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人都想当广陵王妃_逾墙窥鸨合(权广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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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逾墙窥鸨合(权广策) (第2/4页)

“啊……哦,就,就只要这幅画?”他眼底里有几分懊恼,不知是为自己的说话慢半拍,还是为自己想得太多所致,一边把画卷重新收起来,他一边偷偷瞟着你的笑颜;“我、我是说这还有好多别的画,那边还有香料、对,香料!”

    他把画卷夹在手臂间,有些激动的抓着你的手快步窜梭在这琳琅满目的货架之间,不多时来到一扇门前,眼眸灿若星火的看着你:“这批康居古国的玩意儿里,有不少分装在瓷瓶子里的香丸,往日你身上总有香味,应当是喜欢熏香,我就想这些都必须给你,本来是打算亲自给你送过去,如今你来了,不日今晚就用上吧。”

    他用夹着画卷的那只手推开了门,顺手还把门外墙壁上的烛台取下,你看他一手牵着你,一手做这么多,又觉得好笑又是微微发堵,不过诸多情绪你都藏得很好,只温婉笑着朝他伸手道:“画卷给我吧,你拿太多了不方便。”

    “不会,就是再多东西,我这一只手也拿得下……”他满不在乎的对你抬了抬下巴,端的是少年足风流,牵着你的手忽然发力把你拽着过去;“你去挑吧,这些东西我不怎么懂,起初还以为都是屎、咳咳……就,它这些都没味道,看着又那种颜色,差点就被我直接丢了呢,还是公瑾看出来是被蜡封好的香丸,让他拿了些去……”

    他说道这像是意识到什么,忽然抬头看你,满脸的紧张和小心:“我、我不是给你他挑剩下的,当时是他看出来是什么东西嘛,颇有功劳,所以我随手抓了两个瓷瓶丢给他罢了,他根本没得挑,这不、不能算他挑剩下的……对吧?”

    你面上依旧笑容温和,手腕一转,挣脱了他的手:“嗯,这怎么能算呢,谁让伯符不懂这些香呢。”

    “我、我等会就让人找先生教我品香。”孙策紧紧跟着你,见你两眼望着货架上的瓷瓶,急得从你跟货架之间的缝隙挤过去,两大块胸肌被他手中的烛台散发的光照得光影越发泾渭分明,更显得肌rou壮硕;“你别生我气,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会拿别人挑剩下的给你……”

    “……噗。”你没忍住笑出来了,紧张兮兮的孙策看你这么笑了,顿时也明白过来了,却也不跟你你计较什么,反而松了口气,重新握住了你的手:“没生气就好,嘿嘿……啊对,这些香丸,具体都是什么香,就不清楚了,公瑾拿走的那两瓶,到底用没用他也没说,我忘了问,你用的时候,觉得不好闻就丢了,蜡封那么多年了,说不定味道早就不行了。”

    “那你还送我。”你虽然是这么说,脸上却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用另只手拿了个瓷瓶端详瓶子上的纹理,粗略估计这种工艺,应当是武帝时期青瓷;“这批你们是怎么得来的……我是说,剿匪还是氏族?”

    “都有。”孙策在这点并没有要隐瞒你的意思,反而带着几分洋洋自得的神色冲着你笑:“朱家旁支不与我共事,却又想借我的兵驱逐他们那的山匪,我让人两边通消息,对朱家旁支说一定帮忙,对山匪道我兵会在哪一日进攻。”

    他说到这里你已经明白,山匪得到的日期是假的,但是记恨朱家旁支作为,必定会对那方的人痛下杀手,孙策必然有眼线在两家人马中,得到消息后,趁着山匪刚打完一波颇有疲惫发动进攻,不仅能打着救援的名号,还能收一波渔翁之利,一箭双雕,着实高明。

    朱家本家便是查,也只会查出来山匪肆虐,分家早前曾求助过孙策,孙策出兵支援,未曾想山匪突然来犯,孙策未能及时救援,但归根究底,怎么也不会是孙策的错,只怪分家时运不好,遭此一劫。

    回过头,本家还要感激孙策,朱家主或许还会因此考虑归顺于孙策。

    “幸亏我没得罪你。”你笑又把瓷瓶放回去,拿起另一个打量一番。

    “你跟我哪能说什么得罪,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跟你生气……你不生我气就好。”

    “我为什么会生你的气?”你把手里的瓷瓶递给他,他接过去的同时冲着你讨好似的笑笑,一双眼对着你快速眨了几下,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想着,万一不小心做了惹你不高兴的事,你别跟我置气啊。”

    你笑的肩膀松动,又拿了一个青瓷的瓶子在手里:“先这样吧……要不,我教你品香吧,晚膳后你来我房中,如何?”

    “好啊好啊~”他兴奋起来,那模样就跟得了rou骨头的云飞差不多,就差脑袋上真的冒出一双狗耳朵,身后变多一根狗尾巴摇啊摇了;“要准备什么东西吗,我母亲那有个青瓷褐釉镂空双耳的香炉,我去跟她要过来给你用吧……”

    “难道你家就只有一个香炉不成,何必去拿吴夫人的、你也真是……”

    晚膳时,孙坚也回来了,见你时很是和蔼的笑着与你交谈,不过言语间大多都是关于孙策时刻把你放心上之词,还试图劝说你将绣衣楼迁移到江东:“离得近些,伯符也就不必受苦了。”

    “是啊,囡囡,你总在那么远的地方,伯母记挂你,都不方便去探望……”

    孙策起先并不言语,只不停地偷偷看你,你故作不知他的视线,背脊挺得笔直的笑着婉拒孙家二老得邀请,理由是受命于先帝,不敢辜负。

    二老也很识趣,话只说一次,你婉拒了就不再多言,转而聊起旁的事情,孙策rou眼可见的情绪低迷,酒也不怎么喝了,饭菜都吃的囫囵吞枣,孙权把桌面上的官司看得清楚,越发觉得快活。

    父亲母亲始终只把广陵王当成弱小无助迟早会依附兄长的弱质女流,兄长欣赏也喜欢手段不输男子的广陵王,可也默许了父亲母亲言辞上暗示广陵王丢去权柄,依附于他的试探,可你不会放开手中权柄,孙权很清楚,你从不觉得权柄烫手,也不认为自己女扮男装心苦。

    其实,孙策都明白,你是有野心的,甚至,他也是因为你眼底里的野心,才越发觉得你与众不同。

    他其实分不太清楚,他对你的喜爱到底是肤浅的容颜所致,还是你不同于常见女子那般野心勃勃所引,亦或者是你汉室宗亲身份背后带来的利益动人,但也许全都有。

    那当中恐怕还有对于强者的征服欲,是的,孙权无比认可你强者的身份,他时刻都有着清晰的认知,如若不是你手中没有兵马可用,只怕他与你早就没了同桌而食,谈笑风生的机会。

    晚膳后,孙策被孙坚叫了去书房商议事宜,你自行先回客房,倒也方便了你交代扮做侍女跟在你身边的部下去做些事情,半个时辰后,孙策姗姗来迟,他不好意思的对你笑着道歉,你并不在意的安抚他道:“我教你品香也不是什么大事,来晚也没什么,无需这么在意。”

    “怎么会,你交代的任何事都是我的大事,况且你我有约在先,我来晚了就是不对。”孙策说的特别认真,挑着矮床靠近你的那点空挡部分坐下来,少年体格壮硕,坐下来的一瞬,就像一度厚实的暖烘烘rou墙贴着你、堵着你;“你说吧,要怎么罚我。”

    你把那尊香炉往他那边推了推:“那就罚你负责焚香吧。”

    “好嘞!”他笑嘻嘻的把香炉捞往自己面前,双眸却一直盯着你看;“怎么做,你说,我做。”

    你把瓷瓶里的香丸取出来在手指间把玩,教他一步一步把香炉唤醒,刚把香丸递过去,准备教他焚香,屋门忽然被扣响。

    “殿下,是我。”

    门外传来的事少年郎故作深沉的嗓音,你听过他又软又黏的声音,可比现在的要好听得多。

    “仲谋?”孙策似乎有些诧异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在夜里来寻你,你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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