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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藏精,精为人之本,我们让精在体内活动起来,有利于内力的提升!”云缨已经完全被“清绝”心法洗了脑,或者说云缨主观意识上,是希望与小栗子亲近的,便从来不去怀疑这些动作的真假。 “师师姐,这绝对不行的,我和你说过的,我有喜欢的人了。”小栗子用了力气把云缨从地上拖了起来,牢牢地固定住云缨的身子。 “喜欢的人,喜欢的人,又是喜欢的人!你总是这么说,却从来没说过你喜欢的人的名字,谁知道是不是你编出来的!”云缨被拉了起来,不满地怀着胸,看着小栗子。 “我喜欢的人,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先前不说她的名字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师姐想要知道的话,我当然可以告诉你,她叫做公孙离,师姐如果见到她的话,一定会和她成为好朋友的。”提起公孙离,小栗子笑的很开心,眼神一下子温柔起来。 看着小栗子温柔的眼神云缨不满地撇了撇嘴,什么嘛,说起公孙离就这么开心,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对我! “对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这次会拜程咬金为师,来云府学武,也是因为我想要保护阿离。本来还是有些忐忑的,好在师父和师姐都是很好的人,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但是,今天这个动作还是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阿离。我们跳过这个动作吧,谢谢师姐。” 还为了公孙离来学武,真讨厌,不对不对,云缨你在想什么呢!你怎么能试图插足别人的感情呢!云缨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在心里默默想着,阿离阿离,公孙离?云缨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乎还是最近听到,奇怪,她怎么会对小栗子心上人的名字这么熟悉!哦!对了,李娘子!那个夜创李府的小偷! “是教坊的那个舞姬吗,我前几天听小芳芳说,她好像因为偷盗入狱了,还是去李府偷盗,那可是巾帼英雄李娘子后代的住所。这个舞姬,干点什么不好,居然偷到了我最最崇拜的李娘子,的后人身上!呐,我劝你还是安心和我练武吧,既然入了狱,那肯定是已经定下了罪。” “她肯定是被诬陷的,”小栗子反驳道,“我要回教坊去问清楚!”说着便跑走了。 “喂,你去哪里!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完成呢!”云缨在小栗子身后生气地喊道,不过瞬间,小栗子便跑没了影,只留下云缨一个人生闷气。 夜色渐渐浓重起来,高处的小窗里漏出的几缕微光,咻得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牢房里十分昏暗,栅栏外的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黄光。 这牢房的味道古怪,早些时辰公孙离被玩得晕了过去,便被衙役们拖来丢到了此处,虽然已经勉强算是“干净”的牢房,至少没遇上什么啃脚趾啃手指的大老鼠,但终年不见天日的阴暗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鲜血的味道,又混杂些稻草灰尘的气息,依旧让公孙离感到一阵阵的不舒服。 公孙离动了动身子,便听见铁链“哗啦啦”作响,公孙离坐在椅子上,双手背在身后被麻绳一圈圈绕好,丝毫动弹不得。公孙离的双脚脚踝处更是系上了腕子粗细的铁链,链子的另一头连在旁边的墙上,被收得极紧,就算公孙离挣脱了双手,站直后也是一步都走不得的。公孙离也不动了,暗暗苦笑,他们还真怕自己能跑了不成,不说自己如今手无寸铁,就算是原先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也定然是逃不出这把守森严的牢房。 公孙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早就不是先前的惊鸿舞衣,一身略显破旧的囚衣只能将公孙离的身子遮个七七八八,定是之前那帮衙役给她换的。想起之前的事儿,公孙离恼怒地攥紧了拳,修剪整齐的指甲刺进自己的掌心,刺痛感使公孙离清醒了一些,先前的事情已经让她知道官府肯定会尝试屈打成招,但公孙离也明白自己一定不能招供,否则落尽那李公子的手里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可是现下,自己不能自救,难道真的要等着小栗子来救自己吗?可是…… 远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步步放大,最后出现在牢房的面前,几个衙役解开门上沉重的铁链,推开门走了进来。领头一人向公孙离走了过来,抓着公孙离的下巴,强硬地把公孙离的头掰了起来。公孙离吃痛,一双美目中怒火燃烧,被外面的油灯一晃,在昏暗的牢房里竟然也显得格外美丽。 领头那人似乎没想到公孙离醒了,微微愣了一下,抓着公孙离下巴的手指愈发用力,另一只手却温柔地将公孙离脸颊上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用指腹贴着公孙离细腻的肌肤蹭来蹭去,又捏着公孙离的耳垂,玩闹般揉捏起来。 公孙离只觉得一阵阵恶心,摇着头想要躲开,却被领头那人按的死死的,只能被动承受着。领头那人见公孙离挣扎,凉凉地开了口,“公孙姑娘与其在这里和我较劲,不如好好保存体力,或者公孙姑娘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姑娘你杀了李府的人,早些认了罪,也好让我们兄弟几个早点去休息。” 公孙离被按住下巴,只能抬眼愤愤地瞪着领头那人,“我不认罪,我没有杀人,我不认罪!”领头那人逆着光,公孙离有些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觉得那人诡异地笑了一下,俯下身,贴着公孙离的耳边说,“早知道公孙小姐不会认罪,那接下来可要好好享受啊。”说罢,将公孙离甩到一侧,直起身来,略微加重了声音,“县官大人念在此次案件重大,特别要求我们尽早查明真相,将疑犯公孙离带去刑房审问。” “是!”站在牢门旁边的衙役们赶紧接了话,几个人高马大的衙役走了过来,解开了铁链,便拽着公孙离往外走。 七拐八拐地走了一会儿,公孙离被推进了一间刑房。房间中间点了盏油灯,突然的光亮让公孙离有点睁不开眼,又一会儿才抬头看见房间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刑具,什么鞭子铁锥之类普通常见之物外,还有许多公孙离叫不上名字来的,连着推着墙角的不知名的刑具都是血迹斑斑,叫人看着胆颤。 领头那人取下一根暗红色的鞭子掂了掂,“啪”的一下甩开,在地上激起一阵浮尘。公孙离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下,抖了下身子,又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恐惧,“你们这是在滥用私刑!就算你们打算屈打成招,我也不会认罪的!” 领头那人见状,笑开了,握着鞭子甩了甩,“怎么会,公孙姑娘如此貌美,自是有人怜惜,这幅皮rou打坏了岂不可惜,我自然不会用这鞭子。”又转头对着那些衙役们,“好了,快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莫让公孙姑娘久等了。” 衙役们把公孙离推到了一张刑床上,是很普通的那种,带着锁链和固定带,手脚都可以固定并调成“一”字或“大”字。公孙离躺在床上,被牢牢地固定住双手和双脚,呈现一个大开的“大”字,头部也被一个颈环铐住,动弹不得,只能听见周围有人走来走去,窸窸窣窣地对了几句话,又拿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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