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云_侯府公子初堕青楼,被迫受辱(微抹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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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公子初堕青楼,被迫受辱(微抹布) (第1/1页)

    昭康二十七年秋,南晋国朝堂内朋党倾轧,圣上震怒,贬三皇子为庶人,其余党羽皆被流放。为首的靖国侯被处以极刑,侯夫人在狱中殉情,侯府独子牧执云因年幼并未涉入党争,被贬为奴籍。

    帝年迈,震荡后无力朝政,立查案有功的五皇子为太子,命其监国。

    如今街头巷尾最热闹的话题,不是储君新立,而是跌入泥尘的侯府独子,当朝的新科探花,不知为何竟被送入了腌臜的烟花之地。

    “靖国侯表面上那样清高,背地里竟是个阴险小人,他那个儿子成天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要用屁股伺候男人?”

    几个衣着光鲜的富家公子围坐在一起调笑着,目光时不时落到中间的男子身上,显然是在用这样的话讨好他。男子笑着喝了口茶,转了转手里的杯子。

    “那你们还不得去给他捧捧场?”

    一圈人哄笑起来,纷纷应和着说话的男子。这位是常宁伯家的二公子新科状元庞笃行,跟牧执云一直就不对付,殿试的时候又结下了梁子。

    牧执云本是殿试的第一名,但因为容貌出众被定为了探花。原是榜眼的庞笃行扶摇直上成了状元,却并没有得到圣上的青眼,风头根本比不过才貌兼具的探花。

    栖于云端,更易掉入深不见底的泥沼。

    白日的柳醉楼不像夜晚那样歌舞喧哗,大大小小的动静都听得很清楚。阴暗隐蔽的小间里时而传出砰砰的声音,伴随着痛苦的闷哼。

    “来了这儿就把你大少爷的架子放一放,好好学学怎么用身子取悦男人!”

    人高马大的壮仆一把将人扔进墙角,单薄的骨骼与墙面撞出了可怖的响声。牧执云疼得沁出了泪,和额角的血混在了一起,人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双手却紧紧抓着破烂不堪的领口。

    “行了,别留下什么痕迹,不然就卖不出价了。”

    坐在一旁的掌事之人摇了摇扇子,但并不是要放过牧执云的意思,只是要换种更隐晦的手段罢了。

    仆从脸上露出了yin邪的笑,这样养尊处优的身子,尝起来想必是难得的美味。早就破破烂烂的布衣,三两下就被撕得粉碎。

    白玉莹莹的光芒晃得人呼吸停驻,比羊脂还要滑腻的肌肤挂着大大小小的青红,让人小腹更升yin欲。一双粗糙的黑掌拉开无力反击的修长双腿,衣带未解便急着进入。

    “不可。”

    椅子上的人扔过去一个茶杯,止住了莽汉的动作,已经有人下了暗命,眼前之人不是他们能动的。

    仆从扫兴地啐了一口,留恋地看了看禁闭粉嫩的处子xue,转而拽起了地上人的散乱乌发,还不等他动作,下身突然传来了剧痛。

    刚还垂死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快把他的命根子给踢断了,抠着地砖拼命地爬走。见惯了各种初入青楼的人,仆从也不是善茬,呲牙咧嘴地抓住牧执云的头发,拽回来啪啪给了两个耳光。

    “贱货,真是欠cao。”

    牧执云咳出了甜涩的血腥气,在狱中被折磨得瘦削的脸庞迅速肿了起来,狼狈红肿的脸却更漂亮了,一双含水的眸子像是在邀请。

    他攥紧手心里的碎瓷片,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丑陋阳物,屈辱地闭上了眼。

    不是现在。

    下颌咔的一声,窜起了深入骨髓的痛,他被卸掉了下巴,捏着两颊强行顶开了嘴。令人作呕的腥气弥漫在口中,他的胃里翻涌,却被按住后脑抵着喉咙猛cao。

    “唔……啊……唔唔………”

    曾经高居庙堂之上的温润公子,如今跪在他的身下被cao出哀兽般的呜叫,仆从怒吼着抓紧手中的长发,顶得身下人阵阵干呕。

    柔软的双唇被撑成了一个圈,吞吐着粗陋的性器,一遍遍地机械性重复,好让他记住这张出口成章的嘴从今以后便只剩下这一个作用。

    “cao,花斟阁婊子都不如你这张嘴会吸。”

    粗暴的羞辱是最简单摧毁一个人的方式,尤其是对于刚沦入花街柳巷的人。勉力支撑的平静还是被击碎了,碎成一瓣一瓣,落下云端,沾满污秽。

    含不住的津液滴滴嗒嗒地淌过脖颈,侯门贵子沦落为了任人践踏的卑贱小倌,被人肆意地玩弄着胸前的软rou,全身被涂满了自己流下的涎液,比路边的野猫还要脏。

    一大股腥臭的液体灌进他的喉咙,他无力反抗,只能咽下,这就是他以后的命运。

    仆从还未满足,握着软趴的阳具在他嘴里顶来顶去,被旁边久等的人顶开了,可也只能悻悻地让位,不甘地半蹲在一旁在胸口的粉尖上乱蹭。还没来得及喘气的嘴,又被迫不间断地侍弄起第二根roubang。

    “舌头伸出来。”

    牧执云不从,挨了一记耳光,又被捂住了鼻子捅进嘴里,窒息感渐渐没过头顶,他哭喘一声,无法抑制地吐出了舌头。巨大的硬物顶着他的舌根,让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挛缩,如同在取悦面前的男子。

    “靖国侯怎么也想不到,他生了个天性放荡的儿子,嘴都这么好cao,屁股肯定会满城人追着骑。”

    他像奖励小狗一样拍了拍身下被塞满的脸颊,牧执云羞辱地蹙着眉,眼睫颤抖地扇下两行泪。

    靖国侯牧亭不到四十便勒马封侯,因为夫人身体不好,膝下只有执云一个孩子,军功累累的侯爷深知行伍之苦,念及儿子出生时体弱,便让他从了文。

    牧执云也不负众望,成了京城贵子中的翘楚,可现在却沦为了最低贱的浮萍。

    不轻不重的巴掌时不时落在脸上,不让牧执云昏过去,可撑不住疲惫终究开始意识游离,他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阴冷的牢狱之中。

    素未谋面的人叫嚣着让他父债子偿,曾经阿谀奉承在身边的人踏着他的脊梁,把他的手指一根根踩断。

    他早已没有尊严了,真正的廉耻心已在声声恶语中碎成了齑粉,身上的一双双大手犹如无物,再耻辱,也比不过众口铄金。

    口中的阳具换了一个又一个,嘴角早已磨烂出血,肚子里不知吞下了多少男人的秽物,朝廷探花成了名副其实的精盆。身上也淋满了腥臭的白浊,能射在如此高贵的皮rou上也是极大的欢愉。

    他们还想要继续摧毁牧执云的尊严,把他捆住手脚戴上项圈扔进了角落里,嘴里塞进了一根粗大的玉势,让他慢慢消化刚刚吃下去的jingye。

    牧执云麻木地睁着眼,像朵被狂风吹散的云,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手心偶尔钻心的疼。那块瓷片已经嵌入手心大半,手指也已磨得鲜血淋漓。

    恍惚间,他看见父亲挣扎着扑到铁栏杆上,死死抠住他的手。

    活下去,云儿,你是牧家最后的血脉,你要活下去,为牧氏一族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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