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_养一只万人嫌崽崽(嘴里咬着薄薄的刀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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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一只万人嫌崽崽(嘴里咬着薄薄的刀片。...) (第3/3页)

,往这边看了好几次。终于发现那个大号保温壶不在穆瑜怀里,就开始把自己假装成保温壶,悄悄往穆瑜的怀里拱。

    穆瑜重复用了两次这个办法,哄着小家伙多喝了两口加了足量奶糖的水,拧上壶盖,把保温壶放在一边。

    他能感觉到小家伙在自己浑身上下勤勤恳恳寻宝,找到第七十颗的时候,穆瑜不得不托系统帮忙,买了块膏药。

    有糖就会挨打,燕隼从小就记得住这个。

    穆瑜在冰上把小雪团抱起来,向后滑行了一段:“好厉害。”

    穆瑜闭着眼睛,在意识海里问系统:“糖都藏好了吗?”

    正要收回胳膊,小雪团软趴趴埋在他肩头,也同步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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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瑜:“怎么了?”

    穆瑜也没想到系统能塞八十八颗。

    这么一比较,穆瑜是真的很厉害。

    来的路上,穆瑜又悄悄买了几块奶糖兑进去,这会儿的甜度刚好。

    小雪团多半是被穆瑜的含糖量惊了。

    余牧赶到的时候,燕溪抱着鲜血淋漓的右手,跌坐在地神色惊恐。

    ……

    系统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数据从“谢谢”里挑出来,打开商城:“宿主,是需要花样滑冰相关的技能卡吗?”

    穆瑜正在纠正小雪团的动作细节,闻言抬头,擦了下汗:“演过。”

    燕隼被穆瑜领进室内滑冰场,换上冰鞋,围着穆瑜绕圈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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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从没做过这种事,小家伙一边拱还一边知道不好意思,热腾腾把脸藏起来,折腾了好半天,才成功从穆瑜的胳膊底下钻进去。

    他带着燕隼慢慢滑了两圈,等消下去汗以后,就抱着小家伙滑到场边,打开背包,取出特地带来的保温壶。

    他的第一部大荧幕,就是冰上题材,那年他十七岁,演一个断了腿的花滑运动员。

    系统还在惊讶于穆瑜平稳轻松的滑行姿态,一个晃神,没能拦住:“宿主!”

    跳跃之类的高难度动作可以用威亚辅助,但滑行不一样,是必须靠他自己练出来的,不然也没法在荧幕上呈现出最佳的效果。

    系统早就这么觉得了,立刻同意:“特别不错。”

    燕隼被他纠正了几次,滑行姿态rou眼可见的迅速标准起来。不大点的一个小人,踩着冰面蹦蹦跳跳,有些动作甚至已经相当像模像样。

    隔了很久,穆瑜睁开眼睛,单手撑着坐起来。

    穆瑜也换了冰鞋,一起进场:“系统。”

    系统飘在场边,扒拉着自己的数据条,一个一个往外麻木地摘“好厉害”,又忍不住看向正在认真纠正燕隼动作的穆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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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搜索了他年轻时的赛场录像,技巧很强、难度系数很高,但滑行美感不足,没有那种飘逸感,倒更像是在冰面上走。

    系统那当然不掉链子:“藏了八十八颗。”

    “不是。”穆瑜说,“……算了。”

    燕隼因为人太小,差一点让风吹跑,掉进厚厚的积雪里,举着胳膊被穆瑜捞起来:“谢谢。”

    燕隼保护着他的糖,也护着他的手。

    在原世界线里,半个月之后,燕溪翻起旧账,说燕隼偷了他的糖,逼燕隼交出来。

    他是想买个语言类的早教机,但想了想,燕隼的情况特殊,早教机未必会有多好的效果。

    穆瑜那时候在电影学院念大一,带他的那位老师是典型的沉浸式体验派,所以穆瑜也被扔去冰场,和正规运动员一起练了三个月。

    小反派沉迷于复读机和绕穆瑜转圈圈:“好厉害。”

    小雪团蜷在他的影子里睡着了,依然抱着他的手腕,帮他密不透风护着那些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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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脊背弓起四肢回蜷,嘴里咬着薄薄的刀片。

    对燕父和燕母而言,燕溪就是他们唯一的那套卷子。燕溪的表现决定了他们的评级,决定了他们是否仍然能够享有当前的社会地位和资源分配,至于燕隼,从不在他们的关注范围。

    一大一小排排坐,一人一根吸管,一起分着喝泡了奶糖的水。

    燕父作为花滑教练,优势项目是跳跃,燕溪训练的侧重也是这个。

    燕隼把糖贴身藏着,藏得小心,一点一点切着吃了半个月。

    小雪团贴着穆瑜的胳膊,屏住呼吸,等了好一会儿,悄悄翻他的衣服。

    穆瑜擦去薄汗,按了按额头,被他们两个逗得笑出来:“好了,休息一会儿。”

    燕隼的那些“宝贝”当然不会是买来的。

    燕隼给穆瑜泡水的那块糖,是从燕溪一件不要的衣服口袋里翻出来的。

    他来教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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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隼其实不吵,能把那两个字说得和他完全一模一样的时候,仰着的小脸埋在围巾里,冻红了的小鼻尖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眼睛里有亮亮的碎光。

    穆瑜跟在燕隼身边做保护,简单回顾了自己和花滑的缘分,想了想:“我学得不错。”

    他装作没发现,靠着休息区的椅背,继续闭目养神。

    这也是“温室”对人的异化——就像一个学生未必会拒绝做两套练习卷,但如果是一个考生,几乎不可能在做完自己那套卷子以后,再把别人的卷子也拿来做。

    是个即使被打断肋骨、踹得浑身是伤,也绝不会松手的姿势。

    他帮穆瑜把所有糖都收好,确定了对方不会一碰就哗啦啦往下掉糖,还是觉得不放心,抱住了那一袋糖和穆瑜的手腕。

    燕隼扒拉了一会儿穆瑜的裤子口袋,找到了叠成小方块的红色塑料袋。

    ……燕隼一块糖也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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