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捡的老婆是魔尊【古穿今主攻双】_第二章 傻子生病了 X里热热的(蛋:白天魔尊在家抠自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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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傻子生病了 X里热热的(蛋:白天魔尊在家抠自己 (第1/2页)

    我把粥端进房间里时,傻子恰好醒了。

    高热让他四肢无力、双瞳湿润,那一眼看得我心里有些软。

    他的身子我趁他睡觉时已经替他擦过了,沾满了yin液的床上四件套我也哼哧哼哧撤了换的新品,就为了让他可以休息得好一些。

    为了避免他醒来光着身子不自在,我还给他套上了我的浴袍。

    看他醒了,我拿了个垫子让他靠着坐起,又把粥放在床头柜。

    想到这就是我未来的老婆,我还有点不自在,哼道:“张姨做的药膳粥,给你补身子用的。”

    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知道怎么喝粥吧?”

    他颇无语地留给我一个沉默的侧脸,伸手去端粥碗。

    只是他的手无力得厉害,我看他咬着牙整个人都在抖,还是没能把碗端起来。

    看得我都急了,抄过这碗粥,舀出一勺送到他嘴边。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半晌,他张嘴将那勺粥喝了下去。

    碗都端起来了,我也就沉默地喂起了病号。

    我没照顾过人,喂粥的姿势有点别扭。

    幸好对面是傻子,应该看不出来。

    半碗粥下去,他的嘴唇回复了一些红润,忽然开口道:“此处非鄞州城?”

    “鄞州是哪里?”我说,“这里是云城。”

    他沉默地喝着粥,眼神一一在房间内的电器上扫过。

    咽下最后一口粥,像是做出了很大的决心,他问道:“云城是……天上,还是人间?”

    他问的这是什么啊?

    我本想习惯性地损一嘴“脑子没烧坏吧”,又一想,他可不就是个傻子嘛,便放缓了语气问,“你怎么会觉得这里是天上?”

    他的视线从壁挂电视机上收回,有些疲惫地闭了闭,许久又问道:“如今是天启几年?”

    “天启?我没听过这个年号啊。”我说,“今年是2024年。要说年号的话,应该是公元吧。”

    他浑身一震,眼中呈现出一种既恍然又不可思议的复杂。

    我是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啦。

    毕竟我脑子也不好使。

    等我把脏碗放到厨房水槽回来后,看到他再次躺了下去,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那个隆起的小包莫名给我一种心里满满的感觉。

    “喂,我出门了,晚饭前会回来。”我对他说,“一会儿会有阿姨来打扫,她不会进主卧,你要是不想见她,呆在里面就行。要饿了就喊她给你送点。无聊的话还可以撸姜片儿,我的猫玩。注意不要乱碰电源和瓦斯啊,会要人命的。”

    “等等,你知不知道电是什么?你就想象雷雨天的闪电劈到你身上的感觉吧,这屋里不是布、玻璃和木头的东西就先别碰。”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我找出电视遥控器按下开关,希望他能被电视吸引注意,别去做乱七八糟的事。

    比如碰瓷什么的。

    壁嵌液晶屏亮起,听到声响,他坐起身,看到方才还黑乎乎的那个方块里竟然出现活生生的人影,他怔怔看着,半晌才记起眨了下眼。

    “电视里面能看到各种东西,你对着这个遥控瞎按按就行了。别乱碰啊,里面的人不会跑出来的,你乱碰会触电。”我简单教他认识了开关和换频道,接着就换好衣服出门了。

    傍晚回到家,顾不上撸猫,我第一时间就往主卧跑。

    理智上我知道,他发着烧,脑子也不好,离了我又能去哪?

    但我并没有拴着他锁着他。

    我没有那种爱好是一回事,另一方面,我也很清醒,一旦锁住他,他就永远不会主动靠近我。

    我不想这样。

    但他又是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随时都能从我的世界抽离。

    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心脏就一缩一缩的。

    烦躁。

    看到傻子还在我的床上专注地看着电视,我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

    他比刚醒来时精神了些,黑发柔顺地披散在脑后。不知为啥,穿着我的睡袍坐在我几万块的床上,竟给我一种纡尊降贵的感觉。

    我怎么坐不出这种感觉?啧。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看了我一眼。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变了。

    昨晚的他充满着莫名的、不可一世的自信与魄力,而现在,他将这些自傲生生压抑了下去。

    看起来倒没那么傻了。

    我坐到另一边的床上,慢慢向他靠近,他也没什么反应,专注地看着电视。

    当我的手从他浴袍下往里伸,他终于舍得分我点注意力,但他没说什么。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第一次时的反感。

    莫名地,我有点高兴。

    我的手指熟练地探到那处幽谷小缝,沿着外缝摩擦两下,指尖就像是被吸引般滑入了他的逼xue。

    他的呼吸乱了。

    表面上,他专注地看着电视,侧脸跟大理石雕塑一样完美。

    浴袍底下,他的小逼紧紧含着我的手指,逼水很快地就在床单上流下一小摊湿痕。

    明明我昨天把他的逼cao得都合不拢了,过了大半天,竟然又恢复了紧致。

    我拉开他的腿,jiba在湿漉漉的逼口缓缓蹭着。

    他吐出一串破碎的叹息,脸上出现几分恼火。

    我在这时把我的jiba捅了进去。

    他的逼口比刚cao完时紧了些,但到底昨晚被我捅了那么久,里头依旧顺滑柔软。

    热度还没完全褪去,裹着茎身的rou璧像带着小火炉一样,烫得我整个人都有点酥麻。

    我挺了两下腰,他眯起眼,喉腔发出低沉好听的哼哼,也没有昨晚那么抗拒了。

    yinjing抽出时,我看到茎身裹的晶莹剔透的yin水,半恼地在他rou臀“啪”地留下一个红通通的掌印。

    他闷哼一声,jiba跳动一下,差点没被我直接打屁股打射了。然后他睁开眼,半是不爽半是不解地看向我。

    “你怎么把小爷我的精水给抠掉了?”

    我给他擦了身子换了衣服,却没把那满肚子的jingye抠出来。

    我就是故意的。

    没想到他趁我不在自己把它们抠出去了。

    我连看都没看到!

    委屈。

    想杀我的表情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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