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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从宽  (第2/2页)
—”我往旁腾出一点位置。    台上架子鼓手举起手中的两支鼓bAng,在观众们满怀期待的安静氛围中,敲击三下,演奏便以此为讯号拉开序幕。    库洛洛负责的是电吉他的部分,黑sE的皮衣皮K,上衣敞开着,露出x膛。    哼,光着上身穿外套,这货又在卖r0U!    太低级了!    太下liu了!    你的手段就这点吗?    “看来是把原曲改编成了摇滚。”旋律在前奏期间说,“改编难度最大,却也容易带动气氛。”    摇滚?    我想着,听到库洛洛开始了演唱。    与他以前意义不明的唱腔完全不同,仿佛变了个人,是极其正统的摇滚。    这个转变,堪称惊YAn。    全场在几十秒的震惊后沸腾起来。    输了,输了,根本b不上,库洛洛在网上被称为“准冠军”的流言非虚。    仅仅是为了除念而参加b赛,这样的人却会成为冠军。    稍微为其他认真想要当偶像的选手感到不值啊。    才能的差距吗?    库洛洛在间奏时的华丽solo,更是将气氛又推向另一个高chao。    “……太厉害了。”美海倒x1一口凉气,“那个演奏技巧一般人可做不到。”    “不对。”旋律摇摇头,“虽然这一段是现场演奏,但是人声的部分,只有音响那里有。”    “什么意思?!”    她招呼我们往后退一些,以确信的口吻说,“库洛洛在假唱。”    卧槽?!!!!!!!!!!!!!!!    “去调音室。”她加快脚步,“他没有携带录音设备,是在后台C作,进行播放的。”    眼看即将到达目的地,走廊上一个工作人员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这里禁止通行。”    “你……你是!”我看到他帽檐下的面容,“库洛洛的同伙!”    “好久不见。”他抬高帽檐,“……对于你来说。”    库洛洛的同伙侠客既然出现,那库洛洛假唱的事实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你们果然在弄虚作假!”我质问他。    “没办法呀。谁叫团长五音不全。”侠客笑眯眯地说,“我们也是穷途末路才出此下策。”    “五音不全?!”    我们实在难以置信。    “……请到了相当厉害的调音师,和这次一样,音频全部是提前处理。”侠客似乎不介意告诉我们真相,“有点不同的是,为了完成间奏的吉他solo,这回必须使用替身。”    “假唱就算了,连本人都没有上场?!”我简直要大叫出来了,“开始的时候和主持人互动那段是怎么回事?!”    1    “现场大概会说什么能够推测出来,所以也是录音。”他在脸颊上用手指轻点,“顺便一提,至于脸……‘轻薄的假象’,你知道的。”    不出所料,西索确实与库洛洛合作密切。    “为什么特地告诉我们这些?!”我握紧了手,“你绝没那个好心吧?!”    “我们这边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知道。”他说,“除念任务的约束条件给团长造成了极大负担。因为使用替身的缘故,团长目前已经行动不能了。”    “……有那么严重吗?”我半信半疑。    “症状是强烈的头痛。”    “头痛”这个词令我浑身一震。    没错,绝对选项强制力的表现之一就是无法抗拒的头痛。    “为什么?!”我问道。    这仿佛是个无理的问题,侠客看着我说,“不是说过了吗?除念任务的约束条件。”    1    “约束条件?有吗?我……我当时只看了一眼。”    “那就是与你的意志无关了。”他没有多卖关子,“条件是‘堂堂正正获得冠军’。一旦做出有违‘堂堂正正’的行为,头痛便会袭来,并且持续累积,这恐怕就是除念任务机制里的抑制力了。”    “到目前为止,经过多方尝试,这个抑制力也有诸多限制……其一,可补偿。只要在事后消除不正当行为的影响,根据消除的程度,就能够减轻相应的头痛。”    “其二,时效X。执行不正当行为的途中,头痛会越来越剧烈。”他竖起第二根手指,“然而,在完成行为后,头痛会回降到b行为开始前稍微严重的等级。也就是说,头痛的累积是计数制,而不是随时间而增长的。”    “哦,所以库洛洛是坏事做太多,头痛等级过高,终于连台都上不了啦。”我讥讽他说,“我佩服你们研究得那么清楚。没想到用替身居然也算数,真是好手段。”    “好了,‘团长’的表演结束。”侠客不以为意地双手cHa兜,“要去哪里,请你们随意吧。”    在他转过身后,旋律突然说,“……这就是透露实情的原因吗?”    会这样说,显然是明白了什么。    “补偿。”她说,“向参赛对手揭发自己不为人知的不正当行为……自首,也是补偿方式的一种。”    “对。使用替身的代价太高,决赛前得恢复到能够上台的程度。”侠客抬了抬手,“更重要的是,以你们对旅团的了解,绝对不会冒险说出去。”    1    【选吧    糟、糟糕,是绝对选项……    【选吧:1.获得本次IdolProject冠军2.攻略库洛洛】    “啊……”发自内心的悲鸣。    是因为曾经完成过几个绝对选项的任务吗?    任务难度越来越高了。    到了不可能的地步。    不知是过于烦恼,还是绝对选项的催促,头很痛,我用双手捂住了头。    “是‘那个’?”“宴?”“没事吧?”    在场的都是多多少少知道部分内情的人,对我突然发作的头痛,表现出十分谨慎的态度。    1    “……可恶。”我看向侠客。    尽管他尚未领教绝对选项的威力,但他应该听同伙讲过,表情有些僵y,“……”    选……选哪个任务?    头痛加剧,思考逐渐变得困难,我站立不稳,靠在墙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    有时间限制的,没有时间限制的。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    炼狱,地狱。    是敌,是友?    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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