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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9 打一棒子,再打一棒子。 (第1/2页)
姜执己说,解决性瘾的方式,是满足欲望本身。 人不会对唾手可得的东西产生欲望,当欲望被妥善处置,得到满足,就不会进一步形成瘾源。 打个比方。 当你发现小孩子嗜甜的时候,你应该给糖霜饼干,给他奶油蛋糕,你要给他很多很多的甜,满足他欲望的缺口。然后在他饱餐之时,继续给予他更多的糖霜饼干、奶油蛋糕,并且勒令他吃完。 这时候,小孩子往往会厌倦,会对甜食升起厌恶之心。 这是人性的本质,作用于小孩子的同时,对泠栀也可以起到同样的效果。 戒掉性瘾的底层逻辑,就是让高潮成为泠栀唾手可得的东西,再通过过度满足的方式,也就是强制高潮,让泠栀的身体失去对性的依赖。 没有依赖,自然就不会成瘾。 姜执己选择了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去对待泠栀。但其实,姜执己也没有完全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对待泠栀。 小孩子需要哄,只能利诱,不能威逼,这很麻烦。 好在泠栀是个成年人。他有成熟的心理结构和生理条件,可以承受小孩子承受不了的惩罚,亦或者,调教。 姜执己对泠栀,更像是训狗。 狗怕疼,疼了就会乖。 泠栀也一样,他被电了整整六十二次之后,终于学了乖,饶是那电花在教鞭尖端打得啪啪作响,没有姜执己的允许,泠栀也不敢再躲一下。 泠栀像狗,但他不如狗。 他不仅怕痛,他还恋痛。 训狗,要打一棍棒子,给一个甜枣。泠栀不用,棒子对他来说就是最甜的枣。 姜执己训他,只需要打一棒子,再打一棒子。 是的,有的时候,人比狗还下贱。 这不是泠栀的缺点,姜执己恰巧就喜欢下贱的,他甚至宽容地给泠栀摆出了选项,就像小朋友可以选择糖霜饼干,或者奶油蛋糕一样。 泠栀也有同样的选择权,他可以选择…… “你想用哪个逼高潮?” 姜执己的教鞭在他的腿心摩梭,时不时探进泠栀的xue口内部,他没有释放电流,却还是勾出了泠栀灵魂深处的恐惧,逼得那双细腿止不住的战栗。 姜执己让泠栀躺了下来,双腿弯曲折起,贴合上身,却要将双乳露出,夹在中间。又让他双手抓着脚踝,将腿心打开到极致。 这是一个极佳的被观赏姿势。 姜执己可以坐在沙发上,将他的所有的敏感点收于眼底,一览无余。 可是对于泠栀来说,这姿势不仅不舒服,还让需要他亲手拉开脚踝,将身上那些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化作面前之人的玩物。以前的泠栀听见这样的命令,会指着姜执己的鼻子大骂他变态,但现在的泠栀不会了。 姜执己训狗计划初见成效,泠栀不敢说半个不字,只敢抓着脚踝,张着腿心,颤微地问。 “一定要选吗……先生?” 泠栀惊惧地眨了眨眼,怔愣了一瞬,他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却实在听不懂姜执己的弦外之音,只有头皮透着森森的麻意。 教鞭游走在腿心,打开双腿的姿势不难维持,只是很羞耻,泠栀不敢去躲,也别无选择,将两口泛着水光的逼xue展示给姜执己,等着那透心的电击落下。 姜执己伏下身子,手肘撑在双膝上,又将教鞭往xue里探了探,戳进了敏感的一点,满意地听到了泠栀的娇喘。 “你可以慢慢想,但也不用太纠结。反正有六十二次,每个地方都可以轮上的,对吗?” 对吗? 这个问题泠栀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先生……六十二次高潮,我受不了的……我会被电死的!” 委婉的抗拒。 但也是抗拒。 姜执己挑眉,眉眼间多了几分愠怒,将教鞭停在了他的xue里,按下了教鞭上的按钮。 “啊——呜——!” 调教师的怒,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假怒,但罚,向来都是真罚,从无例外。 泠栀的呻吟被电流穿透击碎,凌厉的痛感在双性最为敏感的器官上炸开,他咬着牙,双手将腕骨抓得发痛,才堪堪保持姿势没有变形。 “你可以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自己选一个,也可以等我耐心耗尽之后,帮你选一个。” 这是最后的通牒。 泠栀认命阖上了眼,避重就轻。 “我选后面的……” 双性的女xue更为敏感,娇嫩的性器官经不起虐待,泠栀不敢多承受一下电击,自然选择了另外一个。 姜执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勾起了嘴角,没有成全他的选择,反而在那口泥泞花xue中间再次按下按钮,故意刁难。 “后面的?听不懂。” 泠栀咬唇,心底升起千百个不愿,可花xue内钻心入骨的电流,让他乖驯地补全了姜执己想要的答案。 “我选屁眼。” 姜执己没想放过他,戳在花xue内的教鞭重了几分,“求我。” 泠栀沉默了一瞬。 滋——滋滋—— 透骨的电流穿破了泠栀的底线,电流在欲河里招摇,在神经上讨伐,无路可避,他找不到方式缓解体内的痛,只能紧紧抓着踝骨分摊,双xue在这样的姿势下,露得更开了,透明的汁液滚滚而出。 姜执己一直没停下电流,催促着他给出答案。 这算什么,已经够痛了,为什么还要去求痛,难道求了就可以不痛吗? 泠栀很想去质问,可话到嘴边却不由他掌控,他连对视姜执己的勇气都没有,吐出的话倒是成全了姜执己。 “求您,求先生,先电我的屁眼,电到它高潮。” 姜执己笑得意味不明,迟迟没有将教鞭抽出来,顶在他的花xue里,持续地释放着电流,直到花xue淅淅沥沥地淌出了水,故作遗憾道。 “可是,小乖,你前面的逼,好像更sao一点,它已经高潮了。” 泠栀的冷汗下了一层又一层,绝望的泪从红肿的眼角滑落,渗进去碎发里,他呢喃着回话。 “是……” “说全。” “是先生……前面的sao逼,已经高潮了。” 泠栀的声音尖锐,破罐破摔般地喊着。 姜执己笑而不语,继续拿着教鞭捅弄饱受折磨的女xue,时轻时重,偶尔按下电流。泠栀颤抖不已,眼睛哭出了红色的血丝,姿势在电流的控制器歪扭,连带着腿心的脆弱一起摇曳。 钻心入骨的电流在敏感的器官里侵略,泛滥的痛感和失控的爽感交织在一起,将泠栀逼进了绝境。 千万痛楚酸涩交织,他竟然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姜执己是有在给他选择。 身下的水xiele一汩连着下一汩,绝境中的爽感有一种饮鸩止渴带来的濒死错觉。身体和欲望不受自己控制,心却玲珑透亮了起来,泠栀清醒着绝望。 上位者给出的选择,只是在这场游戏里用来增添趣味的调剂,选择的结果,不过是让他在自己的狼狈上,画蛇添足。 姜执己欣赏着泠栀恍然大悟后艰难隐忍的表情,心道自己没有看错。 这条小狗,是一条聪明的小狗。 这是夸奖,却未被宣之于口。 姜执己没有给这具身子喘息的机会,他手下没有留情,几次释放的电流勾出泠栀新的yin液,再次将泠栀女xue送上高潮的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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