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Beta的爱情_五 朝堂论辩 量体 温泉lay 忠仆世界的结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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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朝堂论辩 量体 温泉lay 忠仆世界的结束 (第1/2页)

    因为我朝大败北戎一战后,朝中近来关于应该如何对待戎狄夷族的态度发生了一场论辩之战。因为这场论战,让金然城中也瑟然了一些,我对婚事的筹备亦按下了。

    缘因这场论战最初挑起的一方,以兵部员外郎张伯然为起始,力争乘胜追击,将蛮夷驱赶至更远,斩草除根,更尤甚,应驱除国内狄戎蛮夷者,或严苛待之,已慰告阵亡的将士。

    另一方则屡上驳议,以给事中黎虔为首,称:

    选将用兵,深入远狄,虽有克获,然中国罢耗,兵连祸结十余年,疲君而伤民;或轻民力,筑关卡以御,绵延万里,边域虽固,然中国内竭,疆大而实虚。

    自迫京之变,圣上以韬光养晦、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又兼整饬官吏、赏功课罪,以德化天下。又逢比年无饥馑灾厄、疾疫之忧,国渐充盈,终于去岁,二十万铁骑四路攻破戎族,终此一击,此为明君用势也。然则胡地多沙卤,冬寒夏风,辎重难行,师疲兵弊,如遇险阻,势不能及,危殆难测,粮车久耗,举国皆空而外树怨也。

    戎族为害,所从来久矣。戎族地广,国别林立,诸王自立,更相攻击,毗邻中原,时有侵扰。若一应征歼,势必使其联合,持弓御马,以我朝为仇雠。时人尚知冤冤相报,宁有穷期。以战止战,亦无尽头。

    思国之久安,成长治之业,利兵为功,德义为器,此君所明德。若以分化戎狄诸国为策,置来降归义者,联戎族,制要道,共克敌顽;民皆求于安身,若不问曲直,驱杀是以资敌国也。何若聚黔首,百川成海,木合为林,愿忠者众,皆臣于天子,天下归一。

    这场论辩之战的势头渐渐向黎虔一方倒了之后,我心也放下了许多。这位给事中大人是昭山先生的爱徒,想必其中亦有我的“忠仆”仲壬叔的奔走劳心之力。倒不是皆为了我,而是他亦主张此道。

    戎族本就有许多国别部族,其中有好战的,也有不愿战的,有愿归顺的,也有野心颇大的。如只论族别,不少戎族人都到了我朝来过日子,尤其战后,金然城中就有不少早就愿归顺的戎族人。

    况且,能够少战、不战而屈人之兵甚至化干戈为玉帛,我亦甘愿。

    并不是悔于拿起兵刃,当战则战、护国佑民是作为子民的责任。只是多年征战,让我觉得战场上,人不再是人,我不再是我,我们只能成为一把刀刃,面对异国、异族、异人,杀伐对抗,到最后,只是一出出披了英雄或败寇画皮的白骨悲歌罢了。

    读完了剩下的关于战后休息与逐步分化的具体策论,我跟标下将士告辞,打道回府。走在街上,觉得近来风向的确松动了,街上的人也多了一些。

    到酒馆买了酒,店家沽酒时跟我攀谈了两句,论及此事,虽然他也不懂要是政论,不过听到约莫是不会打仗了,他那张风霜尽染的脸扬起了笑意。

    我提着酒囊穿过前院杏花,进到主院,看着迟秋睁着一双绿色星眸注视着我,我带着笑走上去,微风卷起片片花瓣。

    谁人不承望太平?

    迟秋替我更了衣,他日日抢了单戟、双钺的活做,他二人只好去摆饭,饭也是迟秋做的。我这位夫人虽然痴傻,但在做饭上却有天分,无论什么菜肴糕点,吃一次便能做出来。他成日里无事就窝在厨房里钻研,做出来的饭菜都极为好吃。

    我们坐下吃饭,也不需人伺候,就打发单戟、双钺下去了。我想着,我这位夫人不像他族人所说是合众兽而成的邪神,而应该是什么庖厨之神,所以做饭都这么好吃。不知道他与灶神有无联络,若此,想来还能安家护宅。

    “吃。”迟秋给我夹了菜,打断了我的漫思。我给他斟了一些酒,迟秋饮过一次酒了,并不会撒酒疯,就是床榻上弄我弄得狠了点,不过无碍,明天无事。

    我看着他唇上被酒渍染得湿润,有些意动,凑上去贴着亲吻了一会,他捏着我的下巴想伸出舌头来舔,被我拒了。我们成亲的事可以继续筹备了,等下还有点事情要做。

    用过膳后,我携迟秋走到厢房里,先写了几封信托相识的友人采买一些成亲用得上的丝绸、茶叶、饰品和香料,又叫了府里的一位手艺精湛的绣娘来。迟秋这半月来又壮实了不少,若婚服制成了才发现尺寸不合,也太过麻烦了。

    绣娘是我金然府上的人,不是京城跟回来的,这还是第一次见迟秋。她干活十分麻利,就是有些爱说话,爱奉承。不过她尽捡些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吉利好听的话说,并不是十分聒噪,我也就由她了。

    刚开始还好,夸夸本将军多威武,战功多彪悍,后来听着听着我就觉察着有些不对味了起来。

    “……奴听说将军夫人不同凡响,今一见果然面容凛然,眼若寒星,长发丰盛,高大魁梧,龙行虎步,骨健筋强,想必一定能与将军大人琴瑟和鸣,生得麟儿!”

    我惊得一口茶水呛出,轻咳不已,挥手止了想上前来的迟秋,从单戟那接了帕巾擦了嘴和衣襟。又摆手让吓呆了的绣娘继续:“无碍,你继续。”不过实在觉得有些怪异,我便问了一句:“你方才说‘生得麟儿’,是指让夫人生?”

    那绣娘带了几分狐疑看我,然后理所当然回道:“那是自然。”

    我心中觉得荒谬,忍不住笑了一下,从未听说有男子能生子之事,想着迟秋若是真大着肚子,实在有些诡异。

    但一撇过头,见单戟、双钺对绣娘的话都是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我的心微微地沉了下去。

    府里有一个厅堂引了温泉水,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天井,此时正泄下来一缕月光。银辉穿过了熏炉燃起的丝丝轻烟,揉进了我们唇舌交缠间带出的暧昧水声里。

    我跨坐在迟秋的怀中,他一手在我腰间摩挲,另一只手抚着我肩头的长发,那发尾融进了温热的泉水中,飘散开来。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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