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NPH/调教/sm/女攻】哈哈,快穿哪有不疯癫的_16: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伪3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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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伪3P)() (第2/2页)

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很明显,白琴霜被温笙折磨得不轻。

    但现在,因为傀儡蛊,他即将陷入了更深的地狱。

    傀儡蛊,这种神秘而恐怖的蛊术,它的存在仿佛揭示了人类记忆的脆弱性和被cao控的可能性。

    子蛊可以被引入中蛊者的头部,控制他们的思维,抽取他们的记忆,甚至根据原有的记忆,编辑、创造和植入新的记忆片段。

    这无疑是一种极其危险而又诡异的cao控方式,令人不寒而栗。

    全盘否定掉白琴霜的人生经历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傀儡蛊炼化到了极致,也不能把他直接洗脑成一个傻子。

    人毕竟和工具不一样,人有深刻的情感,和思维的不可控性。

    傀儡蛊只能压制,并不能真的把人变成没有思维的工具。

    温笙没办法抹除掉白琴霜对欢欢的爱意,就像他也绝对不能消除掉白琴霜对他的憎恶。

    所以温笙要篡改他的记忆,植入一段新的记忆,他要让白琴霜知道,他才是欢欢的最最尊敬喜爱的原配,而白琴霜只是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小三。

    这里因为是虚假的记忆,所以白琴霜能看见。是因为温笙想要让他亲眼看见。

    他一睁眼,满目皆红。

    痛苦无比,无论身心。

    浑身无力,无法动弹。

    到处贴着“囍”字,龙凤呈祥的花案是如此刺眼。

    很显然,这是一个红艳艳的婚房,充满了华丽而精心的布置,空气中弥漫着甜蜜而馥郁的香气。

    他躲在床底,一动也不敢动,心跳如擂鼓般砰砰砰地响。

    他偷偷地窥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惶恐不安。

    他透过红色带着金线的床幔,隐隐约约看到一双漂亮的脚在床边晃啊晃。

    太勾人了。

    她的脚白皙嫩滑,犹如一只精致的瓷器,也像是精心雕琢的玉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这双脚不仅美丽,更是充满了生命的健康的力量,仿佛蕴藏着无尽的魔力,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那双脚如同两只轻盈的小鹿,跳跃在两只红鞋上。

    玉足如霜,轻点红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这一定是欢欢的脚!

    他刚想探出头,就听见一个温润的声音。

    “妻主,奴回来了。”一个轻轻的脚步声从门口而来,逐渐走向床榻。

    这个声音,化成灰他都认得,就是那可恶的温笙。

    明明他和陈欢欢两情相悦,却被温笙棒打鸳鸯,仗着自己和欢欢青梅竹马,使计把自己献给欢欢,欢欢心软,也答应娶他做正夫。

    凭什么!凭什么温笙可以抢走他的欢欢!

    他偏要在他们新婚之夜爬上欢欢的床。

    于是他躲在床底,寻找时机。

    “温温,这一大堆东西太碍事了。”欢欢娇声抱怨着。

    “你别扯到头发了,我来。”温笙含笑说。

    他早就被绝美的妻主迷住了。

    出水芙蓉眉梢骨,落落成姿且不言。

    一位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屋内,她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她的容颜美丽动人,宛如月下的清荷,亭亭玉立,淡雅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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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头上的凤冠霞帔已经被她取下了一半,精美的丝线与璀璨的宝石交相辉映,彰显着无尽的华贵与优雅。

    红色的嫁衣半脱不脱,她就像一位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艳丽无比。

    她的美丽与魅力令人心动,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出无尽的生命力,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温笙在床上坐下,把她的满头金钗银饰小心地摘下,用手做成梳子,轻柔梳理开她刚刚乱拽后打结的头发,对于欢欢的头发,他爱不释手。

    他从梳妆台上拿了一个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柔情似水。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听着陈欢欢舒服地哼哼着这个小歌谣,那么轻柔,那么愉快,床底下的白琴霜指甲都要把手心掐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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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脱。”

    耳畔传来两个人的嬉闹声,他用鲜血淋漓的手死死捂住耳朵,听不见,他听不见。

    红被翻滚,巫山云雨。

    白琴霜的下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烂了。他不知道这场煎熬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他捂住耳朵,温笙的娇喘声、求饶声、痛呼声还是一股脑往他耳朵里面钻。

    没想到温笙这个黑心黑肺,心狠手辣的魔鬼,也能发出这样嘶哑虚弱的声音。

    哪怕他跪地求饶,床头那个盒子里面所有东西还是都在温笙身上玩了个遍,他又喜悦又疲惫,带着幸福的微笑沉入了睡梦里。

    那双让他牵肠挂肚的脚伸进床底踹了踹白琴霜,他这才发现,全身上下都是麻的,动弹不得。

    “滚出来。”欢欢用气音悄声说。

    白琴霜忙不迭把手上和唇上的血迹在袖子上尽力擦干净,连滚带爬地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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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胆小鬼。”她用气音骂他。

    白琴霜低下头,垂下目光,恭恭敬敬地跪在床边。

    他不敢看她。

    泪水一滴一滴砸落在木地板上。

    一只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他被吸入她带着戏谑的深邃的眼眸里,“小可怜。”她用唇形说。

    另外一只手指狠狠碾压过他下唇的伤口,当他不自觉张开口想呼痛时,手指在他嘴巴里色情地搅动,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往下滑。

    “怂包,不敢抢亲,倒是敢听我洞房的墙角?”她轻声骂道,抽出手指,又踹了他一脚。

    白琴霜尽力稳住身体,放松身体肌rou,努力让她踹得开心,踹得舒服。

    “贱狗~”她踹了几脚感觉没劲。

    他讨好地捧起玉足,细细地品味她的每一个脚趾,亲吻脚背,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孽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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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错了,求主人惩罚。”白琴霜低声恳求着,用最虔诚地眼神看着他的女主人。

    她才不会如他的意,她怕他爽,干脆利落地移开脚,躺回床上,枕着温笙劲瘦有力的腰,盖上被子,准备休息。

    白琴霜把自己身上的层层衣服三下五除二全部剥干净,赤条条从床脚钻进被窝来。

    他沿着欢欢的脚一路往上,像是一条毒蛇,一寸寸贴紧,一寸寸舔舐勾引。

    他抓住欢欢的脚,讨好地往自己的湿软处送,“来之前,奴清洗过了。”

    窸窸窣窣,又是春色无边。

    缓揭绣衾抽皓腕,干白狗,枕温郎。

    轻喘低颤,雨歇云散眉儿皱。

    迎着日出的第一缕阳光,白琴霜带着满足的笑容,伤痕累累,一瘸一拐,踉踉跄跄地逃出了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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