的幅度挤压苍衡的性器。四面涌来的利风宛如幻觉中探出的手,争先恐后摸向他的腰和腿。

    他闷声喘息,上半身被按在另外半面窗户上,随着苍衡的抽插,乳尖不断摩擦过玻璃,以至于逐渐红肿发痒,甚至开始渗出汁水。

    他终于小声地回应苍衡:“贱奴……贱奴想被看……”

    1

    他说不完一句话就又喘起来。玻璃冰冷,他赤裸的身体贴上去,像是抱着一团雪,很快冻得发青。交合处,yin水咕叽咕叽地顺着大腿流下来,淌到窗台上。

    苍衡骂了一声,握着他腰死命地往里干:“烂货!夹紧点!”

    白越被他干得浑身打颤,闻言却还是听话地夹紧屁股,努力taonong他的roubang:“嗯……这样……够紧吗?”

    “够个屁!你松成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

    白越只好咬着唇再往下坐了坐。肚子很疼。他前几天刚缝合的肠子,照理不该让苍衡这样玩,照理该好好保护自己——可他的确是被玩得太烂了。

    苍衡射进他肚子里的东西,不用肛塞他就夹不住……惟有生殖腔,应该是紧的。所以他想让苍衡捅进他的生殖腔。

    而苍衡丝毫没有跟他客气,顺势就蛮横地捅到了底。白越呼吸一顿,冷汗划入眼中,视线一时有些模糊。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