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文颜】短篇合集_同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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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藤 (第2/5页)

入了与生前一般的孤独境地里,欲起身看个究竟,却觉颈间撕裂般疼痛。

    颜良摸向伤痛处,摸到一条宽而细腻柔软的布,想起这原是那个文丑脖颈间所围,一时想那边的自己莫非没为文丑打一条颈饰,一面又来不及细想,恐人离了他去了,若是有法子回到原先的世界也就算了,若是在这荒野之中迷了路……

    不敢再多想。护不住文丑一次,万不能再护不住第二次。

    怀着这样的念头,颜良跌跌撞撞地从屋中奔出,去寻自己的胞弟,惊慌之中无头苍蝇似的难定方向,好在饲养已久的那只名为“绣球”的鸟儿颇通人性,鸣叫着叼住颜良的衣角牵引,叫他匆匆跟上了一对翅膀的速度,迈了半截门槛,就迎面与一双冷淡的眼睛撞上了。

    “文丑……”

    那双眼睛太冷了,就算是对着颜良的面庞,也似淬了一层厚厚的寒冰,令颜良少有地怯懦了,他踌躇片刻,嗫嚅着那个名字,见人并不愿理会他,便更是急切地握了他的手腕:“文丑!你别走……”

    “告诉我回去的方法。”

    文丑被他握着手腕,反将腕子往颜良的颈间推,因着这人并不作反抗,转手捏住了他的脖颈,两指分开在颈侧,按住了命脉处,再开口时,颜良本就有些沙哑了的声音,更是哑了几分,他先是又呢喃了胞弟的名字,而后哀哀求道:“你别走……”

    那个人眼中的金芒在泪雾中波动,好生之可怜,文丑没法面对这样的一双眼睛,他只有迫令自己瞪视得更狠一些,好将眼前这个人的面容从自己的视线中挤出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那眼眸之中的灿色被苦痛和泪水填满,好让他眼不见为净。

    “咳、呃……文……”

    掐得狠了,那个人颈间的血线就泌出了几颗红,文丑没有要杀死他的意思,进而放轻了手上的动作,那个人眨了一眨湿漉漉的泪眼,双手亲昵地握住了文丑的手腕,猛然紧攥,腰身一扭就将文丑反按于地上,一改方才安然等死似的凄惨模样。

    “你!”

    文丑并未料到对方会对自己出手,何况是用卑劣的偷袭手段,面颊被按到地上时他偏过脸,压在后方的人的面庞被天空中的一轮日辉映得模糊,文丑看不清楚,可一想到这个人顶着颜良的脸作出这般下作事,便气恼不已,当下也不再心软,扭身将那个人掀下来,占回了上风。

    被按到地上之后,那个人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整个人却又卸了力气似的,一改方才的疯劲儿,手上回击的动作显得绵软,与其说是打回去,不如说是吊着文丑的怒气去讨要拳头和疼痛。

    文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适时收了手,知道这个人铁了心不愿告诉他回去的方法,起身欲找一根绳索把这麻烦捆住,好自己去探寻回去的办法。

    可文丑对此处的熟悉度到底比不过那个人,又低估了对方不折不挠的癫狂,耳边未听见一丝异样的动静,却被那个人不知从哪儿扯出了镣铐链子,堪称是熟练地捆得动弹不得。

    “这样的程度会痛吗?”那个人利落地将文丑捆好了,蹲在他旁边满眼无辜之色,贴心地询问,见文丑不理会他也不恼,怯怯地抬起指尖,欲想摸一摸文丑的面“痛的话和兄长说。”

    “如果我说让你放了我呢?”

    文丑躲过来探来的指尖,冷冷地觑着眼前的人。

    “不行!只有、只有这件事不行!”

    那只险些贴上文丑面颊的手一顿,也不顾他厌恶与否了,只急切地攥紧了文丑的衣角。

    颜良面上露出几近狰狞的痛苦之色,眼泪淌出了两串,顷刻就打湿了他的面庞,他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整个人止不住地发颤,颤抖着慢慢低头,将额头深埋贴上文丑的衣角,声音也不稳了:“就与兄长在这里吧……文丑,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别离开……”

    喃喃着的人弓起的脊背一顿,又竭力将声音中的哭腔咽了回去,抬起一张遍布着伤痕血色,模糊了泪液的狼狈脸庞,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捻起文丑的指尖,让他朝周遭望一望。

    “你看,这儿什么都有。你曾经说想有个安稳的住处,兄长为你建好了的,院子外辟了田地,你想种什么,我们便种,到时一年四季,皆有花有果,有粮可得。现在绣球也在,我们就在这儿……”

    “你不是我的兄长。你不是颜良。”文丑打断了他的话,那个人眼中的光彩一下子黯淡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不忍太狠心,又补了一句“不是我的颜良。”

    “……我是啊。”

    那个人沉默了几秒,忽而抬起头,面上挂着湿淋淋的凄色,仔仔细细用袖角擦去脸上的百般湿迹,而后牢牢地握住文丑的手腕,攥得比铐于他腕上的手镣还要紧几分。

    但颜良牵不动那只不情愿的手,只能跪坐着,把身子压得低低地,埋得深深地,用脸颊去蹭文丑的指尖,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至胞弟掌心,圆润的泪珠融化成一小摊水,以图偷偷地吻一吻文丑的手。

    “我是颜良……是兄长啊……”

    文丑知这个人的疯劲儿又犯,不欲再与他多说些什么,他长久的沉默似是把这个人的脊背压垮了,卧于文丑腿边的人慢慢地塌了下去,只有手上还紧紧攥着文丑的腕子,颤抖一阵、一阵地传递给文丑的腕内脉搏。

    避无可避。

    知道他不会真的伤了自己,又想这人再不能做更多出格的事,文丑索性任他牵着,可他却还是没能料到这个人能有多疯——仿若死去似的默默流了许久泪,忽而面上又挂了笑,跨于他两腿之上,坦坦荡荡地解起了身上的衣物。

    便服就那么几件,要脱下简直太容易了,在文丑还未来得及缓神的时候,面前赤条条的人就将自己剥得赤裸,露出那一具在山野间生活,比之做将军时仍不输的健壮身子,麦色的皮肤除却在被战场烙下的旧痕陈疤,又因日晒雨淋而添了许多不平整的粗糙纹路。

    这身子像一株饱满的麦子——处于灌浆期的麦子,丰沛的内里塞得满满当当,等待着成穗,而他竟主动求人去采撷,高大的身体软成温顺的一团,却又把双腿放荡打开,牵引文丑的手,牵不过来便自个儿挺着小腹,拿腿间湿漉漉的雌花去寻一个垂怜。

    “你摸,摸摸这儿……只有我才长着这般的xue儿,文丑,你摸摸它。”

    颜良晃着腰去蹭底下的那只手,恐它逃脱了去,软韧的腿根儿夹紧了,几乎是骑在文丑的指尖上。

    说着蹭着,他自己的气息倒是先不稳了,敛着一汪眼泪,趁着文丑被自己骑得动弹不得,往他的颈窝里埋,悄悄地嗅着那熟悉的气味,喉头酸涩滚动了一遭,才又摆起了腰,低低哑哑地吟着:“兄长给文丑用,让文丑舒服……哈嗯、文丑……”

    身上那人放浪的姿态全然将文丑惊着了,往日在床笫之间,他再逗弄着颜良,自家薄面皮的兄长也不会露出这般痴态来,而今这人竟如此……如此yin浪,那一口竭力吞他手指的雌xue也软烂湿熟,轻轻一碰便知是被玩得多了。

    一想到这儿,文丑便更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的兄长,也就更不想去碰那湿软的地方,他的腕子被锢着,仍旧竭力地挣手,两边滑腻的腿根儿软rou叫这一切难上加难,一抽手不知阴差阳错摸到了哪儿的关窍处,竟让腿上的人抖而呜咽着,泄出来一股温热潮液。

    “呜、文丑……文丑……”

    骑在身上的人不敛yin靡欲色,舌尖吐露出红尖儿,一面哈着气一面吟着文丑的名字,蒙了泪雾的眼中亦尽是痴色。

    大抵是舒服得过了头,又或是将文丑那无心之举当作了妥协,颜良竟就这么凑近了,舌尖轻轻舐过文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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