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大笑吧,女孩!_七、爱哭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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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爱哭鬼 (第1/2页)

    差不多吕梦霓快要升高三的时候,有一天她老妈打电话给我。别问我为什麽吕梦霓她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这得去问我妈,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妈要把我的手机号码给她。

    我一接起电话,她立刻叫我劝劝吕梦霓。「你也知道,她脾气就这麽y,怎麽说都说不听,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这种事情常发生,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会这样通常都是因为伯母发现管不动自己nV儿了,所以跑来找我讨救兵,她也只有这种时候会打给我了。她根本没发现其实我也管不动吕梦霓。

    结束通话之後,我拨了吕梦霓的手机号码,没过多久她就接起来了。

    「欸,你妈又打电话给我耶。」

    短暂的沉默之後,「我妈又跟你说了什麽?」光是听她的声音,我就知道她在电话那一头的表情绝对臭到不行。「我不知道我妈是怎麽跟你说的,可是我是绝对不会跟对方道歉的喔。」

    我眨眨眼睛,她说的话跟我预期的不太一样。

    「你闯祸了是不是?」

    然後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没有啊。」

    我知道她在电话那一头绝对在顾左右而言他,听声音就知道了。我强烈怀疑当时她在跟我说谎,不过为了自己平静的生活,我决定还是不要问下去会b较好。我决定直接进入正题。

    「听说你不想念大学喔。」

    她沉默了一阵,然後才咕哝着说:「不想。」

    我皱起眉头,「你成绩这麽好,为什麽不去?」

    「没有啊……就……就……」支吾了一阵之後,她又沉默了下来,接着她反问我:「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去啊,又不会有什麽损失。」

    她继续沉默了一会儿,「喔。」然後就挂我电话了。

    不知道为什麽,她的那一声「喔」让我失眠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结束之後依然坐立不安。下定决心之後,我立刻买了一张车票,坐车摇摇晃晃大老远地回到镇上,连自己的老家都还没回,就先跑去吕梦霓家按门铃。吕梦霓来开门的时候,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在她说什麽之前,我抢先对她说:「欸,去念大学啦,你不去很可惜耶。」听到我的话,她立刻收起方才的表情。

    她的肩膀垂了下来,懒懒地说:「知道了啦。」

    我继续坳她,「别这样,去啦去啦。」

    「吵Si了!都说我知道了啦!」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子过去了,因为後来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到了一间很不错的国立大学。别的不说,她去考学测的时候,还是我去陪考的。就这样,她一路念到了大三。

    然後有一天,她忽然打电话给我,劈头就说:「我要休学。」

    我沉默了一下,「喔。」然後说了一句我在开会,就挂了电话。其实当时我听到了,但是根本没有在当下反应过来。因为赶案子的压力太大,而且那次的客户特别难缠,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其他事情了。说真的,没有那个预算就别提这种难缠的要求啊。下班之後,我去买迟来的晚餐,迈着疲惫的脚步回家的路上,想起吕梦霓突然打给我的那通电话,这时才反应过来。

    「蛤?休学?」

    我搔搔头发,叹了口气。

    我原本想说等下一次休假的时候,再打电话问她是怎麽回事吧。结果第二天深夜,我正在睡觉,然後公寓的大门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碰!碰!碰!敲门声又猛又急,害我以为是客户请了一间讨债公司跑来找我要案子的进度。我吓得从床上跳起来,一打开门,发现站在我家门口的居然是吕梦霓。我讶异地看着她,哑口无言。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日本上班了。

    她是怎麽在一夜之间从台湾跑到日本来的,到现在还是个谜团。

    当时她只是看着我,很认真地对我说:「我想要休学。」

    她认真的表情驱散了我的睡意,我望着她,就只是望着,就这麽过了良久。

    我害怕地问:「你快被二一了?」

    她一脸不屑的说:「我上个学期全班前十名。」

    我不解地问:「你想重考吗?」

    她撇撇嘴,「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考卷了。」

    我同情的探询,「不小心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已经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她别过脸,「哼。」

    她这个样子,我也Ga0不懂她在想什麽。

    「总之,你要不要先进来?」

    她皱紧着眉头,倔强的说:「我站这里就好。」

    我叹了口气,然後就随便她了。

    不过,居然想要休学啊。

    还为了问我这件事情大老远地跑来日本啊。

    这家伙真是的,总是想到什麽就做什麽,想说什麽就说什麽,想唱什麽就唱什麽。

    这就是这家伙会做的事情。

    我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她的情况,她拿到吉他时那开心的表情,还有其他关於这家伙的一切。

    不管再怎麽让人傻眼,这就是属於这个nV孩的专属风格,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东西。

    话说她写的歌词啊,开头总是很厌世呢,但是听到最後,又总是能够让人看见一点希望,像是在隧道里走了很久之後,隐隐约约地看见出口的微光。她一开始的听众都是这种人,那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隧道里走了很久,必须看见一些光,否则就撑不下去的人。她的歌打中了这些人内心复杂纠结的抑郁与悲伤,然後把他们引到那道微光的前面,让这些人看见。她用她最高亢洪亮的嗓音告诉这些人:我知道活着很痛苦,我真的知道,但是希望就在那里,不要放弃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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