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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3/3页)
而眠。 这致命的感情与他先前计划的将王权架空,让王一无所有相冲。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不能同时出现在视野中。 杰里耶尔越是思考就越觉烦躁,奥兰在清理自己,他可能会回自己的寝宫或是留在这里。啊,杰里耶尔想让他留在这里、不、不对,他不能留在这里,我还要探索清楚王子房间的每一处,我为什么会想把他留下? 不过杰里耶尔可不会因为这一点小挫折而倒下,直到他在王子寝屋的床头柜里发现了皇后的发冠,两指节高的金灿灿的皇冠上没有镶嵌任何宝石,仅仅只是一个有皇冠大致形状的原胚,但边缘精致的处理与内侧的雕花证明它是完成品。 这个国家从未有过皇后。 杰里耶尔认为既然无法割弃掉阿尔弗身体遗留给他的麻烦感情,不如坦然接受,王后陛下的位子空了那么久,也是时候该补上了,当然需要一个人民爱戴且心服口服的人来,新王篡位登基,王后是先王不失为一个安抚民心的方法。 奥兰带着一身水汽接近他,勾住王冠的一边轻易地将它从杰里耶尔的手中夺走,再放到对方的头顶。 “你想当王吗?还是想当王后?” 水汽湿润地抚摸杰里耶尔的肌肤,人们常说女人是水,温柔的水。水汽暂时中和了王的气场,杰里耶尔好奇传闻中的禁果诅咒真能让王把孩子视做比国家还重要的东西吗? “当然是……王。” 奥兰皱了下眉。 阿尔弗从前面对王与王后的选择,会回答自己只想做王子,做mama的孩子。 莫非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想成为王? 他到底隐瞒了多少事?奥兰之前因为他的失忆而感到惋惜,现在又有些庆幸,在他记忆恢复前,奥兰终于可以得知他对某些事的真实想法。自从阿尔弗长到了十几岁的年龄开始,奥兰就觉得他有些难以沟通,法师艾达说这是每一个小孩都会有的青春期,亲爱的王,你要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独属自己的小秘密,就像我们从小玩到大,你是不是还觉得我神秘、难以揣测?有时候你也会让我难以理解,但这都不是太大的问题,王子那么亲近你爱你,你们的关系如此深厚,你还害怕他做什么坏事不成? “小家伙,现在还早着呢。”奥兰说:“你连怎么zuoai都忘了,跟个木头似的。” —— 这是复活的第二天,杰里耶尔发现自己的脖颈上卡着锁链,王正穿戴整齐站在一旁,杰里耶尔扯了扯锁链,疑惑道:“这是什么?mama……” 奥兰闭上眼回忆:“我知道你不会撒谎。” “那孩子,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这部分记忆,不久前我们刚吵过架,一怒之下我把你锁在了这里。” “原因,是因为你要去翠原的战场。我知道你想为我做些什么,从十六岁开始,你一有机会就会去帮我打仗。但这次,这次不行,我一直没告诉过你禁果的孩子活不到二十岁,你逃跑了,你果然死了。” “告诉我,你怎样逃走的?” “……”杰里耶尔真的不知道,他试着挣扎了两下,手也被捆得紧紧的,见鬼,阿尔弗怎么逃走的?他见到王这么对他,心中竟有一些委屈,王的身影模糊起来,他眨了两下眼,尝试把水雾驱散。 “阿尔弗,这可太令人伤心了,你长大了,知道我们这样不对了是吗?”他坐到杰里耶尔赤裸的身旁,俯身下来注视杰里耶尔,“我知道你早晚都会对我说:你想要一个女人。你会是新王,阿尔弗,你作为王,没有女人的东西,不会怀孕,但却能永葆青春,全都是mama为你做的,你要想离开我,就把一切都还来。” 杰里耶尔哽咽着编道:“不是的,mama,我只是听到翠原的士兵们节节败退,我不想让您作为王的权威被动摇。” 奥兰完全伏在他身上,这让杰里耶尔想起昨晚他的身体也是这样压着自己,王子新雪一样的肤色把王的皮肤衬得更像烤熟的面包,杰里耶尔被两大块面包夹着脸,那会儿奥兰喷完最后一次水,抬起臀把roubang从xue里吐出来,然后再坐下,rou缝正好夹着柱身,乱七八糟的全是粘液,像一坨史莱姆吸附在jiba上。 热气先于言语打在耳根,杰里耶尔听到奥兰说:“翠原原本就是黑沼王的,只是很久以前的诗人们在绘图时把它划入到我的名下,久而久之人们就都认为翠原是赤曦的,那可是黑沼唯一一片绿土。” “不过……他们竟敢杀了你,我的孩子。你如果想要翠原属于我们的话,mama会去做的。” 杰里耶尔想不出拒绝的借口,翠原远离王城,奥兰也没有对翠原的归属上心,现在不一样了,他可以用阿尔弗的身体在吹枕边风,让奥兰忙起来,多停留在战场上,而自己就可以美名为王分担压力处理政务,实则……或许他可以趁着奥兰夺回翠原的这段时间在王宫里为计划做准备。 1 阴魂不散的阿尔弗还在他体内流窜着,那又怎样,他可以把王变成自己的妻子,满足阿尔弗内心深处最根本的愿望。 —— 不出半月,奥兰便凯旋归来。 这半个月里,杰里耶尔还是被锁在床上,他感觉阿尔弗并非奥兰的孩子,而是从巷子里淘来的性奴男宠。 新的身体有时还是会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事,杰里耶尔认为这可能是原先身体主人的习惯,比如一摸到王后的皇冠就不想松手,一摸到圣剑就不想松手,一摸到王穿过的披风就不想松手,一摸到王的大腿就不想松手……等等,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回来就滚到床上折腾起来,十几天没交合,rou唇充血微鼓,比娼馆里的妓女都要熟。杰里耶尔原身也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抗拒不了这般诱惑,更别说阿尔弗的身体还留着原本对母亲的反应。 做完之后奥兰才想起来正事,凹腰抬臀撞了下杰里耶尔的小腹,杰里耶尔还在他的股缝里蹭着jiba,视域中突然闯入一个染血的布包,那是奥兰带回来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现在它缓慢地散落,露出一圈荆棘缠绕成的重环,藤蔓的王冠,黑沼王权力的象征。 奥兰说:“他的头在陈列馆里……阿尔弗,你知道吗?我当初赶到的时候你头部以下都碎成了rou泥,他们的王子尸体倒死的完完整整。”他几乎是浑身颤抖着描述,一个母亲看到自己孩子死去的惨状,他的孩子什么也没做错就要遭受这样耻辱的死法。 “你那时候有多痛?放心吧孩子,幸好你完整地回来了,mama会好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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