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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为Y所困 (封闭放置,尿道后X终生瘙痒改造,)  (第1/1页)
    第十八章    金光瑶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被聂怀桑带回这间地牢第几天了,他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之前的那间石牢之内。    他丧失了时间感和空间感已经很久很久了,一切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他身陷其中,不得自拔。    被带回不净世的当日,聂怀桑就蒙了他的眼,封了他的嘴。刻在他小腹上的缚仙yin咒,被贴上了强制催动金丹运转的灵符,那灵符不分昼夜时时催动着yin毒周游他全身的灵脉。让他不得不无时无刻的忍受着全身的麻痒,和从下体与后xue中传来的阵阵yin欲。    他的分身被聂怀桑用一根细绳从根部向上,一圈一圈缠绕绑牢,只露出了前面的小孔和guitou,聂怀桑绑他的时候阴测测的说,女人前面的sao蒂,是不会流水的,所以要帮他堵上,然后就把那枚从聂明玦脑中取出的刺颅钉,插入了金光瑶的铃口之中,封堵了一切液体从那处流出的可能。    他已经被这欲望折磨的生不如死,可聂怀桑却说,他还不够yin荡,必须再给的身上加点什么,让他脑子里只剩下欲望,就不会在想那些害人的阴谋诡计了。    于是,他的后xue和尿道之中,被聂怀桑填入了绞的碎碎的合欢蛛丝。    合欢蛛,雌蛛的蛛丝极为坚韧,如发丝一般。雄蛛的蛛丝则遇水即化。融化后的雄蛛蛛丝,乃世上最烈的一种春药。    那雄蛛为了不被雌蛛所食,偏捡那雨天与雌蛛交配,交配前以自己的蛛丝,覆于雌蛛蛛丝之上,那雌蛛便立刻失了凶性,变为一只只知道交配和产卵的雌蛛。终其一生为雄蛛所困。    现在,金光瑶身体里被填入的,就是那侵了雄蛛yin毒的雌蛛蛛丝碎屑。    被放入蛛丝碎屑之后,金光瑶的尿道和后xue之中就一直搔痒难当,如同爬入了密密麻麻的蚂蚁,他痒受不了,控制不住的一直收缩着前后两处蜜xue,前端还好,有那枚骨丁的插入,在他收缩那处小孔的时候,能稍稍止痒。    最难耐的是空无一物的后xue。    时时运转的缚仙yin咒,加上蛛丝上的剧烈yin毒,让金光瑶后面的xiaoxue一直处于搔痒和饥渴难耐的空虚之中,这迫使他不停的收缩后xue试图止住那让人发疯的搔痒,但他一收缩后xue,就会让后xue的rou壁,被里面的蛛丝所刺扎,那蛛丝很细,却很坚韧,现在那些蛛丝密密麻麻的都扎到后xue的rou壁上,刺痒难当。    后面越痒,他越忍不住收缩后xue,越收缩后xue,就越发刺痒。那里很快陷入了地狱般的恶性循环,只痒的金光瑶恨不得找一把刀子插进去搅一搅才好。    聂怀桑告诉过他,那些蛛丝一旦扎入了rou壁,就再也取不出来了,他以后必须时刻忍受着这种瘙痒。想从瘙痒中暂时解脱,就要前面后面都用东西插入,塞牢,堵住。    痒的几乎要发疯,却无计可施,他现在连动一动都做不到。    金光瑶被绑缚的很牢。他的脖子上被聂怀桑套上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链接在地面上,迫使他的脸必须一直紧贴着地面。手被反铐,用一根短链系在项圈後面的铁环上,使他的胸部不得不挺起。石牢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根铁链,系在绑在他胯间的绳索之上,于是他的臀部便得高高抬起,不得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全靠脸部、肩头和膝盖支撑身体。膝盖上也绑有绳索,在用一根竹竿使两腿分开不能合拢,这样金光瑶只有头部和颈部可以勉强转动。后xue处被绳结牢牢的卡死。把搔痒和空虚牢牢堵在里面。    金光瑶被这样放置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好像被遗忘了一样。修仙者辟谷,他不会饿,但是会渴,可是无论如何干渴,喉咙渴的都要烧了起来,他也得不到水。这让他怀疑,聂怀桑是不是就要把他这样放在这里一直到死为止。    在这冗长的宁静和黑暗之中,金光瑶的脑子开始变得迟钝。身体开始变得麻木,全身的感觉渐渐的只存在于前后两处孔洞之中,再无其他。现在只要能让他从这搔痒和欲望之中短暂的解脱,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然而,没人让他付出代价,什么人都没有,没有声音,没有光亮。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之中,他唯一拥有的,就是绝望。    无能为力    无可奈何    无法逃脱    所以,当他在这无尽的绝望之中,再次听到聂怀桑声音的时候,金光瑶感觉自己被救赎了。    那声音让他活了过来,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块只会呼吸的rou,不是一个被人遗忘在黑暗中的物体,还有人记得他。    “阿瑶,想我了吗?”    听到聂怀桑说这句话的时候,金光瑶的眼泪瞬间打湿了蒙着眼睛的布条。他激动的浑身颤抖,整个人的魂魄都向着那声音的方向飘过去。    温热的掌心抚上了金光瑶冰冷的面颊,温柔的摩挲着他的脸,金光瑶冰冷麻木了许久的身体似乎被这个温柔的触碰又重新激活了,他激动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不停的打着战栗,好像仅仅一个触碰,就让他脑子里了达到了某种高潮。    固定他脖子和腰的两根锁链被解开了,腿上的竹竿被拿掉了,金光瑶被聂怀桑温柔的揽入怀中,他的脸侧靠在聂怀桑的胸口,那里正传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很温暖,很悦耳。    嘴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口中的那团布被取了出来。接着,聂怀桑的唇舌,席卷了他干涸了多日的口腔,清甜的水,被缓缓渡到了他的口中。    “唔————”    金光瑶急切的掠夺着聂怀桑口中的清水,即便水已经没了,他也依旧孜孜不倦的吸吮着聂怀桑的唇舌。    “呵呵……”    聂怀桑低低的笑了出来。他扭过头,又含了一口水,再嘴对嘴的哺入到金光瑶的口中。    一边腻腻歪歪的喂金光瑶喝水,聂怀桑的手开始抚摸金光瑶的全身,从喉结,到锁骨,再到胸前的两粒乳珠,聂怀桑的手不断揉捏,按压那粒小小的凸起,再它完全挺立之后,再对另一侧的小豆如法炮制。    “唔————啊-哈—”    寂寞已久的身体,对这突如其来的挑逗,毫无抵抗之力,本来并不是很敏感乳珠,现在好像突然间被打通了经脉,稍一经撩拨,酥麻的快感就辐射似的窜向全身,的金光瑶很快就溃不成军,兴奋的直哆嗦,清水混着津液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沿着纤细洁白的脖颈慢慢滑落,淅淅沥沥,说不出的yin靡。    “怀——桑——求你——求你。”    干渴的喉咙被滋润后,金光瑶颤抖着开口祈求。    “阿瑶求我做什么?”    聂怀桑温柔的问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依然撩拨着金光瑶的身体上各处的敏感点。然后看着金光瑶在自己怀里焦躁难耐的辗转腾挪。    “后面……很痒,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什么都好,插进来。”    眼睛被蒙着,黑暗给了金光瑶一种安全感,那些从前觉得羞耻的话语,现在好像也不是很难说出口来。    “好啊,我就帮一帮阿瑶。”    聂怀桑说着,解开了金光瑶被缚在身后的那只手,然后又松开了缚于他胯间的绳索,把那处xiaoxue露了出来。    那处xue口正一翕一开的不停的蠕动着,像一张渴求灌溉的饥渴小嘴,急需粗硬巨物来填满。    “来,拿着吧。”    聂怀桑说着,将一个冷硬的物体放到了金光瑶的手里。金光瑶接过那物后,身体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那物他太熟悉了,熟悉的花纹,熟悉的质地,熟悉的手感,熟悉的重量。    那是他的佩剑,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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