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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3 这一切,都是少主给的任务。 (第2/2页)
不再像初见时那样莽撞。 至少学会了冷静。 他养的栀子花,不再是那个只会在菩提心地盘里冲动伤人的栀子花了,从踏上云海崖的那一刻起,泠栀总是能给到他别样的惊喜。 姜执己嘴角弯出了真切的弧度,但出口的话,还是带着讥讽凉薄之意。 “小乖,你现在都已经是少主了,怎么还是一股婊子味。” 姜执己踱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泠栀的胯间,鞋尖不住地碾磨着他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器官。 “骨子里一副下贱样子,当了少主也去不掉你的一身sao味,欲拒还迎玩上瘾的人难道不是你自己吗?看看你的狗jiba硬成了什么样子。” 无端受辱,泠栀羞得耳缘发红,可他腿间的器官却偏偏逆着他的想法昂扬了起来,姜执己感受到泠栀勃起的迹象,残忍地加重了脚下的力道,逼出泠栀的惨叫同时,去了他所有反抗的念头。 “不能给我当狗?”姜执己冷笑,“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下贱的货色?” 泠栀的身子抖了抖,硬着头皮消化着腿间的痛,抽不出半分心思去反驳姜执己的话,只能认下。 “教你做狗,是为了你好,”姜执己伏下身子,逼视泠栀颤抖的双眸,冷漠道,“毕竟你也不想在见薇的时候,被他发现,你是一条除了卖屁股以外什么都不会的废狗吧?” 泠栀的拳头捏得发颤,但腿间却伴着这几句羞辱,洇开了深色的水渍。 姜执己对泠栀的反应满意,嘴角弯出了阴恻的弧度,“你知道,我今天的心情不算好,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在我面前放肆。” 顶级调教师开始一场调教的方式就是这样简单直接,不需要甩鞭子,也没有什么前置预警,三言两语就可以将人带入到自己的节奏中。 姜执己踢了踢地上的胶衣,命令道,“穿上,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了。” 另一边。 桃丝依着泠栀的吩咐,用云海崖的内网给薇薇安送去了云海崖的邀请函,又匆忙赶回别馆,快速地收拾好了客厅的碎片,换上了新的玻璃杯。 作为霍斯送给黑鸦的助理,桃丝今天的工作在收拾好这一片狼藉后就已经完成了,他本应该回到奴隶的住所休息,可他却并没有离开。 桃丝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站了很久,捏着汗湿的衣角,思虑了很久,最后还是抬步走上了去。 桃丝是霍斯为数不多的作品,他是一个很懂得审时度势的奴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应该在此时插手黑鸦和泠栀的冲突,可是想着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样子,他还是推开了二楼那扇半掩的门。 他担心泠栀会吃亏。 对于一个奴隶来说,同情心不是什么美好品质,桃丝见惯了调教的各种场面,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对调教中发生的任何事都无动于衷,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为眼前的一幕感到悲哀。 地板上跪坐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一条狗。 这个人带着立耳的头套,吐着舌头,涎水顺着嘴角淌,胶衣覆盖了他的全身,却遗漏了他的双乳和腿心,标志着双性的性器官突兀地裸露在外。 人形犬叼着一个小球,费力地爬去黑鸦的方向,讨巧地用的乳rou去蹭黑鸦的腿,将口中的小球放到黑鸦手心。 胶衣束缚住了他的大部分动作,示好的动作,被人形犬做得狼狈异常,他的小腿和大腿被紧紧绑缚在一起,化作了犬类的腿,小臂和大臂也如法炮制,双膝和双肘成了身体仅存的着力点,大开的腿间挂着白色的yin液,滴到了黑鸦的鞋上。 桃丝看得倒吸一口凉气。 把体液弄到调教师身上。 这样低级的错误是桃丝这个品级的奴隶绝不会触犯的,可这条人形犬显然不够熟稔这些不成文的规矩。 懵懂的人形犬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蹭得红肿的乳尖没有任何征兆地落入了黑鸦的指尖,他下意识缩了缩,又不住地摇着头,为自己闪躲的行为做无声的辩护,赎罪一般地将乳尖献了出去。 黑鸦什么都没说,回应给人形犬的,只有乳尖被拉扯到极致时,不留半分情面的奶光。 啪——啪—— 奶光的声音不绝于耳,人形犬呜咽着颤抖,“对不起先生……贱狗知错了……” “小乖,你不知。” 你忘了,狗怎么会说话呢? 黑鸦笑笑,却并不点透,将吃痛止不住颤抖的人形犬和手里的小球一起扔了出去。 “再做不好的话,这对奶子你就别想要了。” 1 做错了就重来,直到做对为止。 调教师的手段,桃丝只消看上几眼,就知道如何应对,但人形犬在这方面却太过生疏,他只会笨拙地追着球爬,每一次挪动都晃动着不稳的重心。 不优美,也不雅观。 重点是,不像一条狗。 这是人形犬一次次重来的根本原因,桃丝明白,黑鸦明白,但人形犬却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如果这次捡球还不能让面前的男人满意的话,他逆着性别而生的两团乳rou会被生生抽烂。 局促和慌乱从胶衣里外放出来,人形犬不敢耽搁一秒,追着小球的轨迹扑了出去,却总是不得要领。 他看着小球从地上弹起,撞到墙壁上,又折回他面前,可是他都抓不住,几次想要叼起来,头套的犬耳,都会将小球顶到别处。 皮质小球在房间里碰撞,声音砰砰的,闷闷的,不偏不倚地滚到了桃丝的脚边。 人形犬顶着桃丝的小腿,将不再挪动的小球捡起,迷蒙地撑起身子,头套下碧绿色的眼睛闪了闪,在完全聚焦到桃丝身上后,盈荡出了慌乱和闪躲。 “泠栀……” 1 桃丝轻轻地唤他,蹲下身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泠栀触电般地躲开了。 羞耻,自尊,恐惧…… 乱七八糟地出现在已经被完全物化的泠栀脑海中,丧钟一般提点着被泠栀淡忘的道德底线,逼得他想要找个角落将自己隐藏起来。 皮质小球从嘴里掉了出来,泠栀的下颌却迟迟没有合上,顾此失彼,他逃一样地退了几步,身后却响起了姜执己冷漠的声音。 “贱狗,不是不知道怎么做吗?” 这话像是一种风暴的预警,泠栀心底升起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他艰难地看向姜执己,指尖抖着,静默地祈求着姜执己不要说下去。 姜执己无视了泠栀的讨饶,靠回了椅背,施施然道,“叼着球,给桃丝,求求他教你。” 泠栀转向桃丝,迟迟没有动作,只艰难地向桃丝方的向挪动了一步,就收到了姜执己的一份附加警告。 “态度好一点,不要再摆你的少主架子,如果桃丝不愿意教你的话,那你的奶子,可能还再要受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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