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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和叫鹰嘴豆的法学家一夜情(掰弯Y直男,图书馆lay)  (第1/2页)
    性爱自修室二:别和叫鹰嘴豆的法学家一夜情掰弯直男,主动引诱,图书馆py    又名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哦,你真粗鲁,居然对着我勃起。”    那个金发的波斯年轻人这样对图利乌斯说。    ——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米特拉达梯。    两个身着刺绣短衣的骑士正和那金发的异族热情地攀谈,年轻人自信地用流利的拉丁语回答,偶尔笑起来,图利乌斯能看到他洁白的牙齿从唇瓣中露出。    多么令人讨厌的调情啊!这群家伙嘴里面的臭气要比吃多了煮豆子的人放的屁还难闻。但愿他们能马上离开这里。    真是肤浅!    图利乌斯的心倏地提到嗓子眼——年轻人走到他身边,坐下。    “嗳,真是两个脑袋空空的傻瓜,亏得他们的祖先还战胜过汉尼拔的大军呢……我们见过吗?”那年轻人似乎注意到图利乌斯在盯着他看,问道。    一片红晕飞到了图利乌斯脸上,他不自然地摆弄起手里的写字板。    “没……没有。”    图利乌斯埋下头,自顾自地看起书卷来,认真地盯着其上的法条。可那些字母全都飞了出去,带着他的眼神落在波斯人性感的嘴唇上。    他的眼睛是那样深邃,像海,但更像天空,绝不似随处可见的普通人———空虚甚至愚蠢。这个青年身上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且不来自于外表,而是他的内心,图利乌斯在心里想道。    “我想起来了,你是图利乌斯,我在普布利乌斯家见过你,在帕拉丁——我上个月在那里给大名鼎鼎的法律学家斯凯沃拉做助教。”    “难为您还记得我。”图利乌斯松了口气,回答,“连斯凯沃拉本人都不记得我的全名。”    “我对你的座右铭印象深刻,那是荷马的诗句……哦,我是米特拉达梯,现在你知道我的名字了。”    米特拉达梯又低头看了他的写字板:“‘世界上没有比友谊更美丽、更会令人愉快的东西了,没有友谊,世界仿佛失去了太阳’……多深沉的文字啊!”    米特拉达梯的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    “真的,你喜欢?”    尽管他的演说和诗歌在罗马掀起过不小的波澜,在这偌大的图书馆还是没有人愿意跟他聊天——罗马人还是更喜欢军事天才。    “是啊,你的词句壮美,有如高大的巨人。”    图利乌斯怀疑地看向他,他看不到恭维和虚情假意,米特拉达梯蔚蓝的眼睛中一片真诚。    “帕提亚有七个大族,我开始好奇您的家父来自于哪一个,才能教出您这样智慧且有家教的青年。”    他开始试图用活泼轻松的语气和这个美貌的波斯人谈话。    “你居然知道帕提亚有七个家族?这事连马库斯都不知道——我父亲是苏伦家族的,但他却是一位祭司。”米特拉达梯惊喜地说。    “那确实与您的仪态很相称——我对东方的神学也有涉猎,至善与至恶……很迷人的学说。”    “啊!很少有罗马人愿意花时间了解我们波斯,其实在波斯全境都有宗教学者和研究古经的祭司,我们也是一个古老的民族。”金发的波斯人嘴角上扬。    接连几天,图利乌斯都能在图书馆遇见米特拉达梯。    他从弟弟昆图斯口中得知,米特拉达梯竟然就是马库斯的恋人。图利乌斯一直认为马库斯在金屋藏娇,但那“娇妻”如今就大大方方地站在众人面前,挟带一贯自信的微笑,在讲坛上发表自己的演说。许多平民甚至贵族慕名来到图书馆听这个异族人的讲演,那些语言不带华丽的辞藻,真诚而动人。    这天,图利乌斯在堆放古籍的小隔间里查阅资料,门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进入了这狭窄的室内,还有随之携来的莲花清香。    “好巧!你也在。”    米特拉达梯的手放在图利乌斯肩膀上,抚平长袍的皱褶,看似亲密的动作,明亮的目光犹如恳切殷勤地献礼,很快转身,没有丝毫留念。    “再见!”年轻人微笑着说。    只有……再见吗?他给这间狭室留下亲密无间的余味,只想和他说一句“再见”?    “请留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些日子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图利乌斯问道。虽心知肚明,他却并不想听到那个真实而残忍的答案。    “你是个有趣的人,而我很孤独……”    “你是在和我调情吗?”图利乌斯脱口而出,他当时便后悔了。    图利乌斯懊恼地揉乱自己的头发,自己怎么可以那样无礼?那样口不择言?    “……想什么呢?我是说,想找个人聊一聊,仅此而已。”米特拉达梯将手中的莎草卷放回书架上,推门走出隔间。    他又折了回来。    “我就是在和你调情,那又如何?”说着,米特拉达梯反手插上了隔间的门。    图利乌斯被他的主动吓住了,他看着米特拉达梯画着眼线的双眼,似有魔力一般。    他又想起尤利乌斯家的马库斯,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和他父亲一样坚忍不拔。那个家族的每个人不好惹,比如盖约。    如果马库斯知道自己抢走他的恋人,估计会用短剑割下他的头。    “我确实在西西里做过财务官,可民众依旧不认识我,我甚至在元老院没有发言权……你为什么要抛弃马库斯……”    接着,图利乌斯又讲马库斯在东方获得过一顶市民冠,羡慕的语气无以复加,听得米特拉达梯几乎要笑出声来了。    连马库斯自己都不在乎在东方行省做幕僚的那段经历,如今却被这个比他还要年长的人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个人,真是过分谦卑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聪明吗?米特拉达梯觉得一切变得更有趣了。    “我没有抛弃马库斯,他还是我的恋人。”    “那……那你的意思……我们在偷情?”    “你不敢吗?真是个胆小鬼。”    “我不是胆小鬼!”    “你结过婚吗?”    “结过……”    图利乌斯口干舌燥,尴尬地将腿并拢。    “有过一个妻子?孩子呢?”    “一个女孩……”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经常寻欢作乐吧。”    “没有,我认为节制性欲才是最好的……好吧,是有过那么一次,在西西里的维纳斯神庙,她的名字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爱上了马库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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