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万花】桃源客与蛇_七夕贺文 下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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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贺文 下篇() (第3/3页)

 四目相对间,两人都已明了,他们互相吸引着对方,他们的世界存在着彼此,又互相超出,总想将对方纳入。裴元拉起阿麻吕的手,在那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还以为,就只有我一头热,像个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总是不合时宜地想着下流的事。”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情爱之事,你为什么总要拒绝我呢?”裴元这话说得深情又真诚,“你叫我猜,可我真的不明白……”

    可阿麻吕听了他这番心迹,却并没有心软。

    相反地,阿麻吕的理智回归了。尽管他的身体还在轻颤着,沉迷在感官快乐中不想脱离。

    他只是太清楚自己和裴元都是什么样的人了。对于他们这种脑子格外好用、又知道自己不凡的人来说,人生里最重要的事只可能是一项理想,抑或一种执念,不会再有别的事值得他们格外关注。耽于感情对阿麻吕来说就是个笑话,他觉得裴元也是如此,情欲滋味再甜蜜,也不过是一时的沉溺罢了。

    关键的是,现在,自己想要裴元这个人吗?

    ……想要。

    除了裴元,阿麻吕这辈子还没对什么人产生过兴趣,裴元是唯一一个他能够接受的如此亲密地接近自己的人。

    他从东瀛来到大唐,受师父的指引来到万花,本来并没想过和别人产生联系,可如今他关心起那些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小孩,熟知万花谷中每一处景色,甚至还想和某个人度过一个别有意义的节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自己准备好了等对方上门。他这种种变化,都离不开裴元一路上对他的蓄意引导,是裴元让他这个如浮萍般的过客长出了新的根须,逐渐与万花谷的土地不可分离。阿麻吕的气不顺也是来源于此,他能感觉到自己没办法再脱身,早晚要被裴元彻底拿捏。裴元此人明明主导了这一切,阿麻吕不相信他不知道,而他竟然还卖可怜,实在是够可恶了!

    阿麻吕感受到了自身的陷落,他开始在意如今发生的这段不成体统的感情。他也知道这段感情如未修成正果,那必将迎来惨烈的局面,而且十有八九会是他情绪失控把局面砸得稀巴烂,但这并非出于忠贞的感情观念——阿麻吕明白,自己有的只是一种输不起的心态。

    至少,在过程中沉浸过头,结局时狼狈离场的输家绝不能是他。

    “你躺下吧,”阿麻吕看着裴元,“我想要你……师兄。”

    想要你臣服于我,患得患失,在我面前丧失那份游刃有余的底气。

    ……

    窗外的月光照亮了床铺上缠绵的二人,急切的喘息、rou体相接的声音断断续续,却从不停止,时间的感知沉醉于此处,缓慢朦胧、暧昧不清的氛围笼罩了一切。

    “嗯……”阿麻吕扶着裴元那东西,对准自己湿淋淋、流着jingye的xue口,缓慢地坐了下去。

    要是以前谁说阿麻吕会骑在男人身上做这种事,阿麻吕定然会以胡言乱语为由杀了对方。但今天他的的确确这么做了。

    相比于被裴元压着做,阿麻吕发觉自己来还好一些,起码能掌控抽插的速度和深度,在保持刺激的同时不至于失控。

    裴元则觉得阿麻吕急缓不一的节奏十分磨人,很想立刻不管不顾地掐着他的腰狠做一通,但阿麻吕难得主动纳入他的家伙,这种好事裴元不确定以后还有没有,就先让阿麻吕顺着心意来了。

    而且还有别的好处,不用裴元自己出力的话,裴元就有心思做点别的了。他抓着阿麻吕大腿内侧的rou使劲揉着,他一直觉得阿麻吕的一双长腿很好看,适合在水里游,或者是缠在他的腰上,他又去揉搓着阿麻吕的胸口,指尖捏起柔嫩的两点,细致地挑逗着,他记得阿麻吕这儿也很敏感,果然,又听到了阿麻吕的呻吟声。

    阿麻吕低头不满地看着他,俯下身子,一口咬在裴元胸膛上,力度不大,只在肌rou上留下个浅浅的齿痕。随后他从裴元胸口,亲到颈项,到喉咙位置时,他也轻咬了一口。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受到了裴元身体本能引发的僵滞。“哈哈——”这种掌控感令阿麻吕笑了出来。

    他这副得意的样子,裴元觉得很是可爱。于是在阿麻吕一次下落时,裴元也往上一顶,进入到阿麻吕敏感的深处,引得阿麻吕惊叫一声。随后裴元不再客气,按着阿麻吕的大腿就是一阵剧烈的抽动。

    “呜嗯~~啊啊……不是说好了,让我来……嗯——”阿麻吕用力抓着裴元的肩膀,据理力争,“这样,不对……我不要——!”

    “你太慢了,”裴元对他解释,同时又加快了些,“动作快,才更舒爽吧?”

    阿麻吕不置可否地哼了几声。

    裴元笑着说:“你尽力了,现在就让我来伺候你……”

    阿麻吕果断吻上他这张惹人厌的嘴,让他没办法再说鬼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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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日,还是把窗封了吧,”结束以后,阿麻吕匍匐在裴元身上,闭上了眼睛,“光太亮了……”他指的是一直待在特等席、存在感极强的月光。

    裴元则有不同意见:“封了窗通风不好,我加个卷帘上去吧。”和阿麻吕不同,裴元对这月光是有几分感激的——方才月光极懂风情地帮他照着阿麻吕主动让他cao的样子,才让他能清楚地看见今晚来之不易的美景,以后还有不少要仰仗这月光的时候啊。好比现在,阿麻吕的肌肤被照得雪白,泛着珍珠般的色泽,上面的红痕、齿印和一些液体都清晰可数,一看就知道之前他遭遇过如何激烈的情事。

    “……?”感到体内的阳具又再次勃发,阿麻吕睁开眼睛,那漆黑的瞳仁中头一次显露出惊疑不定的情感。

    裴元也沉默了,看得太清楚,似乎也有不好的地方——让他很难不做个禽兽。

    ……

    “放开我……”

    阿麻吕声音颤抖着,充满不安,他被裴元压在床上,从身后不停撞击。他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后xue已经发麻,摩擦而生的快感变成了一种令人崩溃的折磨,裴元射进来的jingye令他的小腹微微鼓起,又从xue口满溢而出,顺着roubang的抽插变成细沫,打湿了他整个下体。

    想睡了,想休息,想去清洗身体……!

    阿麻吕很累了,管他和裴元有什么同门关系或是别的关系,他现在都想一刀两断!他以后不想再和裴元这个禽兽有牵扯了。

    但别说以后,现在他也逃不了,裴元简直就要把他钉死在床上一般,过于卖力地cao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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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阿麻吕被裴元的roubang欺辱得浑身发抖,恨恨地去咬裴元的手,却被裴元顺势捂住了嘴,持续侵犯着。裴元还假意温柔,时不时放慢一点速度,空出点时间来,去亲阿麻吕的后颈、或是伸手去揉阿麻吕那已经布满痕迹的胸口,其实就是要阿麻吕再陪他戏耍久些。

    最后一次阿麻吕什么也没射出来,却彻底失神了。他微微张着口,说着细碎的言语。

    裴元凑近去听,大概听懂了阿麻吕是在用他的母语抱怨好累不要了之类的话。

    见阿麻吕被cao得神志不清,本能地说起了东瀛话,裴元怜爱地亲吻着他的额头。“阿麻吕,你就选择相信我,如何?”他喃喃细语道,可惜阿麻吕明显听不进他的话了。

    “不想再被我弄成这样的话,下次就不要再拒绝我了,”裴元温柔地说了一回实话,“你都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嗯……”阿麻吕竟含糊地答应了他。

    ……

    以上就是阿麻吕这辈子犯过的最大的错误,每每想到自己昏头昏脑时被哄骗至此,阿麻吕都只能多咬那个可恶的家伙一口。

    但木已成舟,这个错误延续的时间,将会远远超出他的预料,那是他没想到过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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