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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猜有味药材是毒蘑菇 (第2/2页)
眼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萧岫一怔,八师兄与十师弟瞬间化作子虚乌有,脚下登时犹如踩空般急速下坠,尖利的风声刺穿他的耳膜。 这次,他是真的跳下悬崖了。 揽在怀里的人哆嗦不止,可仍勉力维持镇静的语调和他商量如何脱离险境,而他的注意力早已滑坡,一路匍匐到欲望面前。 一股愈烧愈旺的火自丹田燃起,搔得他小腹燥痒难耐。先生因畏高而颤抖的声线如春雨拨乱湖面,涟漪泛没他的心口并迅速滚沸,灼烫他的意识。他止不住的想,先生的腰怎么这么细,一手就能握住,话本上所绘的美人图,也是如此吗? 他知道自己不能yin意消遣救命恩人,还未来得及声讨自己,忽然天旋地转,吊在悬崖上的他改换躺坐在凹凸不平的阴冷平地上。 自他失去视觉后,其余四感瓜分他对外界的感知,变得格外敏感。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胸前不安分地游弋,他本能地捉住作祟的源头,一丝清凉渡入他的骨髓。 他听到何溯的声音,只感到远在天边,恼人的很。 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 恍惚间,这团炽烈的火焰倏地拔高,在他内腑中狂妄地叫嚣,火舌舔舐背脊,恨不得要将他整个人烧成飞灰。他忍耐到了极限,yuhuo蚕食掉他最后一丝理智,灼痛他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送到唇边的清凉是他在yuhuo汪洋中可寻觅到的唯一一根浮木,可他才不要攀附这根浮木获救。此刻他做腻了师门的乖徒儿,他要把这根浮木同他一起,拖入欲海深处。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幽深的石洞内回荡。 洞外已是暮色苍苍,黑暗如同失故道蛮横地夺走了萧岫的视野一样,不留情面地填满了整个山洞。金秋时节,日落后霜凉一片,何溯被撕的稀巴烂的衣服挂在臂弯上欲掉不掉。由于腾不出手把衣服捞回肩上,他隐隐感觉到冷。 阅历多了,人就能学会苦中作乐。何溯想这样也好,虽然手酸的要死,但最起码不停伺候着的东西还在一派生机勃勃的跳动、颇有存在感的昂扬着,可以起到暖手的作用。 经过他的不懈努力,对着小少侠的命根子又搓又撸又揉又磨,萧岫终于去了一次。何溯有所防备,可惜还是难逃被溅一身的命运,黏稠的白浊让他衣不蔽体的处境雪上加霜。 可即便如此,小少侠仍是金枪不倒,甚至软一下的假动作都不舍得给。 硬了。 拳头硬了。 何溯开始认真思考,如果他把这根年轻茁壮的棍子掰断,岂不是从根源上解决了问题? 这个损人躯体的念头在脑子里如流星般闪过,亦如流星般坠落。何溯叹气,谁叫他是远近闻名的良医呢,干不出缺德的事,权当是为了小少侠日后的心上人积福罢! 思及此处,何溯的双手再度任劳任怨的劳作起来。虽说他见惯了各种病情,可他终究还只是个凡人,双手触摸着他人的私隐这么久,耳边充斥着粗重暧昧的鼻音,煽情的热度将他的冷静慢慢蒸发,留下孤零零的思路,乱蓬蓬的纠缠在一起。 “大抵是近段时间太亏待自己的缘故,”何溯闭了闭眼,在心中安慰了一下渐渐燥热起来的下半身,“改天我也对你这么卖力。” 突然,熟悉的宽大手掌拍上他小臂,缱绻旖旎戛然而止,何溯冷汗直冒。 不是吧,又来?? 情急时刻,何溯脑筋动的飞快。萧岫内力深厚,估计是用内力将银针从体内逼出,只是天色已晚,他无法看清掉落了哪几根银针,姑且猜测他只能动弹右手。他摸清萧岫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若还像方才一样剧烈反抗,恐怕只会适得其反;不如顺着他的意,随机应变。 萧岫沿着他的小臂握住他的手,忍不住顶起胯骨,把粗壮的roubang往何溯手心里挤。亵裤早就滑下,露出湿滑粗圆的茎头,泌出的清液沾满他二人双指间的缝隙。 何溯明白,被情欲和毒痛夹在中间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小少侠的欲望被药效捻成一条绵延不绝的线,倘若不及时剪断这条线,线的那端能一路伸到阎罗殿。 阎王爷索命乃是常事,但在他何溯面前,绝对不能。 他心一横,“萧少侠,你可得付我三倍诊费。” 说罢,何溯低下头,一些过往的记忆破开陈土重新发芽。他舌尖微微外吐,遮住齿缘,启唇含住萧岫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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