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_古木新花年年发、参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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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参壹 (第2/4页)

魏家一些好处,这里才办得下去。」

    曲永韶点头:「多谢这位大哥提醒,在下记住了。」

    长须男看了眼和少年同桌的男子,生得冷峻淡漠,从方才就静静坐在那里吃r0U,一眼都没瞧过他们,他小声问少年说:「你说和弟弟同行,你弟弟莫不是那一位郎君?」

    曲永韶回望了一眼乖乖吃东西的丁寒墨,微笑回应:「是啊,他是我弟弟。不过不是同一个娘亲,但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

    「这样啊。」长须男一脸纳闷,他的同桌此时多问了一句:「你弟弟不是人族吧?」

    曲永韶微笑不答,他和丁寒墨从来没想过要掩饰那双灰眸,这态度也算是默认了。

    长须男怕尴尬,朗笑几声说:「不是人族也没什麽啦,这一带也有不少JiNg怪的。不过这麽一来,你们要更小心魏家,不只魏家,多数修士其实也都……」

    曲永韶了然:「看来如今修真界还是不喜欢和他们不同族的修士啊。」

    长须男耿直道:「毕竟风俗差太多,也容易有误解,但是一般也不会不由分说就打起来,多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长须男的同桌附和说:「是啊。最怕打了小的来了大的,何况冤冤相报啊,没完没了。修行可不是为了累积因果业障的。」

    曲永韶闻言浅笑,点头认同。结束与邻桌的交谈後,曲永韶和丁寒墨说:「我瞧他们也是散修,有些事也算是看得通透,不会找我们麻烦。」他看丁寒墨安静把r0U吃光,拿出帕子擦嘴,虽然这家伙平时话就不多,可要是一眼都不看他,那多半是在生闷气了。他歪头轻声问:「你不高兴?谁惹你啦?」

    丁寒墨这才抬眼看人:「方才你跟他们说我是你弟弟。」

    「不然呢?」

    丁寒墨幽幽望着他:「道侣。」

    曲永韶失笑,拍额说:「唉呀,我一时忘了嘛。在岛上也没什麽机会跟人介绍,何况我们又不认识他们,何必在意这个?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就直接说,你是我道侣,行了麽?不气了啊。」

    丁寒墨垂眼低语:「没生气,就是有点怕哥哥你觉得这样不好。」

    「真傻啊,我觉得不好还和你在一起做什麽?」曲永韶坐到他身旁,拉他的手晃了晃邀道:「一会儿古庙的仪式结束会有歌舞,大家都能去玩的,我们也去吧?」

    丁寒墨看着他问:「你想唱歌跳舞?」

    「嗯,虽然听不懂,不过随便哼一哼也开心。你是不是不会跳,所以不想去?」

    丁寒墨摇头:「我会跳,也会唱。但是太专心看你了。」

    「那这次一起去玩啦。」曲永韶语调放得又轻又软,不仅是在哄弟弟开心,更是在和心Ai之人撒娇。丁寒墨扬起浅浅笑弧,在夜sE里仅有周围火光照明,此刻的他看来柔和许多。

    古庙b曲永韶他们想像的还大,是一座呈长方形的二层建筑,祭台和供桌被巨大的兽皮鼓取而代之,穿着不同服饰的人在巨鼓上起舞,周围台阶上的人未必都是古庙信众,但也在欢乐的音乐里随兴舞动。

    曲永韶也跃到巨鼓上跳了一段舞,再英姿飒爽的翻身落到丁寒墨面前邀舞,丁寒墨优雅牵他的手徐徐绕着他踱步,一双妖美俊眸盯住他,像巨龙守着自己的宝物,扫出一片方寸之地,倏地俐落起舞,旋转、踢腿、踱步、扭身,全都散发霸气,庙里空气彷佛都在震荡,楼上有人开始撒落各sE花瓣和香粉,驻庙的神使JiNg灵化作许多彩sE光点在空中飞旋。

    不久前古庙还是庄严的气氛,现在已经是山之民、海之民与其他外地客狂欢的盛宴。曲永韶为丁寒墨的舞惊YAn,那气势像某种战舞一样震慑心神,让他急跳的心久久没有平复,丁寒墨眼眸含笑拉他到角落Y暗处窝着,搂着他亲了下脸颊,他用手掌抵住丁寒墨接着要吻落的嘴说:「这是人家神明的地盘,你怎麽好意思这样?」

    周围太热闹嘈杂,丁寒墨贴近曲永韶耳边说:「可我看其他人也这样。不信你往左看,左边角落最後那根柱子後面的男nV。」

    曲永韶顺他指示看去,果然有一对男nV正忘情的拥吻,不仅如此,nV子一条腿几乎ch11u0的环在男子下身,虽然有衣裙稍微遮掩,但能看出他们正在交欢。曲永韶讶异睁大双眼,丁寒墨扳过他的脸往嘴上亲了下,很克制的没有加深这一吻,而是戏谑的跟他说:「我对哥哥做的事很含蓄了。」

    「他们怎麽能这样?」

    丁寒墨说:「山神或海神,都是鼓励信众多多繁衍的神。据说在庙里结合,更有机会怀孕,所以他们会趁这机会悄悄找个角落做那事。」

    曲永韶吓傻了,丁寒墨语带笑意在他耳边低语:「可惜你怕羞,不然在这里的话,哥哥说不定会怀上我的孩子。」

    曲永韶捶了下丁寒墨x口嗔道:「胡说什麽,我是男子。要生你自己生啦。」

    丁寒墨没抱到曲永韶,後者闹别扭要往古庙外面走,他心里一慌赶紧追过去。但他生得人高马大反而频频受阻,看着相对矮小的曲永韶在人群里穿梭远去,心中焦虑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在庙门口抓到曲永韶的手肘,顾不得动作有些粗暴就将人拽到怀里箍紧。

    「什麽啦?」曲永韶被狠狠扯住,吓得挣扎起来,但越挣扎就越被箍牢。他有点恼火,丁寒墨亲他发旋和他认错:「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说那些话吓你跟闹你的,你别气我好麽?是我错了,我从来没有想繁衍,我只是喜欢你,只喜欢你,别的我都不需要。怪我讲错话,是我不好。」

    曲永韶听他连连道歉,语气听来慌张又可怜,他也冷静下来回应道:「方才我是有点不高兴,但也没到非常生气,你不用这麽担心啦。」

    丁寒墨灰眸变得深沉幽暗:「别离开我。永远别离开。」

    「嗯。我其实是有点尿急,方才喝多了想去找个地方解手,还有找今晚要住的地方……能松手了麽?勒得我有点难受啊。」曲永韶尴尬解释。

    丁寒墨听话放开手臂,就在这时庙里传出轰然巨响,彩sE香粉和花瓣随着震荡的空气往四周飞散开来,多数人一时间都不清楚发生何事,只听到一个张狂的男音斥吼:「全是些畜牲东西也敢来这里放肆!」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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