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云_初承欢扇嫩茓塞玉佩C成狗(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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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承欢扇嫩茓塞玉佩C成狗(初) (第1/2页)

    风穿隙而入,摇得红烛悚然乱晃,执云染满血的脸上又肿起了红红的掌印,太子自幼习武,一掌就扇得他白肤洇血。

    扯乱的纱衣已掩不住一身的狼狈,可执云却依旧不甚在意地垂着眉眼,矜贵之态,如立月地云阶。

    喻鹤川眼里染上肃杀的冷光,施力握在执云断裂的手腕上,让他脸上疼出了一道裂痕。

    “是不是还没被玩够,不如孤再给你多找些人。”

    太子的手指越攥越紧,执云痛得快要晕过去,苍白的脸上满是冰冷的汗珠,又像在台上时那样低喃起来。

    “账…嗯本……”

    他痛苦地咬着唇似是无力继续说下去,喻鹤川甩下了他的手,挺眉深目下云集着浓郁的阴冷气息。

    “别再耍花样,能让你说出账本下落的手段还有很多。”

    执云捂着手腕,吃力地挪到了墙边,靠在上面轻抖地喘着气,似是故意要考验太子的耐心。直到气息渐稳,才淡淡抬眼。

    “账本……已经被我烧光了。”

    果不其然,喻鹤川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一脚踢向执云心窝,又把人踢得半死。

    他已经很久不像今天这般沉不住气了,也许是这张春山澹冶的脸实在会惹人生气。可他毕竟也隐忍多年,几下便压住了心中的怒意。

    月影静翳,他敛去眸中的戾色,俯下身轻轻扶起蜷缩在地上咳血不止的人。

    “孤已查明你是无辜的,靖国侯那些蝇营狗苟之事与你无关,何苦要替他隐瞒。”

    执云力不可支,缓了半天才匀上来一点气,微微地抬起唇角。

    “……食父之禄,何谈无辜。”

    黏着血丝的声音嘶哑之至,可湖水般的目光却清澈至纯,虽污秽遍身,但一如殿试上那位探花郎般霁月风清。

    喻鹤川眸光微凝,颇为温和地抬手拂掉了他的唇边的血迹。

    “那你便更不该助纣为虐。”

    执云咳得断断续续,可吐出来的字却个个清晰。

    “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为人子,当怀父之忧。”

    喻鹤川被舌灿莲花的人气笑了,掺杂上心头沉压的怒意生出了些古怪的情绪。

    “好一个怀父之忧,靖国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不知道执云愿不愿意怀些其他东西。”

    他缓缓张开手掌,从掌心里坠下一只玉蝉,挂在指缝间的配链上悠悠晃晃。

    虫之清洁,可贵惟蝉。含气饮露,则其清也;黍稷不享,可谓之廉。这是象征着靖国侯身份的玉佩,乃封侯时圣上所赐,以喻其贞士之心。

    牧执云的眼底终于闪烁起挣扎痛苦之色,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够回父亲的遗物,却被太子擒住了双腕。

    “别急,父位子承,这玉蝉理应是你的。但父债也合该子偿,执云觉得如何?”

    喻鹤川意味深长地挑起一边眉,把玉蝉收回手中,徐徐向执云的身下探去。执云猜出他要做什么,绝望地反抗躲避。

    “殿下……呃啊………”

    精巧的玉件被粗暴地推入了xue口,执云双眼紧闭,酸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喻鹤川拽着他的脚腕,把他的下身完全敞露出来,玉蝉玲珑剔透,隐约透着xue道深处的艳红。

    他掐住执云的腿根往下压了压,好让他自己也能看清。

    执云撇过脸去,可却无法忽视隐秘处的冷意,那是父亲的遗物,他耻辱地颤栗起来,留在体外的环佩珠链叮当作响。

    “执云倒是yin荡,夹着令尊的遗物也能流水。”

    太子修长有力的手重重地落在翕动的粉xue上,执云想挣扎,可情药未解的身子却贪吃地夹住了扇打xue口的手。白玉雪臀似绵似缠,喻鹤川还是头一回陷进这样的温软,不由地掐了一把。

    “当真是sao货,孤该帮靖国侯好好教训一下他的儿子……”

    轻轻重重的巴掌扇得水声迭起,yin靡的啪啪声和哭吟声不绝于耳,颤巍巍的rouxue很快就被打得红肿可怜,肿了一圈的xue口把玉蝉吞得更深。

    执云不堪受辱,哭抖地抓着地面,想要挣脱面前人的桎梏,手指都磨出了血痕。喻鹤川掐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一巴掌扇在不堪入目的红紫xue口上。

    “孤再问一遍,账本在哪里?”

    牧执云抖颤地缩成一团,臀缝里却流下了一股sao水,他屈辱地凝着眉。

    “烧…烧了……啊……”

    不诚实的话语又换了更重的巴掌。

    “可孤记得,探花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有时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若你真是聪明人,就该知道识时务。”

    喻鹤川的手指轻轻拨动着湿漉漉的玉链,执云抑住喉间的腻吟,磕磕绊绊地吐着字。

    “执云…愚钝,不懂殿下之意……啊……”

    习武之人的手掌宽大遒劲,快要把他的软xue扇烂了,可他始终牙关紧闭。喻鹤川没有耐心再跟他耗下去,一把拽起他的身体,扔到了床上,半透的橘红帷幔摇摇晃晃披散下来,暗香浮动在鼻息之间。

    对于执云这样的人,再严苛的刑讯,也比不过直白的侮辱。

    看着身下似日月盈辉的皮囊,喻鹤川扯开自己的衣带,掏出了不受控涨硬起来的阳物。执云脸上转瞬即逝的慌乱,让他更想把人好好凌辱一番。

    青筋暴凸的硬物似利刃般直直捅进了肿xue,执云一下子痛得瞪圆了双眼,所有不堪、羞耻和玲珑心思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目光之下。喻鹤川欣赏着他支离破碎的神情,重重地挺身。

    “啊……呜啊………”

    高热湿滑的xuerou讨好一般地绞缠着喻鹤川的阳具,让他时不时地失神,像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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