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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玩咖 (第2/2页)
凭信还是不信决定要不要开。 一整场下来,涂音没怎么喝酒。 其余人都喝嗨了,不服怼着她开。 她笑得洒脱,“开就开!” 玩闹的声音几乎盖过音响。 最后他们喝迷糊了,涂音差不多准备要走,眼睛无意瞥向戚弈止,他们那边的人正围着桌子玩俄罗斯转盘。 这时候桌上酒杯没空的,全满。 戚弈止身旁那个美nV正摇到满满一杯酒,连续摇,都是她喝,最后一杯喝下去,终于扶着额头歪倒,要往戚弈止肩膀上靠。 从涂音这视角看过去,举止暧昧。 戚弈止笑着,抬手接了一把,分明看透了nV孩的小把戏,还非要故意问:“你说,你这么不能喝怎么还提议玩这个?” nV孩儿撒娇,“谁让你刚才不帮我喝呀?我醉了,你待会儿送我回家好不好?” 戚弈止低头瞧着,声音很是云淡风轻:“我倒是不介意送你,只是怕你男朋友不乐意。” “胡说,我哪有男朋友呀?我未来男朋友这不是还没成我男朋友吗?” nV孩盯着他看,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想爬他床,不只能和帅哥蹭个觉睡,事后撒个娇想要的东西也会因有尽有。 这种事儿涂音在夜场也看多了,戚弈止这种长相顶级的有钱帅哥,一般来说想贴上去的nV孩儿都是一窝接一窝的。 毕竟有钱的公子哥,出手都阔绰,只要你有本事把人哄高兴了,不心疼钱。 这种程度的tia0q1ng很正常,这样的主动也不鲜见。 那nV孩儿趁机想搂他脖子,戚弈止倒是反应很快,很自然地把她手扯开了。 戚弈止眉眼一弯,“既然醉得都坐不稳了,要不我给你打个车,让你朋友和你一块儿回去休息。” 呵,没看上啊。 那nV孩儿其实长得不赖。 还挺挑,涂音看着戏,没忍住哼笑着挑了一下眉。 下一秒就和戚弈止对上视线。 戚弈止和身旁nV孩拉扯着,冲她酷酷一笑。 涂音喉间突然哏了一下,居然莫名有点心虚。 她心虚,活久见。 她好像盯着他看太久了。 都怪章决,害她今天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个荒唐的请求,注意力也因此不由自主地落在戚弈止身上。 她迅速调整心态,冷冰冰回了个极淡的笑。 nV孩儿目的没达成,撇了撇嘴,对着戚弈止那张脸却也不恼,坐好了身子,说还想再玩一会儿。 桌上有个飞鸟开瓶器,nV孩儿取来又开一瓶啤酒,放好后盯着戚弈止笑,“这开瓶器设计得还挺特别呢,怎么就能一直立着不倒?” 戚弈止收回眼神,接过nV孩儿递过来的酒,眉眼带笑,十分懒散,随口和她解释说:“平衡鹰,利用了重力作用和杠杆原理,老鹰的物理重心集中在鹰嘴的下方,当支撑点和重心点非常接近的时候,支点和重心的力臂就非常微小,力臂长度也在支柱的支撑范围内,支撑力就能完全支撑重力和杠杆作用力,这东西,重心越低,越稳定,生活里运用也挺广泛的,不倒翁、不倒尺、平衡蜻蜓,一样的原理。” nV孩儿笑着捶他一下,“什么呀,听不懂。” 戚弈止看她一眼,看人的时候眼里像有g子,g得人心里痒痒,“只是想告诉你这不算什么神奇的现象,以后见到了类似的东西就能想到我,听不懂也没关系。” 涂音简直要翻白眼:“……”这人又在卖弄脑子里那点知识撩妹了。 装Si了。 谁会像他一样在夜场给人讲解物理学知识? 若说刚才nV孩还因为他的拒绝生出那么一点点不悦,听他最后一句撩人的话,那一丝不悦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了,“我呀,肯定忘不了你。” 哄nV孩儿开心,他真的很会。 听说戚弈止这人样样第一,从内而外溢出牛b哄哄的感觉,一旦出现光坐在那里都自带一种Bking感,x1引所有人的目光。 鼓起勇气走近,会惊喜地觉得他似乎不难相处,总是态度懒散地笑着,能耐心回答你的所有问题,对所有人都传递出一种他很友好的信号,所以大家都对他印象很好。 实际上这种友好的信号是假的,他允许你靠近他,却绝对不会把你放在心上,离他越近,你反而会觉得和他之间隔着一道坚固的屏障,拒你于千里,你玩不过他的,如果你这时为了接近他费尽心机做出一些小动作,他就会像看小丑一样静静地看着你,把你的丑态尽收眼底,却依旧不露声sE看你在他面前继续抓心挠肝。 涂音想,他对谁都一视同仁,实际上是因为他心里平等地看不起每一个人,但他是他们口中的戚神,态度稍散漫些就给人一种他很平易近人的错觉,你误以为他是个好人,实际上切开一看,心黑得要命。 很晚了,涂音这时候已经准备要走,慕克森中途上台了一会儿,之后就一直陪她坐着玩,时间确实不早了,她要走,慕克森也不敢强留,要起身送她。 涂音说不用,然后把他按在座位上坐着,“我叫车了,在门口,不用送,你留下来陪你朋友,差不多就散,也不早了。” 慕克森点头说:“知道,那你小心点儿,到家来信儿。” 涂音刚走到K&LCLUB外,戚弈止没多久也起了身。 她在门口找车,却听到一阵警车警报器在夜里响,标志X的红蓝光闪烁,周围人见怪不怪,无非附近有人闹事了,或者惯例巡查,警车很快停在K&LCLUB门口,几个警员下了车,朝里面走。 涂音迅速拨慕克森电话,今晚这局里好几个冒充成年人的未成年人,夜场查身份证的事儿都是常事儿了,知会一声让他们识趣地躲躲。 然而电话没拨通,仅仅两分钟后,她就看到慕克森被警察带出来了。 慕克森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走路都像趾高气昂的大藏獒,这回却偃旗息鼓,脑袋快埋进地里去。 她愣一瞬,立刻走过去,问,“发生什么事了?” 慕克森突然听到她的声音,垂着的脑袋一下子抬起来,神sE恍惚不对劲儿,苦笑,“音音,我这回,好像真要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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