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他真信了_想办法给仙君下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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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办法给仙君下毒 (第1/1页)

    葵枝从阿豆家出来后,在附近的山里随意转了转。

    这时节山里没有多少吃的,草木倒是很旺盛。他嫌太阳晒得热,将堵住xue的果子取出来吃了,又在化成原身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将全身的毛舔顺了,才懒懒跑了几步。

    山里草木多,不能吃的也多。

    他随手摘了些吃了会让人肚头痛、头昏眼花的毒草,往家里走。

    说是家,不过是个还算能遮风挡雨的住处。

    葵枝不爱侍弄这些,过往有相好的来,就让相好的去打理,素了这几个月,手头又没银子,自然是倒腾得精光,只勉强度日。

    扶微道君清晨便醒了。

    他醒来时,葵枝正要出门,羞答答地把那擦过处子血的帕子塞到他手里。

    扶微道君纵然是万般不愿,所受礼法规矩都让他不得不接受,面前主动与他春宵一度的少年已是他的妻子。

    他心情复杂地将帕子收好,仍然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的剑——剑是已经在醒来时收回体内,上头的魔种……

    扶微道君神色一暗。

    他是仙魔之体,当年师尊费尽心思才把魔种封在如同剑修半身的本命剑中,如今他道体损伤的厉害,原本纵然一时苏醒也是命不久矣,偏偏……竟然遇到个与自己双修的妖孽。

    双修滋润着魔种,魔种又化作剑气,被自己着天生剑道的道体吸收,倘若他能接纳,或许当真能修复微不可见的一些伤势。

    那妖孽竟然……还对他以身相许。

    尽管疲倦的思绪仍旧觉得有诸多疑点,可少年将自己带回来却是真的。

    自己难道当真如天数所言,注定是个断袖?

    当年仙魔之战开始前,曾有魔修找到扶微道君。

    那魔头列出百般好处,诱惑他:“你只要将这药给你师尊吃进去,将来这凌霄宗便是你的天下!”

    扶微道君没动。

    又说:“你师尊对你如此严苛,这么多年不见外人,连随意下山都要被鞭打一顿,你难道不想报复他?”

    还说:“你师尊花容月貌,魔修中也颇有对他有意的。你尽可随意,用腻了就把你师尊扔给那些人,两相比较,你师尊必然会觉出你的好来,过去高高在上对你呼来喝去的人,如同猪狗般匍匐脚下,你不想试试?”

    扶微道君终于理解了这魔修胡言乱语在说些什么东西,登时剑气四溢:“大逆不道!”

    魔修:“?”

    扶微道君剑指魔头:“师尊他光风霁月,心怀天下,你这卑鄙无耻小人,竟然敢觊觎师尊!”

    魔头见他如此,也冷笑:“天数预言仙魔之子就是断袖,你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人就是你师尊,你敢发誓你对你师尊绝无私心?这时候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扶微道君大怒。

    “君有疾否!我对师尊只有敬仰濡慕之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敢僭越天打雷劈身死道消神魂不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尔等鼠辈小人还敢胡言,看剑!”

    他一剑杀了那魔头。

    怒气犹未平息。

    从未有人敢对他说这些污言秽语,故而那时的事,如今仍历历在目。

    扶微道君自知于情爱无缘,又决心一心向道,对于那魔头所言全然当做花言巧语蛊惑人心,所以从未考虑过掐算一番自己将来的姻缘。

    ……断袖。

    自己竟然真的成了断袖。

    扶微道君想起怀中染着处子血的锦帕,当真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他躺着,心中私下茫然之时,有推门的声响。

    如今扶微道君身受重伤,也难以探知,只能百般艰难地从床上微微转身,看见了回来的葵枝。

    这一看,他便愣住了。

    早上出去时还一身清爽,现下少年衣着凌乱,脖颈上满是吻痕。

    打了一盆水,踮着脚轻轻坐在床尾,叼着衣服下摆,用打湿的布擦拭着下体。

    湿润的布在腿间抹了一把,染上厚厚一层浊精,晶亮黏滑,不知道是精水还是yin液。

    红肿的xiaoxue显然是能插的地方都被插透了jiba,小逼被cao得合不拢,打开着小嘴,连屁眼都一缩一缩,虽然没被干过,却在啜吸着前xue涌出的精水。

    通红外翻的xue里顺着股缝咕啾咕啾地一股股向外流着浊白泡沫,屁股下面的衣摆上已经汇聚了大滩nongnong的jingye,显然是被别的男人cao过了,射得又深又满。

    扶微道君怔了怔。

    “你……”

    葵枝眼圈通红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你与我拜堂成亲了吗,为何还……!”

    果然是骗他的!

    他方才竟然还犹豫迟疑,竟被这妖孽骗了身子,破了纯阳之体。

    葵枝哽咽着:“不是……不是的,夫君……”

    “如何不是!你分明就是在外与其他男子行过那事。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留我在此地。”

    扶微道君忍了又忍,撇开头,语气冷淡。

    “也罢,你若只是为了一时高兴哄骗我,不必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葵枝掉下几滴清泪,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心包好的布包,里面露出几株草药:“我只是……想要为夫君买点药。我对夫君一往情深,想着长长久久,可无奈实在是没有银钱,故而……”

    他苦笑了两声,闭拢双腿,踉踉跄跄向外走去。

    “既然夫君嫌弃我脏,葵枝自知配不上夫君,倒不如出去自生自灭罢了。”

    ……草药?

    扶微道君犹疑地看着那破布里包着的草药。

    过去在宗门时,即便是受伤,自来是有师尊出手,或是寻了相熟的丹修配药,他何曾亲手配过药。

    那药陌生,即便是扶微道君这般好的记忆,也未曾见过。

    只是这么几个念头在脑海中转过,葵枝已经啜泣着奔到了门边。

    扶微道君方觉之前说话太重——他与师兄弟们从来如此直来直去,从未有过与葵枝这样娇气单纯的妖修交流的经历。需要凌霄宗出手的不是为非作歹的大妖便是为害一方的精怪,大多也不需要废话什么,一剑飞去,便了结得干净利索。

    “……等等!”

    话出口时,扶微道君才隐约想到,原来喊住这少年也不是很难。

    他知晓自己错怪了人,垂眸思索片刻,坦诚道歉。

    “错怪了你,是我无理。你若生气,也是应该的。”

    葵枝停在门边,没吭声,也没转身,背对着他,纤细的肩膀一颤一颤,许久才转过身,眼中蓄着的一汪水顷刻落下,脸软软的,羞红一片。

    “夫君。”

    扶微道君沉默许久,他一心向道,仍然无法回应少年这称呼,索性当作没听见,冷冷道:“我命不久矣,你日后……不必再做这种事了。”

    他早已想好,此番苏醒不过意外,即便纯阳之身已破,他也不愿在那等事上浪费时间,宁愿一死,孤身一人亦是清清静静。死时以神魂作缚,不入轮回,与那魔种同归于尽,也不会给世间留下隐患。

    葵枝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漂亮的眼睫扑簌几下,又红了眼眶。

    “夫君嫌弃葵枝是妖,才抛下葵枝一个人?还是夫君嫌弃葵枝太脏,不愿用葵枝身体换来的药?”

    扶微道君有些头疼。

    “我非此意……”

    葵枝柔柔弱弱地依附在床边,小脸靠着仙君难以动弹的手臂,含着泪笑着剖白。

    “……葵枝不求别的,只愿与夫君相伴到老。即便那些药杯水车薪,葵枝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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