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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教训奴隶(鞭T缝/抽脸/打烂手脚/用被抽烂的掌心自罚耳光 (第2/2页)
说不全,“主子…主子,奴、奴才没有……奴才不敢的……” 他就是应酬!!碰巧教训了一下狗叫的贱人而已!! 江绪踹他一脚,示意奴隶跪好,“你要是沾了,今天还能在这?” 江家行事素来肆无忌惮,俨然是霸主姿态,常年在黑白之间游走。但丝毫不沾的就是du品和人口贩卖两样,这是江家祖训,至今从未被打破过。 路白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勉强理出点思路,惊呼,“何知新那孙子在酒吧聚众吸du?!!卧c……” 他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江绪甩了甩手,恨铁不成钢道:“和谁学的粗口,跪好!” 江绪今天去参加宴会,就是为了确定何家是不是也沾du,结果还算不错,只有何知新自己是个蠢东西,身边的心腹都算不得干净。 不过江绪不准备惯着路白的脾气,把鞭子扔回乔黎手里,“xue上抽够数就行,手脚都记得打烂了……这嘴上没把门的,也抽烂吧。” 路白成功为自己挣了一个大全套,哭丧着脸谢恩,心情却松快不少:主子不是恼了他!还肯费功夫教训他呢! 心理压力再小,全套罚下来也不是好受的。路白的xuerou被抽得红肿翻出,紧接着又得伸着两只爪子,一边收着声音惨叫谢赏,一边死命张开掌心,看着细嫩的手掌被一点点抽得肿胀糜烂。 他疼得几乎说不出话,哪有之前打人的肆意潇洒。 脚心也照例被细细地鞭过,成了一团规整的烂rou。路白只觉得浑身都疼得钻心,一边抽抽噎噎地向主人和前辈道歉,一边仰起脸,等着乔黎抽他。 乔黎换了一副皮拍,正准备施罚的时候,江绪叫了停,“这张嘴不会说话,要自己教训才能记得住。”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乔黎收了皮拍子,垂手侍立。路白两只爪子都肿得不像样,他狠狠心才敢把掌心往脸上抽,剧痛从手上蔓延到脸上,又因为反作用力加倍反馈到掌心,只一下就让路白眼泪哗哗,恨不得把手上的皮rou割掉才好。 “一……谢主人赏呜……” …… 路白哭腔浓重,一边谢恩一边夹带私货,“三…谢主人赏…主人能不能赏奴才一个小板呜呜呜……” 江续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身后的乔黎力道合适地给他按揉头上的xue位。 再得体的侍奉也架不住路白越来越变本加厉的夹带私货,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都敢往外说,江续眼睛都没睁开,“停,手放地上。” 路白即刻收声,张开红肿油亮的掌心,手背紧贴地面。 江续随意抬脚,正好碾在路白伤痕累累的掌心——他压根没看路白的手在哪,反正小奴隶会忙不迭地自己送上来。 “想让爷亲自罚你?” 路白忍着疼,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江续很是和善地笑了笑,笑得路白脊骨发凉,“主子……” 手上的压力骤然一轻,路白能听见主人不带感情的声音,“自己不能好好罚,那就找执刑官,滚去刑室。” 这奴才真是被惯坏了。江续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路白的德性,他最爱在自己面前装乖卖巧,随意受点罚就鬼哭狼嚎的,真扔到刑罚间磋磨,倒是能一声不吭了。 路白的小脸煞白,跪趴在江续脚边哀哀戚戚地求,并不敢拿爪子触碰主人的裤脚,“主人…奴才错了,奴才自己加倍罚好不好?” 江续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除非怒极,最多也就是让几个近奴内部互相施罚。之前路白蔫成那样,也是因为江续什么也没说,只吩咐把他拉进刑室狠抽一顿,孤零零地晾了一天。 真让主人连受罚都懒得看了,那奴隶自然是被厌弃的废品。 江续任由他求了一会,才施舍般赏了个眼神过去,“懂规矩了吗?” 路白含着一包泪,接连应是,才终于被大发慈悲放过。于是沉闷的巴掌声再度响起,路白不敢再卖乖,毫不放水地抽烂了整张脸,手掌更是肿得握不住拳,才含含糊糊地请主人验刑。 江续揪起一块淤血堆积、凝成硬块的皮rou,碾得路白吃痛,呼吸急促,“到时候好好揉开淤血,身上破皮的地方仔细上药,别留疤。” 路白身上的鞭伤早就被挣裂了,血迹渗出绷带,四处蜿蜒。他乖乖应是,又期期艾艾地祈求,“奴才这几天能近身伺候么?” “这些和你前辈说,能伺候了,自然会让你来。”江续可不理会他,惩罚似的指尖用力,把那块红肿的皮rou捏得发白。 路白苦着脸一一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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