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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兄弟  (第2/2页)
尊嘴里撬不开答案,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越不让他知道,越想去看。    一天夜里,雪发亚雌闯入房中,要不是小咪叫他起来,他真的没发现。    雪发亚雌没有恶意。    月光下,俊俏的脸被遮住半个,左半边脸用特制的面具遮住,眼睛部分没有露出。    “你是……?”面对突然闯入的人他只是好奇,没有感受到恶,自然也不会知道所谓“夜袭”是什么东西。    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吗?米拉是怎么教的!    瓦罗嘉有些愤怒,但这个时候必须压着,可不能吓到圣子。    “我是你的兄弟。”雪发亚雌一语惊人,尖利的指甲划破手腕,同时轻轻划破圣子的手指。    “不……”赫多涅躲闪着,一方面是怕疼,另一方面,是怕伤到他。    曾经他也受过伤,在树上没坐稳,摔下来,摔到头,脖子扭断,血液也流了出来,将离得最近的亚雌侍从吞噬了。    他不想这样的,他没想过要吃掉西雷普。    吞吃过生命的圣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疼,rou体重组后,只看见了一地骨头。    他吃下了血rou!    那时的赫多涅哭得很久,就像是心爱的玩具在无意中弄丢,并且知道心爱的玩具在也回不来。    有些东西是无法替代的,就算是普普通通的玩具,习惯了某样东西的存在,突然消失,谁都会不适用,就算有新的顶替也会怀念有特殊意义的第一个。    除了师尊,无人关心他有多难过,元老院的长辈们都在祝贺他觉醒了异能。    至于那个被吞噬的西雷普,谁关心呢?只有师尊在为西雷普做祷告,也只有师尊会把他当成虫崽照顾。    刨去“圣子”的光环,他只是一个虫崽啊!    鲜血没有化作rou块吃下雪发亚雌的血液。    细胞是不会骗他的,雪发亚雌的血液没有排异反应,还有这熟悉的悸动,他们真的是兄弟!    “你越来越像雌父了。”雪发亚雌准备给自己包扎一下伤口,拍拍床铺,示意他坐在一起。    温和的异能刺激细胞再生,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伤。    “别看!”面具脱落,雪发亚雌本能的捂住左半张脸。    赫多涅没想这么多,挪到雪发亚雌面前,稚嫩的双手抚摸着盖住伤疤的手。    这只手同样是伤痕累累,不是战士的勋章,是奴隶似的屈辱。    真实讽刺,弟弟在神殿接受万人敬仰,哥哥却在外面当成奴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一样的。    赫多涅,是献给圣母的祭品。    雪发亚雌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于他,他也是受害者,不是吗?    鬼使神差,放下了遮住脸的手。    “一定很疼吧……”白嫩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暴露在外的骸骨,生怕弄疼他。    血rou缓缓生长,特意控制了速度,不至于太疼。    痒也是疼痛的一种。    “不,已经好很多了。”雪发亚雌搂在怀里。    他太单纯了,不知道外面的险恶。    雪发亚雌感觉到了赫多涅欲言又止的举动,想要询问雌父,却又不敢说。    他在为兄长着想啊!不关心大病初愈的兄长,兄长一定会很难过的。    不知不觉,他把第一次见面的兄长当成了平等的“人”。    在白纸一样的圣子面前,雪发亚雌不由的唾弃自己的罪恶。    纯洁的雪发仿佛是在嘲笑他,不配这么美丽。    常年用一只眼睛还不太适应,微微活动一下,很好,和原来的一样。    时隔多年,差点忘记了双眸的感觉了。    “谢谢!”    “谢我什么?你是我的兄长啊。”赫多涅不以为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瓦罗嘉。”雪发亚雌抱着幼弟走到落地窗边,就着月光,一手抱着他,一手指着远处的高塔,“雌父被关在这座塔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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