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女A男O/sm)_03 第二次错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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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第二次错误 (第3/3页)

 因为,她硬了。

    欲望再次压过理智占领道德高地,把手机丢在一边,解开皮带,拉下内裤,那个硬邦邦的野兽就那么弹了出来。

    几乎立刻被他含进了嘴巴里,虔诚地像是执行军务一般,用舌头扫过那一圈敏感的戎冠,嘴唇用力的吸拔住那坚挺的柱身,舌尖在吐着腥气水泡的马眼上打着旋儿。最后狠狠地把那更加膨胀的rou柱塞进了喉咙深处……

    炽歌被他那急切地不要命的舔弄带来的冲击爽到翻白眼,这才只是她第二次感受异性为她koujiao而已。

    差点儿没站住,扶上了墙。

    那坚硬的rou柱被烧酒的喉咙里无情地吞吐着,他感受着几乎窒息的墉堵,却让那被酒瓶玩弄了半个小时都不得其法的后xue更加潮湿。

    他,就是喜欢被狠狠贯穿,越暴力越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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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炙热的分身被他紧致的喉咙含到硬至极限,才堪堪把它吐出来。

    胡乱抹了一把嘴边流出来的涎水,马上转过身学狗的姿势趴到浴缸上:“cao我,求你……”

    炽歌现在脑子一片空白,看着他忘我的koujiao和跪爬的姿势,双眼红得快要滴出血。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原始欲望已经淹没了所有文明理智,下体的充血和胀痛提醒着她,不把他cao到哭出来她就不是个alpha。

    举着yinjing贯穿他的后xue,整根没入了进去。

    “嗯……”身下传来一声餍足的闷哼。

    她抱着他的腰在那湿滑的甬道里冲刺,技巧不丰富,一切全凭本能。

    “凶一点,用力cao我,啊哈……凶一点……”

    在他虔诚的祈求下,如他所愿,炽歌钳制住他的两只手腕,把人往后用力提起来。

    他像是失去港湾的浮船,随着她的顶弄而摇曳着身体,嘴里含混不清地浪叫着:“cao死我啊,玩坏我,你好厉害,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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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魂落魄的叫声对alpha来说就像是春药,即使不用催情剂也能让那贯穿rou体的刃器更加坚挺持久。

    全身的感知都汇聚集中在下半身,脑袋缺血。遵循着本能的欲求,抚弄着那满目疮痍的rou体,大力到在那小麦色的肌肤上新添她的指痕,信息素,乃至唾液。

    炽歌这才明白,昔日保持着文明精英面貌的她,内心确实潜藏着古老的兽欲。

    只要那个阀门被适时开启,一切就像潘多拉的魔盒。

    射精过后,她恢复了理智,望着床上的裸体,内心起了奇妙的变化。

    仿佛一个人分裂了两个,有两个人在她的脑海里打架,一个是天使,一个是恶魔。

    就像她的老爸炽黎说的那样:“去了废土星云以后,你会感受到它的魅力,也会感受到它的恐怖。”

    “舒服了吗?”

    炽歌的声音还残留着微喘和情欲,但已经冷静了很多。

    烧酒无力地点点头,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的身体一遍遍被摧残,可欲望仍像是扬汤止沸,过不了多久又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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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是什么关系?”她问他。

    一向喜欢把生活打理地井井有条的炽歌不喜欢这种失控感,仿佛火车出轨了。

    烧酒慵懒地卷过被子,把裸体掩埋了进去,里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随便。”

    如果说她的生活还有轨,他的生活就连轨都没有了。

    “送你去强制戒药所吧。”炽歌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去了也是被轮。”语气异常笃定。

    已经试了很多次,无论换什么地方,对方是谁,最后都会变成一样,他根本不对这里所有人抱希望。

    听了他笃定的声音,炽歌感觉莫名难受,她还没来得及改造这里,自己就先向黑暗投降了。

    “要不找一个固定伴侣解决欲望吧,至少不会被那么多人摧残。”炽歌设法找出一条出路。

    烧酒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自嘲道:“我没有腺体,谁会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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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改造人,没有腺体的omega没有生育价值,而且他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发情,早就被人玩烂了,没有alpha会跟一个抹布发展一对一关系。

    尽管他极尽掩饰,炽歌还是听出了微弱的哽咽。

    “你也不想这样吧。”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

    这么久了,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对他说,以至于以为产生了幻听。

    “……什么?”

    “我说,你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吧?你想戒掉那些欲望的,对吗?”

    烧酒下意识地蹙眉,扯了扯嘴角,有些抗拒那属于人类之间才有的,对他来说已经很陌生的温情。他早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待了,因为每天过着非人的生活,如果内心还残留做人的尊严,会疯掉。

    眼神失焦地游弋了片刻:“他们都是说我天生下贱,母狗,jiba套子,你的说法还真特别。”

    这就是废土星云的人,他们不会同情别人,所有软弱都会遭到加倍的践踏,唯一能让他们屈服的就是枪子。

    “没有人天生下贱,那是他们合理化自己犯罪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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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酒把头埋进被子里,没接话。他的脑子里已经很久没交流过人类的对话了。

    “你的家人呢,还在吗?”

    不接话。

    “除了赤笼坡还有地方可以去吗?”

    还是不接话。

    炽歌想了很久,迟疑道:“不如……就跟着我吧?”

    让她来帮助他戒掉那些低级的rou体欲望,顺带连她自己的黑暗面也一并抹除。

    床上的人明显一怔。

    原来不是他疯了,是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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