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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算个什么东西? (第2/2页)
的,而贺方允的身边昨天只有自己一人。 “属下没有。”白暨有委屈,但是他却说不出口。 贺方允道“我给你两天时间,若是查不出来,我就只能算在你头上。” “是,主子,属下明白。” 贺方允并非完全不相信白暨,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出贺知明是如何发现的,他之后还想去查父亲的死因,若是身边还有眼线,他将来的行动一定会有诸多的阻碍。 “扶我起来。”贺方允明明身体都要散架了,却不得不起身,他今天还要去父亲的灵位前静思己过的,贺知明的教训,他不敢不听。 “主子,白暨先给您上一遍药吧?会好的快些。” “别上了,一会儿一动全蹭衣服上了,晚上回来再说。” 白暨拗不过贺方允。 两人简单的垫了两口,白暨就驱车将贺方允带到了老宅,贺雪峰的灵位安放在老宅的。 贺方允避开了蒲团,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白暨则没有资格进入,只在祠堂门口跪下。 贺方允冲着白暨道:“我今天不会离开这,你安排好后去查眼线的事。” 白暨领命离开。 背上的伤本就疼痛无比,再加上跪在冰冷的地上,要挺直了腰杆,就更加的难挨。 贺方允看着灵位上贺雪峰的名字,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很多曾经的记忆。 他哥第一次对他动家法的模样。 贺雪峰和方秋出差,那时的贺知明也才十几岁的年纪,自己在学校里打架,贺知明又是和老师道歉,又是在对方家长那回护自己。 贺知明就站在贺方允身前,自己抓着大哥的衣角,看着对面六七个大人心里早已发怵,哥哥的衣角就像是当时唯一的救命稻草。 小小的贺方允眼里含着泪水不敢吱声。 等着哥哥摆平自己闹出的事儿。 那时的贺知明就像贺方允心中的大树,在他心里扎根下的第一颗大树不是父亲,而是哥哥。 那时,在外人面前贺知明给足了贺方允颜面,回家之后却拿着藤杖狠狠的教训了自己。 打贺方允,满地打滚,又在贺知明的威胁下乖乖受罚。 等到贺雪峰回来之后,贺知明捧着藤杖带着贺方允跪在父亲面前一五一十将事情说清楚。贺方允还以为他哥还要他父亲揍他一顿。 结果听到的是:‘明儿没管教好弟弟,请爸爸责罚。’ 小小的贺方允当时就哭了出来。 那时的他还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哭。后来他才想明白,他不想父亲打自己,也不想父亲罚哥哥。 父亲那时说了什么,好像是说,哥哥教训弟弟本就应该,但弟弟的错不该让哥哥承担。 回忆拉回,贺雪峰抚摸兄弟二人的大手仿佛现在还搭在贺方允的肩头。 他还记得,那次之后贺雪峰就很少参与自己的教育了,几乎全盘由贺知明接手。 他从他哥的棍棒教育下成长到现在。 他从未有过怨恨,贺知明的罚总是狠厉又冷漠的,但每一次都是事出有因,他服,他认。 “爸,方允又惹哥哥生气了。”贺方允低着头轻声说道。 “爸,你走了以后谁帮我在哥哥面前说好话。”贺方允突然鼻头一酸。 他从来就不坚强,他还想要得到爸爸和哥哥的庇护。 贺方允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点开贺知明的号码,没有任何犹豫的播了过去。 “哥。” 贺方允的声音很低落,贺知明只听一下就能听的出来。 “怎么了?”贺知明缓和了语气问道。 贺方允离开家到祠堂去贺知明是知道的,他没有刻意提醒和监视。 “你还生气吗?”贺方允问的小心翼翼。 贺知明立刻就明白了这通电话的意味。 贺知明没有出声,等着贺方允继续往下说。 “方允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哥,你别生我气了。爸爸不在了,没人帮我说好话了,我只能自己和你说。” 说话间,贺方允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到地上,砸出一朵又一朵的泪花。 挨打他都没有掉一滴眼泪,此刻却忍不住心里的酸楚。 贺知明演示的轻叹口气,他弟弟还真是长大了又没长大了,贺知明看了一眼今天的行程安排道“晚上回家陪你吃饭。” 贺方允抬手把眼泪抹掉,速度之快,极力演示刚刚哭鼻子的自己。“说好了啊,哥不能再生我气了。” 贺知明会心一笑,贺方允这些小手段,七分真情实感,三分泼皮无赖,全仗着自己疼他。 “挂了吧,好好反省,晚上回来。”贺知明说完等贺方允挂了电话。 贺方允对着贺雪峰道“爸爸放心,我又和哥哥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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