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刀尖隙缝推牌九 (第3/8页)

能够扭转局面，而自己的赌运向来不差，当下问道：“如果你们赢了呢？”

    “如果东家侥幸拿到较大的点数，只希望潘馆主大人大量，对张庄家的过失既往不咎。”万石苍诚恳地说：“因为今日所发生的事，纯粹只是场误会罢了。”

    “好，就这麽定了，如果我赢，你们走。”潘千重已经取出腿上的金针，运劲一周天，确定没有毒发的迹象，才放下心头大石：“如果潘某人输了，介冕仍然是我潘千重排第三的弟子，今日之事，以後大家也绝不再提。”

    万石苍解下黑sE披风，用力一抖，披风内跳出数十只长方形的黑黯之物，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首桌之上，原来是三十二支的天九骨牌。

    “万石苍是个标准的赌鬼，他也不赌别的，只赌牌九。”可能h非红本身也是个赌鬼，不然他如何晓得别人有同一种嗜好：“他身上总携带着三十二张天九牌，方便随时兴起能够玩上几把。但这三十二支牌全都是JiNg铁打造而成，专用来击x杀敌的。”

    潘千重心想：“万石苍既然是个暗器高手，那撮金针极有可能就是他所S出的，必须防着他故技重施。”当下开口问道：“万东家与在下各cH0U两张牌来b大是吧？”

    “若只是这般赌法就太过单调了。”万石苍哈哈大笑，故弄玄虚：“就如潘馆主所言，咱们都是一帮之主，当然得b赌技，还来b个招式，更要b内力的。”

    “万庄主不妨道出个赌法来，老书本对牌九也是十拿九稳的。”h非红好像手掌痒痒的，不赌不行：“你们如果开的赌金并不高，老书本也打算加上一腿。”

    “h师傅你就别赌了，你来当个裁判吧！”万石苍不想他加进来胡闹，唯有安抚h非红。一边又对潘千重道：“潘馆主，咱们在这木桌两边各按一角，发出内劲将牌九激上半空去。当这些骨牌掉落下来时，我们每人必须共抢得两支牌。”

    “哗！老书本明白了，将牌九迫上半空去，这是b内力。”h非红对武功是有一定的认识，更好像是一个称职的裁判：“牌落下时又用招式来你抢我夺，这是b功夫。最後摊开牌来，谁点数大谁就胜，这才叫作b赌技。”

    “h裁判讲的就是咱两b赌的规矩，等等，还有一事必须声明。”万石苍还有话说，他不想事後起争执：“捉在手中的牌子才能算数，落地的，被击飞的，一概都不算。”

    “你们这种赌法，只能算是武赌。”h非红认为裁判最大，该如何赌当然是裁判说了算：“至於文赌呢！就是要你们b赌又b武的当儿，一人喊一句牌九的典故。”

    “好，就这麽定了。”潘千重走到主桌，与万石苍各据一偶：“万东家，老潘子既为地主，这牌九的典故就由潘某人先来开个头采，你道如何？”

    “好好，当然好，有什麽不好的。”万石苍暗透一口气，聚内力於双掌之间，准备随时动手：“潘馆主，你先请。”

    “牌九乃是传统的骨牌，分作二十二张文子，还有十张武子。”潘千重双手力压住桌面。

    “文子二十二，天地人和梅。”万石苍运劲击桌，三十二张骨牌被激飞而起，乱S而出。

    “红六白六十二点为天，天宝代表天侯的二十四节气。”潘千重用力往前一挤，楠木的主桌登时从中断裂，好霸道的内劲。

    “红二为地，代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万石苍狠劲猛推，坚实的桌面竟然一断为二。

    “碰”的一声，两人将半张桌面砸向对方，一时木屑四散，硝烟弥漫。朦胧中仍能听见潘千重说道：“红八既为人牌，双人呢！象徵仁义忠信，礼智廉耻，是非善恶，恻隐辞让十六项为人处事之道德。”

    此时，骨牌纷纷的掉落下来，潘千重眼明手快，顺手抓到了一支丁三，‘丁三’在武子里是最小的。但如果和二四大头liuhe成一对，既是牌九之中最大的‘至尊’了。

    而万石苍在抄找着骨牌，口中念道：“红一白三状似鹅，和牌象徵八节，春节、元宵、清明、端午、中元、中秋、重yAn、冬至，表示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突然，有三支翻了身露出点数的骨牌就落在潘千重左手不远处，一张是十二点‘天牌’。另一张竟是红四白二的大头六，最後那支为白六点的长三六。他连忙用手伸前一抄，抓住了那张大头六，口中却喝道：“紮六配丁三，小小出状元。”

    就在潘千重非常得意之际，万石苍左手掌已经攻了过来，潘千重正想迎敌，岂知对方却是使了个虚招，只见他已经用手捉住那只即将落地的‘天牌’。

    万石苍手中本有一张天牌，又抢到另外一只，变成双天宝，他原本认为是赢定了。岂知听见潘千重道出紮六配丁三，确是小牌配小牌所形成的‘状元牌’。所谓状元牌当然就是排第一，牌九的第一位既是‘至尊’，至尊牌恰恰盖过了他的双天宝。

    万石苍不由得大惊，跟着暴喝一声，人已经滑入到潘千重的右侧。他也不理千诗馆馆主是否手握‘至尊’，却一心只想击落潘千重手上的骨牌。跟着却听得“呜呜”之声大响，六把飞刀同时发S过来，三柄瞄准潘千重後腰处，另三支袭击他的手部。

    潘千重架开了万石苍的攻击，对着h非红大叫：“h师傅，犯规犯规，牌既已到手，还需要动手脚再b划下去的吗？”

    h非红却说道：“你们事先又没声明，拿到牌後不得再抢，老书本真的好为难。”

    说时迟，那时快，六把飞刀是由‘苍鲸覆海’中的‘覆’字所发。万福坐在第三把交椅，他手劲刚猛，手法确实又毒又狠，潘千重根本就无从回避。

    弓字ShUANgFE1当机立断，将手中那只‘丁三’丢上去半空，然後以手臂拨开三把飞刀。又运腿踹开另三柄，紧接着更不敢停顿，耸身一跃，伸手想去捞回那支‘丁三’牌。

    眼看既将得手，突然有一支骨牌激S过来，“叮”的一声，‘丁三’被撞飞。潘千重的手抄了个空，人却定了定神，原来是万石苍用手中那只天牌打脱‘丁三’牌。

    “万福屈居在第三把交椅，而‘覆’呢？就是翻江倒海之意。”h非红又来卖弄了，他在介绍万福：“一手飞刀十分厉害，他隐隐就是‘万万山庄’的接班人。”

    潘千重虽然没了‘丁三’，却仍在哈哈大笑：“h师傅，叫万东家开牌出来见人呀！老潘子真想瞧一瞧万庄主到底拿到多少点。”

    “他根本没点，小牌九是两张牌合一块的，只一张牌就是零点。”包奋终於开口说话了：“潘馆主，只要咱们有小小的点数，就能赢得过这场b赌了。”

    “对，东家是只得一张牌罢了，但这牌是‘天’。”万石苍摊开手，果然是一只天：“如果馆主也手持一张牌，那只好以单牌来b点数，相信没有牌能大得过天的吧？”

    “单牌中确实‘天’最大，潘馆主，请亮牌。”感觉上这个h非红也是墙头草来的：“如果你只一张牌，老书本劝你就别开出来了，因为没有大过‘天’的牌。”

    “h师傅，他们讲好是赌小牌九的。”老实额已经瞧不过眼，就算是自家师傅，他也要出来拼道理：“如果双方都只剩下一张单牌，那就只能算是和局，天不天的根本都不管用。”

    “不行，即便单牌也得b。”万石苍的声量大得惊人，他认为这次肯定吃得过千诗馆：“潘馆主，相信你手中没两只牌，东家已打掉那一支天，因此这张天是最大。”

    “依老潘子来瞧，世事无绝对，未必吧！”潘千重终於摊开他的手掌心，竟是捏住两支骨牌：“大头紮六虽然配不到丁三，但就算配个长三六，点数也真不小的。”

    包奋在那儿欢蹦乱跳：“哗！一只大头六，一张是长三六，不就是六宝了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