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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什麽》2.罪恶感 (第2/2页)
不困难,他让我短暂想起常先生,但气质又有所差异。 这个人如同和煦日光,浅褐sE合身西装与脸上的浅浅笑容是他的特徵,交际始终保持礼貌却不过於甜腻客套――我是说与其他兄弟姐妹b起来――他是我b较能接受的程度。 「查理˙奈德三世,灾厄与福祉今日於你,都将有所了结。」 我不疾不徐吐出千篇一律的台词。 「这位阁下是?」三世的脸上看得出疑惑不解,他身旁的宾客们也是。 「倘若你的生命此刻将要终结,你是否仍有遗憾?」我缓缓将斗篷的帽子向後拉下,「我在此宣告你的末路。」 「抱歉,我不是很懂阁下的意思。」三世从位置上站起来,欠了欠身说,「阁下的形貌俊逸秀朗,身上也没带着肃杀的气息,并不像是要无故加害於我的人。您看来是预言家吧?」 啊,不着痕迹却又有点明显的赞美确实能使人如沐春风呢。 「这里对你而言是什麽?你可曾想过为何自己存在此处?」我维持宁静、神秘但文诌诌的说话方式,「或是,更JiNg确一点,你生命的意义是什麽?」 「这……」三世毫无怀疑地开始思考我的话,像是忽然惊叹於为什麽先前自己从未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他看了看四周,停顿许久後才开口,「这里是我的一切,从有记忆以来就被这里的美好包覆着,我感受到的一直是快乐、满足及幸福的情绪,也让我觉得自己该如此回馈这样对待我的人事物。」他的嗓音温柔地像初春的融雪。 「那麽,你是否愿意为了保护现有的一切而选择对抗敌人呢?」我看着完全没有抱持敌意或采取防备姿态的查理˙奈德三世,「虽然有点残忍,但我确实是要取你X命之人。」 我以手中的法杖为轴心,略转了一下手腕,整个大厅便倏地旋转起来,所有宾客也因此跌倒在地,外头的守卫察觉异状跑过来,却无能为力,被无形的封印阻隔,他们的披风微扬,只像在外围形成一圈透明的屏障。 我看向踉跄往後退了几步的三世,他先愣了一愣,接着很快恢复神情:「我知道了,我会呼唤最强的战士,以示对阁下的尊重。」 三世举起自己的右手向前一挥,所有跌倒在地的宾客外表瞬间如玻璃般碎裂,变化成为数众多的战士,有男有nV,从面具到服装都墨sE般深邃。 我也很清楚,实际上对手只有两个。 「波顿、珍妮特,去吧。」三世一声令下,千军万马便自四面八方涌上。 攻击看似杂乱无章,但他们的目的很清楚,波顿们流畅甩着流星锤的铁球,担任主力重击工作;同时珍妮特们轻灵踩着步伐,交错在波顿们的身影间游击。 三世并不是一个在战场上逃避的主子,他张开双手,与自己衣着同sE的浅褐烟幕充斥整个大厅,为战士们掩去身影。 我一边闪避,偶尔用法杖挡住攻势,一边也持续以此C作着空间的旋转程度。即使不断被击倒,波顿与珍妮特们并不退却,依然蜂拥而至,但他们并不晓得,每次近身而至的攻击,都让我点滴x1取着他们的能量。 「就这样啊。」我冷冽望了望四周,举起法杖敲击地面,法杖发出光芒,我再将之向空中举起,自残月两个尖端蓄积的能量,填满了月弯缺口,展现身为兵器的C管威力――发散式地将攻击全数反馈给他们。 「呃!」「啊!」隐忍的哀号声此起彼落,战士们大多被甩在屏障上落败,卫则分别回收他们的能量,随着时间过去,大厅上的烟幕逐渐散去,落在眼前的是支撑不住而单膝跪地、摀着x膛,看来很痛苦的三世,在他身後的,则是剩下为数不多、奄奄一息的波顿与珍妮特们。 「唔……,我从未想过会遇上如此强大的敌人。」他说,「我会将自己的X命交给你,但放过其他人。」从容就义的语气中,带着不卑不亢。 我举起法杖,将残月对准三世,在他身後许多悲愤喊着「――不要啊!」但无力抵抗的声音中,终结他最後一口气。 「啊,这样我真的很反派欸。」我想。 余留的少数战士们无法再发动攻击,法杖也快失去功效,我於是又以其轻敲地面,将那些尝试挣扎的波顿与珍妮特们震开,接着解开屏障、转身而去,去时与来时路相同,畅行无阻。 但就在离开建筑物前,我将斗篷的帽子戴上。 「叮铃、叮铃――」再次晃动手中法杖,清脆声响将幸存者也收拾乾净,卫打开皮囊,让最後的光点也飘入。 君臣相聚,莫过於美事? 「有罪恶感?」卫问我。 「有一点。但既然都做了,那就再反派一点吧。」我浅笑,没再回头望向倾颓中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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