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6夜是灯火不休/占有疑问糊弄/吃醋主动脐橙/飞重事后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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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夜是灯火不休/占有疑问糊弄/吃醋主动脐橙/飞重事后回忆 (第2/3页)

足汤饱。

    离开魔宫的路上,并非太平。

    首先,魔兽群便足以景天头疼了;其次,炎波古道出口的精英剑侍,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景天就过上了痛并爽的日子。

    他每个沐休日都去炎波古道,争取哪一天能凭自己走出炎波泉。然后,每个工作日都去侍奉笔墨,端茶倒水,读奏折,研磨,替写。

    晚上,还时不时给魔尊“侍寝”。虽说最后都是晕过去,而魔尊根本未能尽兴。

    但景天心知肚明,魔尊从未嫌弃过他这方面过于“无能”,即一点儿妖狐族惑主的风姿都没有,全程干巴巴地受着,半分主动勾引也无。

    不过,景天在正事上,可不是一点天分都没有。

    “为什么没魔对我代笔提出异议呢?”发现他写过字的奏折下去,这个魔下一次再上奏折竟提都没提,还不止一例,景天忍不住问出了口。

    而且,魔尊的宫殿居然孤零零的,就让景天更不解了:“还有,魔宫太冷清了吧?”

    咳,没有妃子、侍君就不提了,虽然他对此是很意外的。

    就连魔狐一族厉害的狐狸,都能养不少男男女女,只要好看就行,更遑论万魔之主。

    就说历代魔宫侍从吧,这绝对不止一个,因为妖狐族曾有同批中多位入选。回来时,修为都是大增,也都承认那五百年值守固然孤寂,却十分炼心。

    “我…”景天瞧了瞧魔尊那张似笑非笑的、锐艳与气势同样逼人的脸,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语气不禁柔软起来:“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就等你问呢,结果,你倒是比过去谨慎了太多。重楼又心疼又无奈,伸手攥住景天的尾巴,在“啊”的一声惊呼中,把他扣进了怀里。

    “你……猜……”魔尊慢条斯理说笑着,手指无比顺溜地抚摸柔软但敏感的尾根。

    直到小狐狸控制不住地抖起狐耳,他才大发慈悲地松开长尾,转而去蹂躏起同样敏感的毛绒绒耳朵。

    “嗯……”景天让他拿捏地死死的,浑身都在发软。

    但灵力在经脉间流淌,是精纯的、不含煞气的,是神剑之灵过滤之后独属于景天的。

    现在无论是质是量,都很可观。

    “嘭。”自己挣扎着仍被褪下衣服、魔尊却衣冠楚楚时,景天被不爽的情绪攻占理智,无意识就弹出了几缕。

    可那几点杀伤力其实不小的星光转瞬即逝,尽皆湮灭在魔尊手臂上的血色刀刃之上。

    “……!”被锋锐如视猎物的目光一下子盯住,景天这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后背不由得冷汗直冒:“我……”

    重楼玩味地看着景天。

    就算做了身份上算得上该处以极刑的叛行,那双眼眸也是清澈透亮的。

    景天的眸中始终没有恐惧,他冷静地思索对策,极力想找个理由开脱。

    “抱歉,最近进步太快,一时手滑。”但找不出来时,景天也能大大方方道歉:“我下次尽量控制。”

    重楼挑了挑眉,没有吭声。

    魔尊只是垂下眸、俯下身,尽情地享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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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时,煞气形成的乌云比往日浅淡几分,流露出几丝天光。

    寝宫的床榻上,景天浑身隐隐发麻。

    魔尊留下的印迹到处都是,力道比往日更重一些,还始终用灵力吊住神智,不让自己昏昏沉沉地晕过去。

    ‘果然是生气了吧。’他瞧着重楼披上披风的背影,目光有点儿涣散,心头莫名不是滋味。

    不曾想,魔尊突然回过头:“没有,是兴奋。”

    “……啊?”景天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

    他也就没发现,心头那点儿刚生出的郁气瞬间蒸发,取而代之是仿佛被猫爪子挠了几下的酥酥麻麻,实在是心痒难耐。

    “……为……为什么啊……”景天刻意软了下嗓音,显得湿漉漉的。

    不是装,而是没强撑着精神,放任自己被身体的疲惫湿软控制。

    重楼回过头,温热的掌心轻轻抚上景天汗湿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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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结束的那场缠绵,是背对着的姿势。

    景天每一声呜咽,都夹杂着不自知的挣扎,与之前出招的反抗一并,点燃了他深藏的欲焰。

    “你不拘谨,不内敛。”重楼的指腹逡巡在布满吻痕、牙印的脊骨上,那儿像是一张白娟上盛开了一朵朵艳色的鲜花,分外旖旎绮丽。

    痕迹一枚枚连成一片片,蜿蜒至红白泥泞的沟壑谷底。

    魔尊欣赏着美景,忽然没了结束的自控力。

    他想了想,欣然掀开下裳,将这具妖体再次打开、抠挖、穿凿。

    “嗯呜……不行了……”小狐狸简直恨死了本族特有的柔韧与贪婪。

    他柔软的妖身被弯折着,双腿掰开压制到头两侧,几乎叠成上下两层,都还是饥渴地吞吐魔尊的性器。

    那处儿艳红到发紫了,仍然缠缠绵绵、吸吸吮吮,想要更多雨露浇灌。

    “哼。”重楼轻笑一声,时刻注意着景天身体的承受极限,也时刻赐予他抗拒不了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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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续破碎的哽咽中,早已不堪压榨的玉柱被握了又握、揉了又揉,直到当真一滴都没有了,才被放过。

    这个过程,无异于将景天扔进欲望的惊涛骇浪中,被拍碎成浪花。

    于是,他那点儿不甘愿的吟哦声,很快就被舒爽的、无意识的破音和浓重的鼻息取代。

    “呃……”直到热液又一次灌满肠道,再拔出来,景天都失智地张嘴喘息着。

    魔尊饶有兴趣地瞧着他,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在榻上被自己cao干到崩溃求饶的神将。

    一切结束时,飞蓬亦是如此。

    他瘫软着,目光空茫失神。

    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垂落着,细细密密的,让重楼想起了在人间瞧见的、被雨水打落的芭蕉树。

    “哼……”魔尊突然有了点恶意。

    他很好奇,面对同样的折磨,现在的小狐狸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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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嗯……”重楼也确实做了,柔腻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rou棱突兀的roubang,每一处软rou都在舔舐,舌头更是辗转着、躲闪着。

    但景天越是挣扎,就越带给他头皮发麻般的舒爽酥麻感。

    魔尊便更深更重地挺动顶弄着,而狐妖的柔韧加不到唇瓣之中。红晕的脸颊自然因呼吸不畅更加潮红,可被性器撑满的喉咙只本能地收缩。

    “好爽……”咽喉里柔软的内壁给了重楼无上的享受,他忍不住扣紧景天的后脑勺,将自己更往内部埋入。

    但魔尊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景天和当时的神将还是不同的。

    那双漂亮清透的眸子溢满水汽,却还带着不屈恼怒,瞪着身上肆意征伐的万魔至尊。

    他不死心地用口腔绞夹着、用喉管拧咬着,试图让这世间最强的妖魔出丑。

    不似一味抵抗挣动的飞蓬,虽说失败后的眼神同样鲜活,但景天更多是被强制而不服输的恼火,而没有自尊心被践踏的羞耻、屈辱、恼恨。

    虽然在伤势初步稳定之后,飞蓬想到曾经对自己做过的,就心虚不好意思责怪了。之后,他顶多是非要被照葫芦画瓢弄舒服了,才肯配合。

    “哼。”魔尊蓦地哼笑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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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报复心强,但第一次明明是神将主动破戒,拿喝醉酒试探自己,实际上半醉半醒,精明着呢。

    想到当年不忍心拒绝,半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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