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骨科文中的大哥_洪青自白 你也要来一次吗(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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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青自白 你也要来一次吗(番) (第2/2页)

了完蛋了,好害羞。

    我装模作样的轻轻嗓子,双手背过身去,装作一副大人的模样:“那当然,我以后可是要当警察的人。”

    “好厉害!”他看上去更崇拜我了,漂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可惜。

    我当不了警官了。

    明明我每天都在学习,明明我都考到了班里第十名了,明明马上就要高考了。

    我能考上的。

    每天学习到凌晨一点,我不怕苦。

    我只想当个厉害的警官。

    一个和书本上说的一样,能为人民服务的警官。

    我想我们住的贫民窟不再臭烘烘的,我想像祁昭那样的小孩子不会在被打,我想,我想我们巷子尽头的那栋小楼被推掉。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鸡窝,那个地方是赌场。

    可是,一切都只是我想。

    我果然很蠢。

    我的父亲因为想给我凑大学学费,来到赌场,赌红了眼,欠了一百多万。

    我们家房子没了,家具没了,什么都没了。

    他跪在我的面前,扇自己巴掌,说自己是罪人,说自己害了老婆孩子。

    老子跪儿子,贻笑大方。

    他又扇了自己一巴掌,说即使不管他也要管管我妈。

    我妈要死了,得了癌症。

    总是不吃新鲜的东西,饭菜馊了也会偷偷吃掉。

    身上疼的要死都不去医院。

    她说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是上不了学了,他们要剁了我爹,还要绑着我抵债。

    我还记得那个男人摸在我脸上的触感,他说我长的好,像个小狮子,特别漂亮。

    我觉得毛骨悚然。

    我明明是个男人啊!

    恶心!好恶心!他们这群人好恶心!

    他一巴掌扇偏我的脸,骂我想什么呢,他对我可没兴趣,然后带我去见了一个男人。

    我被压着跪在那个男人面前。

    那个男人很年轻,非常高,我很少见到这么高的人,他说他叫秦安明。

    他说他喜欢训狗,尤其喜欢训那种看上去很烈的狗。

    他说他不喜欢强迫,等我想通了来找他就行。

    不过既然不跟着他那就得还账,钱的事要我三个月内还清利息,可以让我在附近的赌场打工。

    我觉得他简直是大善人,大手一挥宽限了我时间,还说不强迫我,等我想通,那我可一辈子都想不通啊。

    可是一切不是我想的那样。钱不是那么好赚的,利息也不是那么好还的。

    我疯狂的干活,给我妈吊着命,干那些我觉得恶心的事情,放高利贷,搞卖yin,跟着人学给赌场做局,做那种当初套上我爸的局。

    我的手上沾满了不干不净的东西,只不过偶尔夜深人静时,我还是很难受的,毕竟我的梦想,是当个警察啊。

    就当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的时候,赌场里来了几个大人物,旁边员工说我之前做局骗到的人,拿了个好货来抵债。

    他说那个人不仅是个赌狗,还是毒虫,就是想赌博赚钱买毒资的。

    我做的局太多了,还有一部分是让身边的人帮做的,所以也没印象了。

    至于好货,无非就是该死的赌狗们拿自己的亲人来还债罢了。

    恶心,他恶心,我也恶心。

    可悲的只是他们的家人。

    我厌恶这种场景,所以我没去看,独自一个人上阳台抽烟。

    我多么希望人生可以重来,多么希望当时跟着他们去看一眼,从那天起,我每日在午夜睡前,都会幻想,妄想我重新来过,幻想我拼了命去阻止那件事发生。

    一个和我熟悉的男人兴冲冲的跑到我面前,告诉我这次是真好货。

    那人长的不仅好,还是个双性。

    下面有个粉白的小逼,他也尝了,虽说不是他破的处,可是等领导们用完,他也喝了口rou汤。

    我不想听他们说的这些污言秽语,只是心里很可悲,为那个孩子可悲。

    没办法,这就是穷人。

    这就是命。

    我抬手把烟按在阳台上,起身准备去瞧一眼那个孩子,看我能做些什么吗,虽说这种行为挺贱挺恶心的,但就算是为了我那颗早已麻木的良心也好,我得去看看。

    我来到了那间昏暗豪华的屋子,地板上都是被扔掉的避孕套和湿答答的纸巾,空气中弥漫着浓厚jingye的味道。

    我对上了一张稚嫩漂亮的脸,男孩赤裸的躺在地毯上,眼里都是麻木痛苦,浑身青紫,像个被弄烂的破布娃娃,

    他红唇微启,平静的看着我:

    “怎么了青哥,你也要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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