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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苏特给你演示一遍，扒开你的腿，cH0U掉你T内x1到饱腹的卫生棉条，你痛得想并紧腿，他挡住，说你太长时间没换，棉条x1涨了，正常情况下不会这么痛。

    你掉了几滴泪，他叫你看好了，撕开一管新的，将导管置入道内，再一推，将导管cH0U出，完成。

    那晚上怎么办？你问，晚上不醒，怎么两小时换一次。

    “……”

    里苏特闭了嘴，他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

    一晚上不换应该没什么，但你的睡眠时长……

    没过一秒，他放弃了，该换的时候我叫你。

    我不醒怎么办？

    我帮你换。

    4

    你：……

    好叭。

    生理期几个月不来几次，不麻烦他，只不过你醒来的次数也没多少，有时候一醒，几天就过去了。

    里苏特说这药除了能稳定情绪，没任何用。

    呵，你早就说了。

    除此之外，你的T温也越来越低。里苏特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你量T温，你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现在天冷，他晚上都不想抱你，因为暖不热。

    但你y贴他，他也拿你没辙。

    很快，冬天就到了。

    暖气温度不是特别高，所以里苏特买了些毛茸茸的家居服给你穿，你醒了也不想活动，缩大毛袍里裹成一团球。

    里苏特从楼上下来，看见你，无声笑了几下。

    4

    你：？

    没管他，你继续发呆。呆了片刻，你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

    ……

    没想起来。

    1992年要结束了。

    望着日历，这个数字令你陌生。时至今日，仍是没有实感。

    今年有什么大事件吗？

    电视机播着你看不懂的意大利语新闻，你还是一团球，问斜对面的里苏特。

    大事件？里苏特思索，你是指意大利还是国际上的。

    就……全球？

    4

    “……”

    他想了一会，南斯拉夫解T，说起这个，你的国家也是社会主义。

    “嗯。”

    全球社会主义国家没几个了。

    “……”

    这是早已确定的历史，在你久远的印象里，存留下来的社会主义国家好像就五个。

    我要是现在回中国，是不是能见到邓小平？你突发奇想，在我出生的年代，邓小平已经去世几年了。

    里苏特问邓小平是谁。

    你脱口而出，提出了改革开放和一国两制。

    答不对题。

    4

    ……所以，他是一名政治家。

    对对对。

    结束这个，你们俩没再谈。

    又过一阵，他忽然道：你要是想回中国，我送你去米兰的中国大使馆，害怕的话我一路陪你。

    啊？不是，我只是想想。你赶忙摇头，那边我谁也不认识，生存都成问题。

    你家里人呢？

    我两千年才出生啊，他们哪认得我，估计觉得我诈骗吧。

    里苏特无言了。

    过年那天，与平日没有不同，他似乎对过节没兴趣，正好，你不想熬夜陪人。

    然而大晚上外面的噪音让你睡不着觉。

    4

    这破房子隔音真差。

    你又双叒叕悄咪咪钻里苏特的房间，他也没睡，屋外的烟花声仿若炸在耳边，隔着严丝合缝的窗帘，也能透出烟花绽开的光sE。

    床头亮一盏昏暖的小灯，里苏特倚在枕身，被子上放着敞开的笔记本电脑。

    你脱掉毛茸茸袍，钻他被子。

    屏幕上的字符全看不懂，看不懂的一律按意大利文处理。你问他看的啥，他说随便看看。

    窝在他怀里发呆，在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响中，你终于想起遗漏了什么。

    剧情还没给他讲完呢！

    现在自己的意识这么不稳定，保不准到时候不能参加事件，不亲自把控的话，你不安心。

    况且，他们不一定听你的。

    能听才怪呢，你是他们的谁呀？不把你关JiNg神病院里都不错了。

    4

    你向里苏特悉数盘点暗杀小队组员的各种Si法，并提出与主角团合作的提议。

    只要你们放弃毒品路线的利益，就不会和他们起冲突，到时候一起g掉BOSS，大家都安全了。

    你特别认真，细节以后再商量，先把大方向定下。

    里苏特却说到时候再谈。

    到时候谈？那么大的利益，他们会让步？

    你觉得两方都不会退让，一旦开始，就是鱼Si网破。

    我的提议不好吗？如果有缺陷，你告诉我，我们改进一下。

    里苏特还是在看电脑，没说话。

    这人怎么这样啊，平时好好的，一到关键时刻，一问一个不吱声。

    你很了解我吗？他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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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被他问蒙了。

    以你对我的了解，现在我已经得知BOSS的弱点，你认为我会怎么做。

    他的那双不同寻常的眼睛突然看向你，从漆黑的表象下隐藏的东西，此刻对你展现出来了一般，你感到浑身发毛。

    “……”

    你缩了下，小心翼翼地问：打败BOSS，自己当BOSS？

    几个月来一向沉稳内敛的里苏特，头一次咧开嘴，对你笑了，像是一种对你终于了解他的褒奖，又像是对罪恶的挑衅。

    你霎时后悔。

    把信息全都抛给他，就意味着，把决定权全部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