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的口碑行销 (第2/2页)

。不过我想，昨天小津和小京来她家睡觉，玫琳应该早就得知我跟柔柔在一起这个事实。只不过事实归事实，该怎麽面对面坦承依旧叫我感到非常为难。

    幸好推开厨房门没见到玫琳，只有丰盛早餐摆在桌上等我享用。见到这一幕反倒让我感到羞愧，好像是做错事的丈夫回家来接受妻子无怨无悔对待，心中满是感激与懊悔。

    夹着炒蛋和萝卜糕细嚼慢咽，脑子里反覆在玫琳与柔柔之间来回b较。柔柔年纪稍长是姊姊，但反倒像是小nV生般直爽快速向我示Ai；玫琳与我同年，但X格矛盾，晚上拥抱着我娇呻，白日却拒我千里之外。

    仰头喝豆浆时又想。反正我当初来到里只是为了写蒐集材料短期逗留，根本没打算久待，也没计画找老婆谈恋Ai对象。不管是玫琳也好柔柔也罢，她们都是自愿跟我ShAnG发生R0UT关系，我何必自找罪受为了选择哪一个nV生踌躇痛苦呢？有得爽就好不是麽。随即为竟然这麽想的我感到羞愧。喂，人家nV孩子是因为喜欢你才愿意跟你ShAnG的，怎麽可以如此毫无羞耻地Ai国者飞弹S後不理。

    可是我也的确打算跟玫琳好好真诚确认她的心意，怎知她坚称跟我ShAnG只是因为夜宿买卖，完全不涉及感情这件事。既然玫琳都这麽无情了，就别怪我也只是玩玩。

    我设法在内心替自己辩驳，有些心虚，却也无计可施。

    回到房间躺了一会儿。周遭只有偶尔产业道路经过的货车引擎声，除此之外很安静。窗外日光越来越盛，气温也逐渐上升，光靠一支老旧电风扇和挡光的手臂根本无法让我好好入眠。爬起床来打开电脑继续修订计划中的那篇大纲。键盘还没打十个字，看着窗外又再度陷入发呆中。

    玫琳现在在做什麽？大概是下田去工作了吧。要不要去看看她？看到她又如何，万一她质问起昨晚的事情到时该怎麽回答？可是玫琳见到我特地去找她，就算表面上冷漠说不定心底还是高兴的。

    啊！万般愁思纠结，此刻好想喝一罐清凉啤酒解闷。

    骑上脚踏车来到镇上唯一的那间便利商店，站在柜台後面当班的依旧是那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大婶。见到我进店来完全没有意思说声欢迎光临之类的招呼，朝我瞥了眼後便靠墙低头站着。

    「当初为什麽你会介绍我去住玫琳的家？」我将两罐啤酒放在柜台上，顺便问。

    大婶扫描啤酒罐上条码，指指收银机小萤幕价格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一边掏钱一边追问：「是因为玫琳有在对外招收民宿住客？」

    大婶收下零钱递回发票。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拉开啤酒拉环，坐在便利商店外椅子上仰头灌下冰凉冷冽的啤酒。开始有些想要提早结束这段奇特的旅行逃回大城市，就算再次被都市里大批人群淹没也无妨，就算被缺乏人际关系的冷漠窒息也没关系。没有真心付出就不怕受到伤害，即便独身一人至少不会遭受背叛。

    「你猜我今年几岁了？」便利商店大婶脱下制服背心出来cH0U菸，朝无人的街道吐出一口菸云背对着我问。

    「你——五十岁？」

    「五十二。」

    「喔。」我Ga0不懂大婶要我猜她的年纪是什麽意思。

    「时间过得很快。」

    「嗯。」大婶莫名其妙不晓得要讲什麽，我只好随口应承。

    「nV人有了孩子以後，一下子就老了。」

    「是喔。」

    「男人四五十岁还有T力还能养nV人，还能过男人正常的日子。可nV人过了三十岁以後青春开始一路消失，五十岁就要被人叫阿桑了。很不公平。四五十岁的nV人如果还有X慾，是会被人笑的。」

    我不晓得大婶对我说这个是否在暗示什麽。但——我决定假装没听到，免得惹起大婶不必要的误会跟妄想。

    「所以要趁早。趁还有生小孩能力的年岁赶紧享受人生，免得再过几年，咻的一下子人就老了，就来不及了。」

    「你是说，要玫琳趁着还年轻多找些机会跟人——」我终於听懂大婶的话中有话，只不过这样说法似乎哪里怪怪的。「可是——」

    「我们这个小镇人越来越少，值得托付下半辈子的好男人不多。碰巧有缘遇见像你这样的青年，玫琳该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就算是一段露水姻缘，也好过空乏乾枯。」

    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