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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包浆 (第1/1页)
言辞快烦死了。 樊尘的性交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两人上来就开干,没多久言辞就被干得死去活来,虽然又爽又痛,但至少不磨叽。 而且大多时候中后段言辞处于失智状态。 对性交过程没有太多体会。 但现在樊尘不这样干了。 一根jiba可以在里面插一天。 怼着最里面一直磨。 解痒是解痒。 但你劈着两条腿试试,不出半个小时绝对抽筋。 言辞能坚持一个小时。 但一个小时也很难熬。 性交的每处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他能听见樊尘在他耳边低喘的声音。 听的多了,他甚至能分辨出哪种低喘是爽到了,哪种是不够,哪种又是要射了。 两人几乎rou贴rou不分离,言辞也能看清樊尘皮肤的每一处细节,这里有一颗小痣,在樊尘的肩头。 如果言辞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颗小痣。 樊尘就会转过脸来,半垂的眼睛看着他一会儿。 直到看的言辞心惊胆战。 然后开始很轻柔的吻。 吻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 吻他每一处细节。 把他吻得满脸都是口水。 这比直接舌吻磨人多了。 有时候还会顺着脸颊一路吻到耳垂,然后樊尘就像找到安抚奶嘴的婴儿,一边吮吸一边用jiba磨他。 言辞都要疯了。 樊尘还喜欢一种体位,从后面抱着他。 这时候,言辞就知道他的后脖颈要遭殃了。 樊尘谨遵医嘱,少量多次的标记言辞。 锋利的犬齿轻轻刺破敏感的肌肤。 言辞浑身都会痛得颤抖。 这时候,樊尘就会一边揉他的奶安抚他,一边用jiba磨最里面。 言辞也不知道他的逼是怎么长的。 明明一开始被樊尘顶到都会痛得直冒汗。 现在被guitou壁咚到墙壁上猥亵,居然爽翻天。 他一爽,就流水。 樊尘的信息素就会在这个时候灌进来。 类似毒素的信息素流遍全身,言辞痛得直痉挛。 逼里媚rou却极其不要脸的去缠樊尘的jiba。 这时樊尘就会发出愉悦的低喘,一股股热浪喷在言辞的脖颈里,下面的jiba就把他逼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压在墙上一顿狂磨。 你特么盘东西呢? 都要包浆了。 樊尘射了精,两人满身大汗抱在一起轻喘。 言辞心有余悸的想逃离樊尘的怀抱,他觉得这种zuoai方式有点不正常。 再做下去只怕要出大事。 什么大事也说不准,反正就是社畜面对复杂难辨金主爸爸时的本能危机感。 言辞曾经就遇到这么个甲方。 给的钱多,但一个项目怎么做对方都不满意。 他跟老板那段时间改来改去,改到嘴巴起泡都没用。 甲方也不吐明真实意图,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 最后他跟老板打飞的跑去对方城市。 对方很热情,好酒好菜招待着。 晚上入住时,言辞跟老板经常住商务间,就是一个房间两张床那种。 但那天,甲方秘书在饭后给言辞塞来一张房卡。 言辞当时很感动,以为终于不用忍受老板的呼噜声。 多嘴问了一句,他一个人住,老板住哪儿? 秘书笑盈盈的说,“言先生,这是我们老板的房卡,他对您很欣赏,希望晚上能进一步了解你。” 那时言辞还是一个直男,但已经是看黄暴耽美文的直男。 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遭遇这种事情。 后续自然是项目拉豁,这也是他一直对公司老板效忠的原因。 言辞觉得樊尘有点像那位意图不明的金主爸爸。 他已经贡献出双洞,但隐约觉得樊尘还有其他企图。 可自己能给的都给了,樊尘还要什么呢? 这就是让言辞烦躁不安的原因。 他刚刚一动,屁股里那根jiba就抬起头。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按进guntang的怀里,身后的jiba又往里凿了凿,言辞的屁股被guntang紧实的腹肌贴得严丝合缝。 沉重的身躯几乎半搂半压,那截劲瘦有力的腰部就像安装了玫瑰之约电瓶发动机,开始高频小幅度将小枣rou壁咚在墙上猥亵。 言辞推拒了一下就只能皱着眉头开始哼。 声音又小又急促,仿佛从鼻子里发出来。 下一秒耳垂就落入guntang的口腔里,痒酥酥的吮吸中带着令人心悸的刺痛。 言辞蹬了一下腿阴xue高潮了。 绞紧的全身瞬间像巨蟒缠死身体里的那根巨物。 身后的樊尘有一瞬间的暴动,深邃的眼睛沉得吓人。 他很想不管不顾的cao弄言辞,如果那枚小枣rou能喷出更多的水,甚至将他含进去。 可惜不能,那么在小枣rou彻底成长起来之前,他只能忍耐。 用逗弄的方式渴望得到一点点汁液。 他没想到,自己在被基因本能逼到快要妥协投降的境地时。 居然看见一丝曙光。 樊尘还知道,言辞是他信息素暴动的制造者,也是平息暴动的安抚者。 与信息素无关。 只因为一个心甘情愿。 在明白自己的真实内心后,言辞每一个反抗在他眼里都变得愈加刺目。 如果说之前的霸道是基因本能,现在的霸道就是心之所向,是需要得到回馈的供养。 他将微弱挣扎的言辞禁锢死,一只手从言辞的脖颈伸过去揽住前胸,另一只手从腰间伸过去按压住言辞的腰腹部。 再用两条修长结实的腿缠住言辞的双腿。 最后用粗长性器将言辞的身体撑得满满当当。 还不够。 樊尘垂着眼睛看着已经破掉的脖颈。 上面的牙印密集分布,有的发青,有的还在渗出小血珠。 他伸出舌头卷走小血珠,贴过去嗅来嗅去。 言辞从里到外,甚至每个毛孔,每根血管里都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樊尘终于满意的勾起嘴角。 但一想到几天后这些味道就会被言辞的身体代谢出去。 那些不满足感瞬间变得有些乖僻和暴戾。 当牙尖刚刚碰到敏感脆弱的肌肤。 言辞条件反射的从半昏迷中挣扎开。 他太热了,身体太累了。 下面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有种快要枯萎的感觉。 可下一秒,缠满全身的锁链变得更加紧实,甚至勒得骨头发痛。 经验告诉他,只有放软身体才能少受罪。 他软化身体,放松已经酸胀不已的阴xue。 果然有双手奖励似的抚摸着他。 最后那双手停留在他的腹部上,在已经鼓起来的肚子上按了按。 然后愉悦的刺破他的脖颈,注入一波波令人刺痛的信息素。 他妈的,他妈的。 言辞喃喃骂出最后一句陷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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