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三十九?起意 (第2/3页)

嗯，不错！”男子浅浅一笑，“感觉就像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力，更是神清气爽！”

    “那就趁热打铁！师兄，咱们练剑去！”

    “好！”

    两人出了静室，一护取了两把剑来，将其中一柄递过，“师兄，这是你的剑，名千本樱。”

    男子接过，拿在手中端详了下，便握住剑柄一个用力拔出剑来，剑如春冰，澄净纤秀中透出一抹旖旎，然并不会让人觉得花哨，因那份锐利剑气在拔剑的一瞬便直冲而上，锋芒毕露，而将手指按上剑身，便感觉到一GU寂寞又喜悦的气息传入心中，恍若旧友重逢，喜悦之中还有百感交集，不由赞道，“好剑！”

    “当然是好剑！”一护扬眉，“走吧！”

    到了芝云g0ng的演武场，一护率先拔出剑来，仔细跟师兄讲解了一番剑道的基础，握剑的姿势，松紧，诸般基本的诀窍之类的，见师兄一一照做，一点就通，便站到了中央，“师兄，我给你演示一套基础剑诀。”

    “嗯。”

    便见少年拔剑出鞘。

    眉宇一凉。

    只是基础剑术，少年动作也并不快，便是丝毫不谙剑术之人，也能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看得清清楚楚，然而呼x1，脚步，每一个剑势，乃至眼神，却都完美地形成一统，感觉便是剑气将这所有的动态以及JiNg神连贯，珠玉般节节分明却又融合一T无可分割，JiNg妙之处难以形容。

    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仿佛。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不，这些都还不是重点，重点在於，在这一人一剑之中，感受到了那份天地之大，而人隅隅独行的寂寞和渺小，於是将一份虔心和执念寄托於剑，专心致志，上下求索，终於凝出了一颗无瑕纯然的剑心——无论是结果，还是经历，都叫人不能不为之惊叹动容。

    收剑，少年额无汗迹，眼神便如利剑般锐利，又如孩童般纯净，而火热，“师兄，可看明白了？”

    “明白了。一护……”

    男子面sE微有恍惚，在一护疑惑靠近的时候，他的手微颤着抚上了少年的脸颊，“一护……我看到了，你的剑心！”

    “真的？”

    “嗯……纯净，强大，孤独，坚持……非常美丽！我竟不知晓……”後面一个字渐渐低了下去，一时听不清楚，一护歪了歪头，“知晓什麽？”

    “没有什麽。”男子很快控制住了情绪，“刚才看得呆了，没记住，一护一招一招教我吧！”

    “没问题，刚才本来就是让师兄先看一遍，没说要记住啊！”少年活泼地拉着他，两人站好，他开始一招一式地教导讲解，男子有了印象，再得他详细讲解，自是举一反三，不久就将这一套基础剑法演练得有模有样了。练到第三遍，便毫无错漏之外，更是入了味，这等速度，若说出去，怕要愧煞天下习剑之人。

    “就跟下棋一样，身T肯定还记得住！所以师兄学起来很快的！”一护毫不以为异，“当年师兄都是自学，对了，师兄喜欢的那本剑道真解如今也在我这里呢！回头拿给你！”

    收剑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男子沉静眉宇间露出了一丝飞扬，“好热！”

    “今天就到这里吧！”一护看着男子那运动後面容微绯，而薄汗轻喘的模样，只觉得师兄这样儿可真是……可口得很，不由得下腹一热，窃笑着挨了过去，“走，沐浴去！”

    “一起？”男子挑眉。

    “当然是一起呀！”装无辜装得轻车熟路，“横竖浴池那麽大！”

    “好，我们就……洗个鸳鸯浴好了……”

    男子凑到了一护的耳边，压低了的声音灌入耳鼓，X感得令人浑身都SaO乱了起来。

    “师兄说的啊……”

    咬住嘴唇笑着，一护眨巴着眼睛，“我可没……”

    “还装！小sE猫！”

    “师兄就不sE麽？”

    说着浴池在望，白雾蒸腾中，少年的眼瞳也不期然Sh润起来，冶YAn的光sE闪闪烁烁，g人心魂，“师兄……”

    “小东西……”

    男子揽住他的肩膀，宠溺地吻上了他的眼睛，“看我怎麽治你……”

    “教医可不就是专给教主医病的麽？”故意曲解了治字的意思，少年轻笑着搂住了男子的颈项。

    男子早重重堵上了他的唇。

    一时无声。

    碧波深处，鸳鸯交颈，相对浴红衣。

    两月後

    “师兄，看剑！”

    少年剑光如练，身剑合一般席卷而去，而执剑迎上的男子毫无难sE，手中长剑飞出数点银星，JiNg准地点在了匹练般剑光之上，叮叮叮几声，剑光顿时散乱，少年却腰一拧而手腕一翻，剑光划出一道玄奥弧线攻上，“还有呢！”

    “好招，不过还不够。”

    男子从容应对，彼来我往。

    良久两人收剑。

    一护还剑入鞘，笑道，“师兄进步真快！如果不涉及剑意，一般的以身御剑已经奈何不了你了。”

    “一护已经掌握剑意了吧？”

    “嗯，师兄以前也是，不过X格不同，剑意也有区别，师兄的剑意脱胎於弈剑术，有万物为棋，以意御之的之意，我的嘛……我没有师兄那麽JiNg于控制，所以是我心即剑——任他万法，我自一剑破之。”

    “这样啊……我的弈剑术，是从剑道真解上领悟来的吧？”

    “嗯，灭了九华之後，典籍都收集来了，我就拿了来。”

    两人一起练功习剑之後，可以交流的东西便越发多了起来，每日里日子也过得简单充实，倒有了当初在九华的宁馨，且更多了浓情蜜意，自然是快活更胜神仙，一护说话谈笑都一日日的容光焕发起来。

    他也有所感觉。

    ——师兄的改变。

    那重逢之後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