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迦勒底二三事_了(下)【宫交/N阴/宫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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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下)【宫交/N阴/宫脱】 (第3/3页)

满脸的泪水和鼻水,从里到外都湿得可怖,难看又滑稽,相比起他来,亚瑟的状态就好得多、低低垂着眼帘,精致的五官好像精灵一样美丽。

    但这只精灵,此刻在凛眼中却比最凶恶的野兽还要可怕。年轻御主全身颤抖着,他还是想唤回神智,不想被吞噬殆尽失去最后的尊严。竟抵抗到这种地步,比起恼火,众人都想要为他喝彩了。

    对于Saber来说,御主在想什么反而是最无关紧要的事,反正还远远未结束。他只是继续像抛毛绒玩具一样随意使用着对方,让凛舒服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现在纯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

    又是十五分钟过去,凛已不知短暂的昏迷又醒来多少次,连旁观者都数不太清楚,两人身下的床单不用拧都rou眼可见地积蓄起了水汪。他可谓是字面意义上的死去活来,太公望都已经很多次准备用术式救他一命了,但从强韧的龙心中迸发的魔力由交合处源源不断地给他补给,让他始终无法真的一死了之。

    再一次恍恍惚惚地清醒时,年轻的御主完全崩溃了,终于无助地小声哀求起来:

    “求求你、Saber……你饶了我吧,饶了我……随便提什么条件都行……”

    还没待其他人震惊完毕,亚瑟就率先反应了过来,他顿住了动作,等到哭得快抽过去的御主喘匀了气,才轻声询问:“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可、可以。”

    凛心里还是不愿意,但总比接着被干要好一万倍。再加上歇这短短几十秒还不能让他找回平时的智商,就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下来。

    “那么凛、你该叫我什么?”

    “Sa、Saber?”

    “不对,”骑士一派从容,顶着那张十四五岁嫩脸道,“我是你的父亲大人。”

    莫德雷德——!一众人等如遭雷劈,面部肌rou不约而同地抽动着。这到底是什么毛病,爱听别人叫父亲,却不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叫自己父亲,要是让那个暴躁剑士听到父亲是个这样的变态恐怕比御主还崩溃。

    “这……”御主一时语塞,他不是很在意称呼的人,语言上的羞辱对他来说平淡如水,但现在对方的yinjing还把自己干得直想吐,便面露难色。

    “也可以,我没有什么执念。”Saber明亮地笑起来,“那就麻烦凛继续做自慰器,我也会很高兴。”

    剑士的性格阴晴不定,凛不过是犹豫了一秒未给出想要的答案,他就不再给机会了,换了个姿势反手把对方双腿大开地压到了床上,不用空出手固定身下人的腰部,他就增添了更多的恶习,一只手拉着御主的一条腿,又开始无休无止的蹂躏。他用的力太大,没几下就顶得人直往床绳上撞,在身下人的头即将撞到金属绳时,他就眼疾手快地一把拉回自己身下。这本来算是一种温柔的体现,前提是,他的另一只手放的地方同样很规矩。

    “呜呜呀!啊啊——!”

    到了这个地步,谁也不会觉得御主还有力气呼喊。可Saber就是这么干了——亚瑟是虚虚握着他的小腿,另一只手捏着阴蒂、几乎是只靠那颗yinrou活生生把他拉回来的。

    与此前的初次宫交相同,只一次,就足以把御主弄坏了。他这回是略微愣了一下,眼泪才迟钝得夺眶而出,慌忙去掰亚瑟的手指自然是不可能掰得动的,胡乱点着头:

    “父亲大人!……对不起对不起父亲大人父亲大人!父亲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呃呃、啊啊啊!”

    显然在伟大的骑士王看来,这实在有点晚了。因此、他只是温和地弯起嘴角、俯身亲了亲少年的额头。

    “——这次不行,下次父亲大人再好好对你。”

    再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即使是热衷于虐待式性爱的狂人,也会看得全身发冷。上位的金发碧眼俊秀少年刻意地改换角度,刻意让茎身拖拽着zigong,插进去时就会被拽着阴蒂拖回来,拔出来时又甚至能明显看到zigong被残忍向外拖曳的样子,那娇小的器官与体内其他的部件摩擦时会发出凄惨的“嗤嗤”声。

    这样密集地干了几百下,御主的反应也从歇斯底里到渐渐安静,最后、只是气若游丝地用茫然的目光凝视着亚瑟的面庞。下身的捣弄越来越凶,zigong被拖曳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御主也好似明白了什么,积极地嘟囔着低三下四恳求的话,什么“求求父亲大人射在里面”之类的。

    咕叽咕叽的roubang插xue声不绝于耳,突然、伴随着“噗嗤”一声,依然包裹着阳具、被撑得粉白的zigong被整个拽了出来,看到这可怜烂rou的全貌,就算是Saber也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失去了zigong的小腹夸张地凹陷着,很快就被回过神来的男人重新捅了回去,zigong堆积在xue口很难进得去,焦急之下的结果就是他不小心把整根三十厘米长的yinjing都塞进了zigong里,把zigong当成了安全套来yin弄xiaoxue。

    终究是做得太过分、刺激也太大了,亚瑟的额角沁出汗珠,最后用力抽插了两下,便轻舒一口气,抵着最深处大发慈悲地射了出来。

    他最多只算半个人类,射精的分量和时长都与常人有所不同。只有在最后闭上眼睛低喘着射出时,他的脸上才再次泛起艳丽的红晕,直到御主的小腹进一步隆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才定了定神,把yinjing拔了出来。

    xue口颤抖着张开了半个手掌大小,含着滑顺的宫体,大部分zigong都脱垂在外,被cao成严丝合缝的jiba套子,变成了长长的柱体。guitou离开宫口时发出拔出软木塞的响亮“咕啵”声,宫口张开了荔枝果大小、完全兜不住东西,咕嘟咕嘟地吐出源源不断的浊白浓精。

    一室寂静,连作为罪魁祸首的亚瑟、精虫下脑之后都怀着极端复杂的心情静静观瞧着。好不容易排了一半,剩下的就不那么顺利了,大多浓厚jingye都挂在殷红的zigong内壁上或者静静沉在大开的宫口之下,要想彻底洗干净这个被用坏的rou壶,非得把内里翻过来向外用力洗刷才行。

    诡异的沉默中,亚瑟老老实实地跪坐着向前几步扒开了御主半睁不睁的眼皮,仔细检查了一会儿,干脆利落地道:

    “可以了,不用担心凛再不配合了。”

    其他三个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强装一脸镇定的骑士王,目光在人事不省的御主和他身上轮流转着圈。良久,自认学得了妖狐八分精髓的高扬斯卡里埃尔甩了甩脑袋,狐耳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敬畏道:“我服了,骑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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