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重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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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悔 (第1/5页)

    □清冷总裁攻裘西&疯狗冷漠受裘冬

    □双强+年上+强制爱囚禁

    “我只知道自己的东西最干净。”

    ——

    1.

    嘉西最冷的那一年,裘西辗转几折来到了这里,无依无靠地活了三年之后,他想开了。

    小雪纷纷落在男人平直的肩头,裘西带着鸭舌帽,下颌微收,垂头时颈线修长,一头白金色的头发从帽檐中伸出来几绺,他身形落拓挺拔,冲锋衣阔腿裤,带着干净锋利的气息走进了嘉西最大的孤儿院。

    裘西抬起眼帘,和一个蹲在角落里眉眼漂亮又阴郁的男孩儿轻轻对视。

    “你有名字吗。”

    裘西苍白的指尖点在男孩儿的眉尾,男孩儿仰视他,那是一双充斥着很多情绪的眼睛。

    “没有。”

    他给男孩取名裘冬,把他带回了那个没有一点人味的家。

    后来他问裘冬:“你后悔吗。”

    后悔我把你养成一个只会和自己养父求爱的变态。

    裘冬眉宇黑漆漆如同山雨欲来,他nongnong的冷气消融在唇舌交缠中,一只手轻把裘西的腰,哑声说:“后悔,后悔没早点遇到你。”

    “裘西,下辈子再来找我。”

    2.

    裘西八岁。

    裘越楠出轨和他母亲林葵离婚,他被判给林葵,林葵拉着他的手,他看向裘越楠,裘越楠已经把小三带回了家,小三挑衅得看着他的mama,他什么也不懂,和mama带着脏兮兮的行李箱走进了一间脏兮兮的出租屋。

    他问mama:“mama,我们离开了爸爸吗。”

    “不是……”mama呜咽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是爸爸离开了我们。”

    “你恨他,裘西,你恨裘越楠,他不是你爸爸了,我也不是你mama了。”

    裘西茫然地坐在冰冷的板凳上看着mama忙碌,他不明白,为什么mama总是要他恨爸爸,后来他看见爸爸把mama压在身下揍她,裘西想明白了,爸爸不喜欢mama了,裘越楠变心了。

    裘西十岁。

    mama死了。

    他抱着mama的遗照,看见裘越楠拦着一个女人向他走过来,他说:“裘西,这是你mama。”

    “我妈死了。”裘西黑眸毫无情绪,冷淡寡言。

    女人叫逯露,她冷哼一声:“小屁孩,这个家你爸都得听我的。”

    裘西点燃了mama的遗照,用一场大火结束了mama的一生。

    裘西十六岁。

    他跳级进入高二,很多女生都和他告白,他看着女生们羞涩青春的脸,提不起一丝兴趣,而面对嚣张跋扈的男生们时,他幻想过把他们踩在脚底下,变成脏兮兮的任由自己把玩的布娃娃。

    这是他第一次了解到一种群体——同性恋。

    裘西知道自己不太正常。

    可这太正常了。

    因为自己出生在扭曲的家庭里,感受的都是扭曲的感情,他变得不正常才是最正常的,裘西打开日记本,写下一句话。

    [本性恶劣,生来如此]

    裘西十八岁。

    他找到一家gay吧,形形色色的人围上来,而裘西只问:“你干净吗。”

    他对干净有股莫名的执着和变态的追逐,他喜欢一切干净的事物,也讨厌一切脏兮兮的东西,他没有洁癖,他只是精神要求自己必须喜欢干净。

    在无数次失败之后,他明白,只有自己养的才最干净。

    裘西二十一岁。

    他领养了裘冬,一个干净漂亮的小男孩。

    3.

    裘西鼻尖冻得通红,呼出的白气纷纷消散在空中,黄昏像被人描绘出来的油画,裘冬轻轻扯着他的手,跟着他走向他的家,他的脚步很慢,似乎有东西拖拽着,是荆棘,是禁忌,是警告。

    可这些都被裘冬忽略在裘西那双完美的眼睛里。

    裘冬十一岁遇见裘西,以为裘西会是他的救赎。

    裘西的家很冷清,似乎没人住过,只有家具和随时准备提走的行李箱,这个行李箱在裘冬来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打开过它,裘西不打算走了,就像倦鸟知返,突然得到迷途方向的路。

    “今天是十一月三日,我领养你,也是你的生日。”

    裘西点燃一支蜡烛,插在蛋糕上,语气很淡地说,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裘冬不说话,直勾勾看着裘西,后者手顿了一下遂说:“叫爸还是叫哥,随你。”反正日后都不会在意这层关系。

    “爸爸。”

    裘冬第一次开口。

    两人的性格都不热烈,这点温情在寒冷的冬夜显得那么渺小。

    半夜裘冬被冻醒,他裹紧被子,动静太大被裘西看见了,裘西一言不发地把他揽入怀中,睡眼惺忪,眼睛半睁,身上带着热气和薄荷爆珠的烟味,像一根根斜着生长的树杈扎根在裘冬的心灵土上。

    十二岁时裘冬上初一。

    裘西拉着行李箱送他到宿舍,“你确定要住宿。”他再一次询问。

    裘冬目光落在裘西淡漠冰冷的脸上,裘冬一直这样,表情少的可怜,即使裘冬和他待在一起一年多,他只见过裘西两次露出破绽,一次是裘冬叫他爸爸,一次是裘冬说要住宿。

    他的金发有些掉色,扣上一顶帽子只留出一双眼。

    “嗯,爸爸,你放心。”裘冬拉过行李箱的拉杆,不小心触碰到裘西的指尖,很凉,裘西怕热喜冷,身上永远带着凉丝丝的温度,只有第一晚把裘冬拥入怀时最温暖,只有那一次。

    裘冬抖了抖,抓过裘西的手:“爸爸,您冷吗?”

    裘西垂眸扫量他,黑眸看不清情绪,只知道裘西把手抽走,然后走远了,一句话也没说。

    这是两人一直的相处模式。

    不冷不热,不亲不近,不依不饶。

    裘冬在日记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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