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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第2/3页)
到五分钟的五条悟。    晚上22:17    五条悟:[以后不准不回我的消息!]    你想了想,诚实地回复他。    你:[有点难。我尽量。]    五条悟:[小猫生气.jpg][小猫挠人.jpg]    你刚要打字输入“我回自己的世界了”又想到之前系统突然抽风产生的变故,决定退而求其次,删掉了这几个字。    你:[不在国内。手机不通。]    你:[只要已读,就会回复。]    五条悟:[啧。]    五条悟:[行吧。老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    五条悟:[你退下吧!]    你摇了摇头,随便回复了一个从他那里收来的表情包,就关闭了聊天界面。    38    你今天的在线时间还没有很久,去吃了点剩下的晚饭当作夜宵,重新回到游戏内,百无聊赖地扒拉着系统商城,特别是新解锁的那个特殊物品商城。每划过一种产品,你就在脑子里模拟一下能够使用的场合。    突然,你看到一个东西,立刻眼前一亮,火速下单,然后带着新到手的小玩具直奔你的目的地,打算碰一碰运气。    ……    禅院直哉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偏僻空旷的屋子。    他揣着袖子坐在一片黑暗中,没有点烛火,整个人像一只躁动不安的野兽。    他不止一次地回到这里,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回忆那个晚上的事情,然后任由复杂的情绪将自己的理智蒸发殆尽。    愤怒,恐惧,期待,空虚,疼痛和快感交织的幻影,这几天以来始终挥之不去。    他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以后只剩下自己,空荡荡的房间里没留下一丝关于那个人的痕迹。    他发动了禅院家族里一切能用的人出去寻找那个人的消息,命令他们务必将人带回来,咬牙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几天过去了,那个人仍然像十年前那样,仿佛是不存在于世上的露水泡沫,被太阳蒸发掉了一切痕迹,不见踪影。    他就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见,如同六年前那样,带着那种可恶的笑容,带着甚尔君离开禅院家,同样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禅院直毘人得知了他这种突兀而又疯狂的行为,亲自去演武场教训了他一顿,动用家主之权,暂时收回了他手里能用的属下。    “别在这里发疯,直哉。”他的父亲这样对他说。    他这样算是发疯吗?只是寻找一个仇人而已,这很过分吗?你知道那个该死的贱人对他做了什么吗?    当然,禅院直哉也不会向禅院直毘人解释事情的经过。并不仅仅是为了面子或者自尊那些东西。虽然恨之入骨,但禅院直哉也已经明白那个他看不起的女人脸是个拥有高武力值的怪物。一个这样的怪物,没有杀他,只是羞辱了他、折磨了他一顿,然后轻飘飘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开了。这就让解释变成了一件非常多余且无用的事。禅院家奉行的是强者为王,就算他向父亲解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请求父亲替他报仇,禅院直毘人也只会告诉他,既然对方没有杀你,那就不要拿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来浪费家里的资源,有本事就去自己报仇,没本事就闭上嘴乖乖受着。    禅院直哉能想象父亲的反应,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换做是他只会给无用的受欺凌的子嗣更加苛刻的嘲讽。禅院家就是这样的。禅院家的人也就是这样的。    禅院直哉不知道那个怪物为什么时隔多年又回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他也不关心这其中的原因,他就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杀了这个侮辱他的贱人。    小腹上的那个烙印又开始隐隐发热。    咒术师的身体都非常有耐性,只需要简单的治疗,不出几天,那些肿胀流血的伤口就已经痊愈了。但那个人给他烙下的烙印,却像是直接穿透了层层皮rou,一直烙穿到骨头里,刻印在灵魂上,无论如何都没法去掉。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回到这个噩梦开始的房间里。在这里像一头困兽一般,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发泄那股无名之火。    那热度仿佛永不褪去。    一阵微风迎面拂来,禅院直哉目光一厉!这里已经被他清场,附近绝不会有不长眼的族人踏进来,那么此刻进来的一定是……    禅院直哉发动了投影咒法,掏出怀中藏匿的匕首,在分成24等份的一秒之内,冲着来人发动了攻击!    匕首上寒光湛湛,显然已经淬了毒。    “嗯?”来人似乎有点惊讶,却仍然带着那种奇异的笑意,不紧不慢,让禅院直哉心中那股火焰烧得愈发旺盛。    他发动了自己有史以来最完美、最出色的一次咒术,他甚至觉得自己比父亲做得还要更好!    可他还是被轻易打败了,对方用比他更快的速度,只一个轻巧的转身就来到他的身后,钢铁一般坚硬的五指钳住他的脖子,狠狠一捏,就让禅院直哉错觉听见了自己喉骨碎裂的声音。    他被扔到地上,像扔一个玻璃娃娃般轻而易举,后脑勺砸在地上发出很大的一声,禅院直哉立刻眼前一黑,金星四溢。    “又学不乖了啊,直哉。”伏见宫御我的声音悦耳极了,在禅院直哉耳中却又变得邪恶非常,“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隔着厚重的羽织和服,他精准地踩上烙印所在的皮肤,“我上次和你说过什么?”    代表伏见宫的家徽烙印开始尖锐地痛了起来,同时带来了幻觉一般的炙热,似乎又闻到那种皮rou烧焦的味道,一切一切都在将他重新卷入那个噩梦般的晚上。    快感条件反射地追随痛感而来,如同顷刻崩塌的山体,沿着坡道气势汹汹地滑下。    鞋尖向下,找到了那处已经开始硬挺抬头的性器,伏见宫御我的笑声变得愈发愉悦,“啊哈,看来你还是记住了我说的话的。真棒呀,直哉。我要给你奖励。”    “你是我的小奴隶,直哉。”他不知从何处取出来一个精美的盒子,“现在,跪下来吧。”    金发的少年沉默着,连呼吸都又沉又重,像一座已经僵硬的石像,又像压抑的火山。    那双妩媚勾人的狐狸眼死死盯着居高临下的男人,目光中的阴冷和怨毒比刀锋上的毒药更加见血封喉,像是要将面前的目标活活扒下一层皮来。    他仇恨地看着伏见宫御我,如同看着自己此生最痛恨的人。    伏见宫御我好端端地站着,嘴角含笑,黑瞳宛如无机质的黑曜石。他气定神闲地与那种恐怖凶猛的目光对视,仿佛只是在看一个调皮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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