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不散_我不喜欢那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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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那样 (第1/2页)

    他有挺久没见贺欣,没想到对方开口还是先谈他的发型。

    “你剪头发了?”

    周仪清不想理会他,只是说:“嗯。”

    “你……”贺欣想说些什么,那边又有人叫他,“等我一下。”

    他把一个小盒子塞进周仪清手里。周仪清没多想就打开看了——总不能是炸弹吧——又是手表,细表带的小方表。

    真没意思,他心想。他刚在那边的一块背景墙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来这里的每个人都要踩着从十几公里外搬运来的地毯,媒体齐刷刷地在那排拍照。难道他也是名人了,周仪清为自己的想法而发笑。

    活动在八点半结束,卷地毯的工人大概要工作到十点。他八点十五看见了姚敬臣,浅紫色衬衫扎在西装裤里。他还是那样,瘦削的脸,尖下巴,尖鼻梁,立体的颧骨。他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周仪清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他挥了下手,走过去,把手表丢给他。

    “这是什么?”

    “帮我还他,”周仪清说,“贺欣的东西。”

    “行。”

    姚敬臣平静又开朗,没有问什么就答应了。九点时他们坐在一辆车上,窗外是安静的城郊景象。周仪清这才说:“我不喜欢那样。”

    “哪样?”

    “你让我给你舔jiba。”周仪清故意措辞特别粗俗。

    “哦,那个啊,”手指敲打方向盘,姚敬臣依然微笑,“你怎么现在才说。”

    他也不知道,事实上他说出这句话已经用了很大的勇气。他不是不敢反抗他,周仪清想,他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分辨。对比这个公子哥给他的帮助,他的躯体其实微不足道、微不足道。他警示自己不用如此卑微行事,其实他既不想答应他,也不想拒绝他;服从他让周仪清感到对羞辱的恐惧,其中又暗含一丝崇拜。如果对自己足够诚实,他不太怪罪姚敬臣的作为,他只是厌恶这种关系,他希望他们能回到从前。

    “还有头发。”他干巴巴地补充,“我不喜欢。”

    “但很合适,没发现吗,大家都这么说。”

    “那我就不喜欢合适的。”

    “好。”姚敬臣突然打开了音乐,声音不大不小,总之让对话变得困难。

    周仪清提高音量:“你为什么要那样。”

    “嗯……”姚敬臣在红灯前停下,“因为我勃起了?”

    “别那样。”

    “我不可能永远做别人喜欢的事。”

    他再次踩下油门,平稳地碾过白线,一路上没有再说话。到了周仪清家楼下,他问:“不请我上去坐坐?”

    再往前开一点,他就能看见他扔了他的沙发。周仪清说:“我太累了……家里还有猫。”

    “你养宠物了?”

    “我想也是。”

    姚敬臣双手摆在方向盘上,直视着前方,难得露出了一副空白的神情。过一会,他才说:“给我一把你家的钥匙。”

    “……我只有一把。”

    “交房的时候有三把。”

    “一把丢了,一把我给别人了。”

    听见他这么回答,姚敬臣没有表情的脸又变了变,似笑非笑地说:“好。”

    他把一只手搭在降下的车窗上,单手握住方向盘,驶过了垃圾回收站,驶出车库,一刻也没有慢下来。

    周仪清用钥匙开门,猫在门口迎接他。这只没有名字的猫很可爱,但不是特别亲人的类型,对他叫了几句就跑开了。

    周仪清坐在地毯上,浑身力气抽干。他口中干渴,浑身发冷。要是能喝一杯……就一两杯,他可以的,他藏了酒在那里……在他书柜最上面一层,那是瓶很好的波旁。喝完他会睡得更好,他为什么要听姚敬臣的?它不需要被戒掉。

    ……四个小时后,周仪清几乎摔下出租车。他喝完了,整整一瓶,cao他的。他眼前发亮,房屋里亮着的灯一闪一闪,屋顶好像远在千里。他惊悚地发现树都活了过来……它们本来就活着,但是都膨胀了,张牙舞爪。在他的脑海深处有一道想法,穿来插去,加速减速,一个人名,伴随着他周身的疼痛和麻木。他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玻璃和金属却冷硬地阻挡。

    “喂!干什么的——”一个粗鲁的声音进入他的脑海,他被吓了一跳,停下拍门的动作。但十分短暂,很快他的心中又被轻飘飘的兴奋填充,继续在玻璃门上拍打。

    “喂——”安保人员把他拽下楼梯,这边很少有喝醉酒闹事的人,何况这个人看起来还算体面。看清他身上的名牌时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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