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第2/2页)

了乔尼。

    与皮耶罗为伴的是动辄的打骂，冲了的酒气，脏兮兮的衣物，永不满足的教训和侮辱。下雨天是皮耶罗最害怕的，因为乔尼会心情不好、又或者是不去剧团留在家里。然后等着他的就是拳脚或者是让人不适的zuoai。

    乔尼这个人很爱面子，在外人面前从来都对皮耶罗很好，皮耶罗也只能配合着做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谁也不知道这对恩爱夫妻在人后是什么样子的。年长的丈夫会拽着妻子的头发、对他的妻子拳打脚踢、然后用最下流的字眼来侮辱他，只为了看他耻辱的神情、后xue缩的格外紧，又或者只是单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

    好在皮耶罗在第一次被乔尼强迫之后就住院了很久、出院之后没过太久就到了预产期。虽然皮耶罗不觉得这个孩子这时候出生是个好事、但是至少能让皮耶罗先安心生活几天，乔尼在其他人面前是绝对不敢动手的。

    这个孩子好像也在体恤皮耶罗、出生的格外的顺利。皮耶罗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挣扎着想去看他的孩子，小婴儿还没长开、皱皱巴巴又红彤彤的，看起来丑极了。但是皮耶罗却心下一暖，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这是他的孩子。和他有着相同的血脉。是他第一次恋慕一个人的证明，也是他最亏欠的人。皮耶罗眼眶一酸、差点流下泪来。乔尼会放过这么小的孩子吗？皮耶罗心里没有底，虽然乔尼之前说过那种话、但是皮耶罗倒是不觉得他会对一个婴儿怎么样，可是万一他喝了酒对孩子动手……皮耶罗对乔尼没有一点信任。恨意在这一刻滋长到最茂盛。

    皮耶罗被乔尼扶着回到病房，他低着头、不让任何人看到他脸上的神色。乔尼好像一个贴心的好丈夫一样关心皮耶罗，皮耶罗却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缠上了一样冷。

    “给孩子取个名字吧。”乔尼为皮耶罗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好像那件事之前一样。其他人都以为是两个人恩爱，只有皮耶罗知道，乔尼是懒得费心思。

    “米卡。”皮耶罗哑着声音说道。“米卡·德尔皮耶罗。”

    希望上帝能护佑他的信使。尽管上帝不曾垂怜于他。

    小孩子总是很吵的。饿了会哭、尿了也会哭，有哪里不舒服更是会哭得撕心裂肺，乔尼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逗弄几下、心情不好就会开始摔东西骂人。皮耶罗每次只能赶紧把米卡抱走、然后尽快把米卡哄好，再加倍的讨好乔尼。用手、用嘴，或者是满足乔尼的恶趣味、裸着身子在房子里行走。米卡还小，他不懂这是多么侮辱人的行为，他甚至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米卡只会看着皮耶罗走动间跃动的乳rou、然后笑出声来。皮耶罗难堪又羞耻，接着被乔尼按在随便哪里开始一场性事。皮耶罗多数时候会努力避开米卡，有时候只能在孩子面前被cao。

    这天是个下雨天。乔尼不在家，皮耶罗打扫好了房间、坐在窗边发呆。玻璃上一朵又一朵的透明花朵盛开之后又凋谢、让窗外的世界变得一片模糊。米卡已经被哄睡了，皮耶罗难得的拥有了短暂的自由，不用被米卡的哭声环绕、也不用被乔尼侮辱。

    但是这种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皮耶罗听见了车声。他的心脏反射性的缩紧，一种难言的恐慌让皮耶罗几乎窒息。被磋磨的好像是暴雨里的花一样憔悴又带着一股可怜的破碎感的皮耶罗神经质的在原地来回徘徊了一下，然后如梦初醒的去抱起了米卡、把他锁在了房间里。出来时皮耶罗便听到了外面的骂声，客厅里的电话在响。

    他慌乱的接起电话，那边是乔尼催促他带着钱出去。皮耶罗哪里找得到钱在哪里，这些都是乔尼自己保管的，要不然皮耶罗早就尝试着卷钱带米卡逃走了。但是乔尼已经挂了电话，那边还有乔尼不耐烦的骂声。皮耶罗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雨下的很大，几乎是立刻就把皮耶罗浇的湿透了。他尽量小步的走过去、然后被乔尼拉的一个趔趄。

    “钱呢?”

    “我不知道，你……”

    对面的司机嘲笑了乔尼几句。大概是没钱做什么车之类的，他的口音太重、皮耶罗听不懂。乔尼却是很生气，他一把推开了皮耶罗、也不管皮耶罗撞到了墙上要不要紧，又不甘示弱的和司机骂了起来。皮耶罗突然就觉得很荒谬。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觉得乔尼是个温和包容的长辈呢？有些走神的皮耶罗突然就被拉了过去、然后又推入了另一个人的怀中。

    “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看上他了?”乔尼把湿透了的头发都撩到后面、一张本来还算有点帅气的脸在皮耶罗眼里却是面目可憎。“那你就cao他吧，就当我付你车费了。这个表字可sao的很。”

    说罢，乔尼就径直进去了，只留下了尴尬恐惧的皮耶罗和在骂着什么的司机。皮耶罗感觉自己的腰被捏了一把、然后那个司机自认倒霉的离开了。

    皮耶罗全身湿透的站在雨里，周围是开了窗看热闹的邻居，他僵硬的敲响了门、被乔尼拉了进去。

    “怎么?小表字这么快就把那个表字养的榨干了?”乔尼戏谑的问道。

    “我……他没有……”

    “连一个司机都看不上你。”乔尼随手便甩给了皮耶罗一巴掌。喝了酒的乔尼总是喜欢动手打人。“钱呢？你诚心叫老子出丑是不是?”

    “钱都是你自己放着的，我……啊——”

    “我不给你钱你就没钱?那你以前是怎么赚的钱?”乔尼直接就插了进去，乔尼一直都很粗暴、皮耶罗的后xue里现在还有药膏在，乔尼进的倒不算困难。“逼松成这样，是不是又出去找男人了——之前就是表字，忍不住找男人也正常。”

    “结婚前出去卖，结婚之后就让人白搞?欠cao的sao货。”

    皮耶罗熟练的放松下来、露出沉迷的表情。这时候乔尼就只会说一些侮辱他的话、而不会继续动手了。

    果然，乔尼没有再打他，只是按着皮耶罗cao。就在快结束的时候，米卡哭了起来。皮耶罗心里咯噔一声，乔尼果然怒从心起、几下射在了皮耶罗身体里、然后去敲米卡的门。他几乎是在撞门了。刚被cao过的皮耶罗腿还软着，狼狈的跑过去、xue里的jingye流了满腿。

    乔尼被这种下流的画面取悦了，他只是又抠挖了皮耶罗的后xue一番、让他舔干净了手指，又叫皮耶罗快点解决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皮耶罗带着满身的jingye去给米卡喂奶，本来就因为年纪小没有多少奶水、又被乔尼玩弄了一番，现在更是没有多少奶水。米卡吸不出来奶、于是便更加用力的裹吸rutou，让皮耶罗差点疼的叫出来。

    他一定要离开。皮耶罗木着脸哄睡了米卡、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