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画师入狱后的日日夜夜_39怀上我的种,一滴都不许漏(凿开宫口,直捣宫腔,卡腰狂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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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怀上我的种,一滴都不许漏(凿开宫口,直捣宫腔,卡腰狂C) (第2/2页)

床单上拉出一条yin靡的水渍。

    贺琏芝错愕震惊地望向阿舂,但听阿舂冷笑着说:“别做梦了,我怎么可能对你动心?硬要说喜欢的话,我也不过是喜欢你下面那根好用的大家伙罢了。”

    贺琏芝如遭当头棒喝,这样一句轻飘飘的冷嘲,仿佛把他一向高傲的脊背压弯了,他垂着头,抖着肩,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舂蜷缩着双腿,往捆缚双手的床头缩了缩,漂亮的黑眸警惕地盯着痴笑着的贺琏芝。

    说不恨贺琏芝是假的,毕竟这条不人不鬼的黄泉路,是贺琏芝逼他走上来的,但问他舍不舍得贺琏芝去死,他也很清楚很明确地知道——他从不想让这个人去死,甚至连皇帝逼问他处子身给了谁,他都没有透露贺琏芝的名字。

    明明都是贺家人,明明都强迫了他,为什么他恨贺霆入骨,却对贺琏芝网开一面呢?

    或许是因为贺琏芝不惜与父亲反目,连夜护送阿舂兄弟的马车远行;或许是因为他挺剑挡在禁军身前,笑着对阿舂说“我护你周全”;又或许是因为他屡次三番冒死闯入天家禁地,就为与皇帝宠嫔暗中幽会;再或许,仅仅是因为这具yin荡的身子,需要贺琏芝这个强悍的男人来满足……

    思来想去,到最后,阿舂自己也迷糊了。

    贺琏芝笑够了,停下来,缓缓抬起头,即便室内昏暗,阿舂依然清晰地看见,他的眼眶红了,很红。

    他哭了?阿舂木讷不解地盯着那双眼睛,就连贺琏芝朝他俯下身、猛地将他箍进怀里,他都愣怔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直到贺琏芝偏头亲吻他的侧颊与脖子,炽热灼人的呼吸燎在颈窝里,牙齿咬住稚嫩的肩颈肌肤,阿舂才如梦初醒,惊叫着躲避起来。

    “啊!你干什么!你想害死我!”

    这一口下去,不出血,也留印,如果被皇帝看见,阿舂还有命活吗?

    “是你想害死我……”贺琏芝声音冰冷,再没有往日的戏谑不恭,“你偷了我的心,还要摔在地上践踏,阿舂……你好狠……真的好狠……”

    贺琏芝禁锢着怀里挣扎拧动的身躯,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力道大得骇人。

    他卡住阿舂的腰,下身重重一送,重新将勃发的性器灌入阿舂身体里。

    “啊哈……啊哈……”

    敏感的媚rou再次被填充挤压,阿舂本就没有得到释放的情欲,登时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呃!”贺琏芝咬着牙,把粗长的性器送到rouxue的最深处,感受着rou柱顶端猛地凿开宫口,撞入zigong里。

    “想我死……好……我可以死……”贺琏芝一边用力cao撞,一边对因过度亢奋而战栗的阿舂说,“但我总得给自己留个后!……呃!”

    阿舂惊恐地看向贺琏芝,男人英俊无双的面容上,噙着邪恶的浅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不……不要……啊……不要这样!”阿舂凌乱地摇着头。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呃!”贺琏芝调整一下姿势,双手掐紧那一封柳腰,从更深入的角度、以一个更省力持久的方式,如打桩般毫不留情地cao干那口yinxue。

    次次尽根没入,凿开宫口,直捣宫腔。

    阿舂掐了掐日子,该死的,这几天正是他最危险的日子,贺琏芝这样的公狗,搞不好真的会害他怀孕!

    “不……不要……停下来……啊啊……”

    阿舂瑟缩着连连摇头,但灭顶的快感很快吞噬了他的理智,让他的嘴里只吐得出呻吟与浪叫。

    贺公狗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从正面cao了百余下尚且不够,还要翻过阿舂的身体,从背面接着cao,把阿舂cao到连叫都叫不出来、直翻白眼的地步,才在一串高速冲刺后,咬着牙把汩汩浓精灌入了阿舂的宫腔里。

    guntang的jingye如离弦的连弩箭,一股接着一股,打在稚嫩的宫腔内壁上,把阿舂烧灼地抽搐不止。

    阿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了精,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男性性器里淌出的是什么。

    床褥湿得可以拧出水来,黏腻腥臊,分不清那哪些是汗水,哪些是yin水,哪些是jingye或尿液。

    贺琏芝的粗喘渐渐平复,解开阿舂手腕上的绳结,将人拥在怀里,久久不愿松开。

    阿舂有气无力地吐了个“滚”字,手脚砸在贺琏芝后背上,比婴儿的哭闹踢打还微弱。

    “别乱动,”贺琏芝俯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一滴都不许漏。”

    什么不许漏?阿舂茫然。

    随即,他感受到随着腹腔尚未彻底平息的痉挛挤压,下体xue口里隐隐有液体在往外溢,但被贺琏芝尚且硬挺的jiba卡住xue口,溢不出去。

    阿舂蓦地反应过来,这天杀的贺琏芝不只是随口说说,而是认认真真地在往他身体里播种!

    “贺琏芝,混蛋!……你给我拔出去!……”阿舂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却只换来贺琏芝更加用力的禁锢。

    徒劳地挣扎了半晌,阿舂终于彻底耗尽了气力。浓稠的困倦袭来,他渐渐合上了沉重的眼睫。

    意识迷离间,他隐约听见贺琏芝的疯言疯语:

    “总有一天……阿舂……我亲手会把你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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