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文里的炮灰觉醒了_床强/勒颈溺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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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强/勒颈溺毙 (第2/2页)

他的汗融成小溪。

    血流的太多了。我的jiba上是他肛门撕裂的血。他更是我的血槽。把所有都染红了,好像我们是地狱的黑暗的客厅里的夕阳。

    他疼得背肌一缩一缩的颤抖。但他握住我的手很紧,没有松开。

    我掐着他的脖子cao上去。

    我用了十打十的力气,指甲掐进他的血rou里。他的后颈变成深红色,气管搏动,喉结收缩,血液和脉搏在我手心躁动。

    像是春天的小河一样。在他的皮肤下,血管暴起。

    我cao他,我的jiba一下下钉进他身体,他肛门里的高热的rou蠕动着裹我的guitou,冠状沟,青筋。他的壁rou次次被撞的几乎要往后躲,却又一次次不知悔改的痴缠上来。

    他的脸埋在沙发里,几乎是甩着腰迎合我。一边断断续续的咳嗽,一边把逼往我jiba上套。

    我掐着他的脖子。

    我掐着他的脖子,他就停留在不能呼吸的边缘。我下了狠劲儿地砸动胯骨,一边翻到他的一根烟点上。

    那是个有点难度的动作。但我很牛逼,所以轻而易举地抽上了烟。

    烟雾在黑暗里被吐出轮廓。

    我低头叼烟,血和汗都洇透沙发,变成不忍直视的污渍。他被我猛烈地cao到不知所谓,流着口水,手脚蜷曲,jiba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尿精,只能从被挤压的喉头冒出些荷荷的杂音。

    我抽了一口烟。

    烟雾缠绵。

    烟灰全都抖落在他的脊背上。脏的要命。

    他没有真的到窒息的地步。但还是拼命摇着头握住我的手指。我把流淌到手腕的血全都蹭到他屁股上。

    “真的……不……”

    他的最后用来告饶的话全被我掐死在他喉咙里。

    他要把眼白翻上来了。

    有一种微妙的,微妙的疼痛,在我心里。

    是这样的。我们是一丘之貉。我把他的脖子掐紧,几乎连他的声带都要撕裂。然而,我也隐隐感到了避无可避的窒息。

    那是一种窥伺的疼痛。我熟悉。

    而且说老实话,我被这种疼痛搞得有点爽。我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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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掐紧了他的喉咙,在他体内射精。白的jingye黏连在他的洞口,被瑟缩地吐出来一点儿,慢慢垂落到沙发上。

    那已经不算脏了。

    他,不知道jiba射了几次。前面弄的跟命案现场似的。他呜咽着流出了一点儿前列腺液,然后就这么四肢潮红地尿了出来。

    看着确实像是要死了。

    他看着我。他是个像人精一样的人。他浑身肌rou崩散,但仍然看着我。他的震颤的瞳孔。他最后没有碰我的手,只是用他老成细腻的目光当做傍晚拂面的风。

    他知道我。我们曾经在某个瞬间哪个地方相通。或许我以后也会变成他这么世故的人也说不定。

    或许他曾经是像我这样的人也说不定。

    他什么都知道。他的沉默变成密不透风的安全的茧房。就像是我知道他一样。

    我靠到远点儿的地方抽烟。边抽烟边摆弄他的配枪,不像我手上那些走私货。他的枪很油亮,有点儿养尊处优的富态。

    我笑嘻嘻地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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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爽过了那一阵儿后,从沙发上爬起来,用抽纸擦身上的混合物,一边接我的歌词。

    他k歌的时候,声音洪亮,眼神清明有光,跟要在葬礼上立遗嘱似的。血肿的於痕烙在他脖子上,他自得地唱着歌,也不在意。

    衬得我唱的全跑调。妈的。死老油子。

    “沙发,花瓶,灯。两倍利息。掏钱吧,爷。”

    我懒洋洋地坐在地上。沙发没法待人了,又脏又烂又散架。都是他弄的。

    这个死局长,立马财大气粗的掏出张卡儿放在玄关。

    我又说:“把垃圾顺道带了走。”

    他本来是清了清嗓子就想开溜。背头梳的倍儿利索,手表也戴好了,人模狗样的。听到这话,只能又折回来,把装了花瓶玻璃碴儿的黑塑料袋提走了。

    我跟着老大来会所。老大和对头帮派的大哥谈事儿。小弟们在门口当门神。

    这两个牛马吹牛逼非得喊我听。我一句都听不懂。从我三岁开始,我妈就说要不以后上智障三中得了,好歹也算有个文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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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个聪明人。无所事事地在一边儿用合同折飞机玩。

    对家大哥是单眼皮,眉眼上挑,短发稍稍盖过耳朵,看着就像是一肚子坏水儿。而且他嘴唇下面有一颗痣。他总是微笑,黑痣摇晃着,总像是不露锋芒的刀。他确实是个千年得道的老狐狸,不知道背地里坑了老大多少次。

    当然。他也跟我打炮。他在床上也很精明。最不愿意跟他上床。跟李局长是一路货色。

    死玩心眼儿的老油子。

    我心里骂了他一句。对家大哥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他笑起来那颗痣很鲜活,很歹毒。

    我笑了。

    于是,当老大转身拿合同时,我在他背后跟对家大哥亲嘴儿。

    我突然凑近他。对家大哥一瞬间甚至要给我过肩摔,被我拦住了。我积极地,兴高采烈地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瞳是很透亮的黑色,在会所潮湿的光影里投下我的脸。

    那是我闪光的瞳仁,在他眼睛里。我离他太近了。除了颤动的睫毛外,只能瞥到几撮黑发和他背后模糊的钟。

    因为我快要憋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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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放烟花。

    就是简单啵了一下。我的嘴巴刚才舔湿了,因此只是在他的干燥的下唇上摩擦而过,悄无声息。感觉像是两块儿云撞在一起。

    对家大哥那双跟狐狸一样的眼睛微微睁圆了,只有嘴角还是翘着的。显出一副又惊异又强自稳健的表情。他的扭曲的手指快要把褶皱的纸张攥出破窟窿。

    我跌回去,趴到老大肩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会所有一股发霉潮湿的香薰肥皂味儿,直往我肺腑里钻。

    老大看见我用合同折的纸飞机,扭过我的肩膀要揍我。

    我想到了李局长。

    他活得比我多了几年,人城府很深。从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像个老谋深算的老油条了。

    他是沉稳的,不动如山的,深不可测的。好像他耳听四路,眼观八方。我知道上面对他很器重,下个月有可能调往中央。

    我知道他心里只有钱权,除了这俩就还剩一些微薄的正义感。他总是会舍小取大的。然而偶尔也会因为某个案件殚精竭虑,夙兴夜寐。

    他是个很嘈杂的人。他的心里有太多声音。他有太多江湖朋友。他看着就是个有故事的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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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一望无际的黑暗里,手里的烟一明一灭。他说:“一报还一报。”

    我心里想。一报还一报。一报还一报。

    你也要记住这句话。李勇国。

    你不要害怕。

    他临走的时候亲了我的眼睛。是有些狼狈为jianian的亲昵。

    我是说真的。李勇国。

    你不要害怕。

    神会看到人做的每一件事。你坏事干了很多,好事也做的不少。你的犹豫。你的决绝。你的软弱。你的果断。你的jianian诈。你的正直。神都看到了。神会看到你的一切。

    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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