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乃是真绝色之相思十六卦_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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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第2/2页)

睁开眼帘,听着耳边一声声响亮的心跳,忽地笑出了声。

    “你的福,我早就给过了。”

    傅风,我给了你我所有的福气,希望你不要再辜负。

    我,快没有时间了。

    直到初夏快过,皇城的杨柳才刚开的茵茵绿荣,丝丝袅袅的柳絮随风飘起,四处飘荡,看起来像极了老人掉落的花白头发。

    这日的天光灿烂,照在身上竟有些灼人。

    掌司监,主院。

    “风儿,你可知,我大魏楚朝的每任国师都活不过四十岁。”

    正低头恭敬奉茶的傅风闻言抬头,眼中是明显惊色:“为何?!”

    见状,大监的薄唇抿起,仍是从容笑道:“听说是因为他们每日都会浸泡圣水,那圣水中带有神力,凡夫俗子的躯壳承受不住,所以他们不会衰老,却会过早死亡,上任国师退位两年便仙逝化骨,而他才活到了三十九岁。”

    那人今年已快足三十岁,就是说他连十年都活不了么?!傅风脸色僵硬,心中纷纷乱乱,一时半刻竟说不出话来。

    “风儿,你怎么了?”大监端着茶盏侧眼瞥他,“国师能活多久同咱们有何关系?再说了,凡人迟早有一死,他们能至死未老,也算是美事一件。”

    傅风干干的扯了扯嘴角,仍是无话。

    “据说小皇帝那里有颗先帝留下的奇丹妙药。”耳边又听大监徐徐说道,“那药能有绵延益寿之效,若是吃下能多活几年也说不定。”

    闻言,傅风心中一禀,慌忙跪下喊道:“奴才不敢!”

    “不敢?不敢什么?”大监不急不躁的盖了盖茶杯,浅抿口茶才回头看向冷汗簌簌的他,含笑问道,“是不敢去拿呢?还是不敢动心呢?”

    傅风头埋得更深了,一声不吭。

    见罢,大监的脸色立沉,甩手把茶盏砸在了地上,厉声喝道:“傅风,你胆子大了,竟连我都敢背叛,你是想甩掉我这个没用的糟老头子,去爬国师的床么?!”

    若非下面的几个心腹昨个悄悄给他咬耳朵,他竟是不知傅风与那国师的关系已是大不一般。

    日日去国师府与国师相伴相随,温柔笑语,多日晚宿不归,且之前国师当众赐福完毕后,他竟敢直接上前搂住国师的腰,与国师并肩回到国师府,直到来日清早才懒懒的出了府门。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是说明了他与国师已然情投意合,颠鸾倒凤了多回!

    大监越想越是火冒三丈,傅风是他放跟前亲自带大的,对他哪样不是巴心巴肠,时时刻刻的念着他的安危,他倒好,竟然转头就看上了旁人,还是一朝国师,这不是公然打他的脸面嘛!

    莫非他是养了个养不熟的狼崽子不成?!

    “小的万万不敢!”傅风冷汗顿下,急声苦唤道,“大监可误会小的了!小的怎敢背叛大监,又怎敢高攀国师?就是大监借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

    大监狠狠瞪着他,尖声斥问道:“那你为何迟迟未把御史宝册带回来,反而日日和国师眉来眼去!”

    “实在是国师防备过重,小的没有法子呀!”傅风仰头委屈看他,苦声呛呛道。

    “月前小的就想法设法的靠近主屋想偷出来宝册,谁知竟被国师当场抓住!小的跪在地上哭求说只是好奇想看看,又道歉又保证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行此事,他才勉强原谅小的,后面小的怎敢再贸然行事!”

    “……竟连你闯入主屋都能轻易原谅你,看来这国师对你的确不同。”大监的神色和缓一些,紧盯着傅风的老眼浑浊,狠厉非常,“那你有想好对付他的法子没有?”

    “这,小的愚笨,暂时还未想到。”傅风有些犹豫道,“但听说再过半个月国师便要入神无殿闭关参悟天道,或许能从这上面想点主意。”

    “此事当真?”大监挺直的腰背软了些,往后靠了靠。

    “当真。”见大监的脸色平缓许多,眼中也对他减少大半猜疑,傅风微松口气,忙是爬起来凑近大监耳边,笑脸款款的柔声道,“这是国师亲口对奴才说的,绝对做不得假。”

    大监这才缓缓颔首,傅风愈发柔声哄道:“小的一心一意都是装着大监,怎会容得下旁人?对着那国师小的就是说破了嘴,他却理都不理小的,性子无趣呆板的很,哪里比得上大监的好。”

    闻罢,大监冷哼一声,到底还算受用,余光阴测测的扫他一眼,语浅意重的警告道:“最好如此。”

    傅风陪着笑脸的使劲点头,接着殷勤给他捏肩捶腿,柔声细语的哄了好阵,情话满箩筐,这才教大监终于露出几分笑色,掐着他的屁股重重给了几巴掌。

    见周围无人,身边人又是眉目俊秀,声音轻柔,大监的色欲顿起,索性把他拖进了怀中使劲揉着,一只老手就不规矩的探进他衣领里,揪着两颗红粒把玩了好阵,再一路下摸滑进了光滑的胯部,轻轻重重的捏着,捏够了才是屈指探进了某处湿软,来来回回的捅着,一次次探进更深更湿的地处,揉捏抽弄。

    现下还是青天白日,身上的傅风已然满脸红晕,呻吟不断,叠复散乱的衣袍坠在身下被绷直的脚尖来回碾踩,脏得不成样子。

    忽然,被大监抱着肆意玩弄的傅风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夜的国师。

    那夜国师被他压在门栏上,也是这样的被他摆弄,双腿大开,面红耳赤,目光一刻没离开他,嘴中明明呜咽不止,却一直固执的,轻轻低低连唤他的名字。

    “傅风。”

    那道清冷轻细的嗓音被染上欲望与颤栗,犹似在耳旁响起,傅风原本无感的身子顿觉酥麻入骨,脑子也空白成了一片,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一刻他只知道,他想要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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