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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b子,你都给谁了(掐脖窒息处子开b) (第2/5页)
恳切:“昨天也才肿出紫红而已,陛下对我还是过于仁慈。我劝您今天抽烂才好,这样也好让奴时刻懂得规矩和体统。最好从今以后每天都向您请罚,时时刻刻都用肿臀来提醒奴要恪守本分。贱奴只是主人您的所有物,请勿将奴当人,切不可怜惜奴。” “少在这里犯贱。” “贱奴说的都是真心话,奴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侍奉主人。” 小羊听得头皮发麻,他总算是知道禾焱那家伙嘴里的三从四德在哪里来的了。 问题是这些话也太羞人了,怪不得圣上独宠。 可也太过了,如果屁股被打得又青又紫,还要时时刻刻都肿着。 小羊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夹了夹腿,他满脸通红地幻想出他自己对叶闵秋说这些。可想了想,又觉得他不太好意思主动这样说,而且要是屁股一直肿,岂不是好痛? 不对,现在小屄就好痛,混蛋叶闵秋弄伤的xiaoxue还在痛。 刚刚因为紧张才一直忽略掉身上的痛楚,此时一经留意,rouxue处的痛痒便无法忽视。许阳穿着轻薄寝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xiaoxue。 他竭力抑制自己发出声音,偏偏越是这样大脑便越是兴奋。 尤其是一想到他在别人的房间内发sao摸屄,下体就流出更多sao水。临睡前因为被抹了药,他下体除了寝裤外什么都没有,湿溻溻的yin水打湿外裤,裤线勒进他的rou缝勾出肥厚的骆驼趾形。 脑中全是那个男人所说的话,小羊莫名地用自己的声音在脑中默读,每读一句身体便轻抖一下,仿佛是他自己正在犯贱主动请罚。 他听到柜子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似乎皇上还在扇打男人的耳光。 男人一声不吭地接受着蹂躏,还主动将他自己结实的胸腔凑到皇上面前讨要责罚。 小羊只能看到大概轮廓,可剩下的却会被他自己的脑洞完全添补。他幻想的画面另一个一直是叶闵秋,仿佛叶闵秋正用那双手毫不留情地蹂躏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幻想能力太好,脚踝处痒痒的,湿黏黏的触觉缠绕着他,像是在性事时被叶闵秋捏着脚踝。 快感来得剧烈,他勾住手指隔在寝裤外面抠逼玩xue,指腹压过rou豆瞬间便达到高潮。 他不得不使劲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紧张压抑之下的高潮被拉扯得格外漫长,他几乎大脑被欲望冲刷得一片空白,全身都冒出热汗。 手指才离开xiaoxue,他的意识还未完全回神,柜门就猝不及防地被掀开。 小羊惊吓万分,视线正和面前一身明黄龙袍的人相对。 穿着龙袍的男人长得眉眼之间确和叶闵秋神似,只是相对来说叶闵秋更偏向于温柔多情的风流相,而面前这位明显是薄情冷淡的样子。 “这就是你说放柜子里的鞭子?”皇上叶闵清淡然道。 另一边的高大男人也凑了过来,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微微黝黑皮肤上巴掌印不太明显。 “不是诶,鞭子是细长的。” “用你教我?”叶闵清勾起嘴角笑容:“私通被主人抓住后接受惩罚,这是今天你想玩的py吗?” “呃,那倒不是这个,其实是想让你用它咬我。”高大男人手伸进柜子,掏出一条蠕动的长蛇。 小羊最怕这些,他尖叫着从柜子里跳出来,不敢相信他居然和条蛇呆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怪不得他一直觉得有东西缠着他,原来还真有。 吼叫声惊动外面侍卫,几人带刀闯进来护驾。 小羊只穿了一身寝衣,头发胡乱披散着。柜中闷热,他浑身都像是冒着热气般闯出来。脸上还带着刚刚高潮后的潮红,因为要抑制叫喘,唇角也被他咬得通红。 他惊魂未定地大口呼吸,胸膛起起伏伏。 叶闵清舔了舔唇角,吩咐守卫们:“你们都退下吧,没什么事。” “我喜欢你送朕的这个礼物,很好,宝贝你开窍了。”叶闵清对身旁的男人说道:“那朕就不客气了,多谢款待。” “不,不是我...我觉得他是个刺客。” “更有趣了,刺客败北反被调教成性奴。” “皇上你就不想问问他是谁吗?” “和朕有什么关系,反正明天乱棍打死就好了,谁叫他是你引荐的,我看着不爽。” 许阳听着二人三言两语就准备解决了他,他慌张地连忙跪下请安。 “草民误入这里惊扰圣驾,罪该万死。但全属无意......” “你都说了罪该万死,还多说什么?”叶闵清打断小羊的话:“你当这里是菜市口,不小心进来道歉就行?从哪里进来的,一会儿我就将没用的巡班侍卫全部处死。” 高大男人恍然大悟:“哦,你是皇后宫里跑出来那个,我还以为他们在闹着玩。” 许阳听见皇后两个字,猛然想起刚刚的所见所闻。 他为求一线生机,连忙说道:“我...我是有要事想要和皇上禀报,才藏到此处,事关重大,还请圣上明察。” “朕有什么需要听你禀报的,想教朕做事?”叶闵清独断专行,他冷冷道:“拉出去,五马分尸。” “草民要告发皇后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小羊连忙开口。 叶闵清面不改色地瞥了一眼高大男人:“他又和谁啊?” “还是懋嫔吧。” “他俩还没分呢?”叶闵清咂舌道:“可我今天下午还看见小屿在御花园和一个太监玩捉迷藏,搂搂抱抱的不成体统。我说你最近怎么一直不找他麻烦,原来他俩还搞在一起。” 高大男人趴在皇帝耳边:“我听说那太监晚上就被拉走又阉了一次,这次彻底什么都不剩了。” “皇后真小心眼啊,理他远点。”叶闵清继续嘀咕:“他就不能找个正经男人私通吗,好歹生个一儿半女的,省得全天下都以为是我不行。” 1 “瞧您说的,懋嫔可是正经男人。” “正经男人反不了攻有什么用,还不是双,又生不来儿,白白浪费皇后的辛苦劳作。” 高大男人点头同意,叶闵清又抬脚踹了他一脚。 “说别人没说你?”叶闵清呵斥道:“废物东西,我孩子呢,无论男女你好歹给我生一个,以后也好社稷有人。” “你不是立小秋了吗?” “那个懒货,指望他治理国家,他能把江山都送人当聘礼。”叶闵清嫌弃地说完,又极温柔地面对小羊:“皇家丑闻,让你见笑了。” 小羊八卦听得一知半解,听见这话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 “没关系,听没听见不重要,朕一会儿就找人送你上路。别担心,很快的,会留你一个全尸。” 许阳一时不知该如何求生,更怕说的更多,到时候皇上知道他是忠亲王之子,再迁怒于父亲。若是连累家人,还不如乖乖求死。 【皇上,皇太弟在外求见。】门外太监禀告道。 1 “不见,小孩儿长身体的时候,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容易脱发,让他回去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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