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掺和_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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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第2/11页)

里送。

    再怎么说也是我目前唯一一个X幻想对象,我实在是忍不住。

    然后我就稀里糊涂跟他滚到了床上,薄灯把我拉下去,按在自己肩头。他的皮肤温暖光洁,其下裹着的肌r0U有一种盎然的生命力,汗珠还带着清新的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和他身上少年气的T味一起混合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cUIq1NG味。

    “你......”我张了张嘴,凭借最后一点理智,艰难地撑起身子:“哥,你酒醒以后会有记忆吗?你现在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他眼神蓦然柔和下来,定定地凝视了我一会儿,摇了摇头。

    好的,没记忆,认不出,你自己说的,那就不能怪我趁人之危了。

    我握着薄灯的后颈,将他的脸捧起来,俯下身轻轻地含了他的嘴唇一下。他睁着眼睛,态度十分纵容,就势张开了唇,露出殷红的、花蕾一般的舌尖,我hAnzHU,柔柔地吮x1。

    薄灯喉间溢出的喘息愈烈,抓住了我的肩膀,往他自己身前按,舌尖缠住了我的,和我亲昵地交缠。我解开自己的拉链,将他的X器与我的并在一起,冠头靠着冠头,yAn筋抵着yAn筋,缓缓摩挲起来。他的TYe溢出,与我的粘连在一起,拉出细长的、半断不断的银丝,我闭上眼睛,一手摩挲着X器,享受那种极致敏感处慢慢磨蹭的快感,一手按着他的后脑,与他唇舌交缠。

    那种快感很缓慢,但却像cHa0水一样节节攀升,如温热的水波冲刷着我的大脑,我整个人都快化成这水波中的一部分。薄灯的手解开了我的衣服,r0Un1E我的前x,磨蹭我的r粒,探索我的小腹,我出奇的纵容,撤开一点,看着他生疏、迫切又不得其法的困惑神态,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

    他像困兽一样左右磨蹭了许久,还是达不到ga0cHa0,我俩的X器光凭冠头摩挲也无法S出。他苦恼地叹了口气,再次紧紧的抱住了我,深深地抬头吻住了我。

    这一次,我听到他的声音低沉却很清晰:“然然,帮我。”

    原来他是认识人的,我本该吓一跳,然后立刻做贼心虚地跳下床逃离现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心虚,只是笑盈盈看着在我身下左右磨蹭的薄灯。也许在我的概念里,这个人是完全安全的,也许他不会太在意我、太庇佑我、太关心我,但是他也不会伤害我、欺负我、为难我。

    他只是对我没有那么好,但并不是对我不好。

    但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必须该对谁好,我自己的生母尚且待我不过如此,我又怎么能强行要求别人珍视我、选择我?

    不过是一晌贪欢罢了,他纵容我,我何尝不能纵容他?他喝醉了,我何尝不能喝醉一次?

    就当治治我的“心因XSJiNg障碍”吧。

    我直起身子,仔仔细细T1aNSh自己两指,一面与他接吻,一面将手探到身后。不得不说前一年真是历练人,我还什么都没做,后x就已经柔软如斯、Sh热如斯了。在我探入手指扩张的时候,甚至还主动分泌了一些ShYe,减少我的工作量。

    真是......

    感到差不多,我按住薄灯的肩膀,灯光下他的眼神单纯而专注,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好像全部只盛得下我一个人。虽然知道只是灯光倒影,我还是觉得x膛里有什么东西“哒”的轻轻摆动了一下。

    我扶住薄灯的X器,挺起腰跨坐在他腰上,对准,一寸一寸慢慢地吞进去。他蹙紧了眉毛,汗如雨下,那片情动的红蔓延至x膛,我特别喜欢他淡粉sE的rT0u,可AiJiNg致,忍不住又重重T1aN了一下。他随着我的动作,忍不住挺了挺腰,我久未经人事,一时之间有点不适应的痛,拧了拧眉头。他察觉到了,立马安分下来,握住我的腰,仍旧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真乖,小灯哥哥。”我忍不住笑出来,没注意自己喊出了久违的称呼,只是觉得薄灯这般斯文C人的样子确实好看。我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情况,还是抓紧时间多看看,记在心里,还能回味回味。

    我徐徐上下套送着腰杆,两个人的喘息带着水泽,慢慢连成了一片。随着深处sU麻酸胀,尾椎骨的一阵阵刺激,我慢慢失去了力气,在薄灯身上缓缓下滑。他及时撑住了我,将我揽在他怀里,无师自通般挺送小腹,一下又一下把我钉在他身上。我倦倦抬头,看见他水光湛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下身动作是与神情不符的凶猛。

    看来再温吞吞的男人,上了床也逃不过雄X进攻的本X。

    我这样昏昏沉沉想着,后方快感越来越剧烈,我的喘息中已带泣音,薄灯也察觉到了。他更用力的箍住了我,怀抱温暖,密密实实把我包围,宛如一个天然堡垒。我心理生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忍不住轻轻咬着他的rT0u,更用力地摆动起来。

    薄灯重重地挞伐几下,长吁一口气,微凉的YeT从我们JiAoHe之处缓缓流出。而我咬着他的rT0u,完全没碰自己,竟然就靠着后面的快感ga0cHa0了。

    疲倦之中,我半闭着眼,隐隐约约听到他翻了个身,再次把我揽在了怀里。我没睁眼,像小兽一样蜷缩在他x前,抬头叼住了他半边r粒,就这样贴着他温热的皮肤睡着了。

    我没意识到,他的房间没有我惯用的g花,没有我习惯的香气,但我依旧睡得很沉、很沉。

    薄灯醒的时候,我态度极其自然地把温水放在他床头,说:“哥,你醒了,吃点缓解头痛的药吧。”

    他直愣愣看着我,难得的带有一丝懵懂之sE,我尽量维持最淡定的表情:“怎么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被子,一声不吭把药吃了。

    笑话,能让你看出来什么吗?我提前两个小时起床,开窗通风散味儿、洗澡擦拭痕迹、换床单被套枕头,反正你所有的床上四件套都是一个花sE,保洁定时更换,你自己能看出来什么?

    哦,也许他会感觉到自己的那什么被我叼了一晚上,又痛又肿吧,但是只要我不承认,那就是他自己在哪里撞着了。

    安夫人引以为傲的养子,薄公馆未来无限光明的继承人,他应有的人生的轨道不应当被任何外力所打破,该做的兄弟还是要本本分分做下去。

    ......但是不得不说,薄灯的味道确实是好,憋了一年,这一次无限畅快的xa,足够我回味半个月了。

    我现在突然有点隐隐明白陆昊笙和燕鸿雪当初Si活放不了手的原因,身T的契合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一场令人难忘的情事必然点缀着什么独一无二的元素,如果能带有一丝禁忌感那就更让人心旌摇曳。

    燕鸿雪对安之岚的容貌想必是极端憎恶的,一开始听说她的亲子来了成璧高中,也许是怀着“让我来看看这是个什么货sE”来见我的,没想到一见之下顿时陷入了和他父亲一般的魔咒里。他不像个会为难自己的人,既然被x1引了,索X就大大方方接近,“长得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再看两眼看腻了也就这样了”,没想到最后把自己套进来了,和我闹成那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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