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枣_五、忘不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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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忘不掉 (第2/3页)

颗贪婪龌龊的心。

    他的身后是另一具火热的躯体。

    如过往无数次那样,陈丹玄以兄长之名轻易地掰开了弟弟修长的双腿,将火热通红的yinjing挤进对方如处子般紧致的xue口,狠狠地凿进脆弱、yin水四溅的xue心,带领弟弟一起于墨色浓稠的夜空下作乱。

    水花拍打池壁,哗啦的浪声盖住了陈藜芦隐忍的低吟,他晃动着雪白腰肢,仰起头借窗户的缝隙望向影影绰绰的山间。

    奇怪,今晚为什么没有月亮?

    莲藕般的手臂虚扶在浴缸边沿,陈藜芦肩膀战栗,粉色的唇瓣不受控制地张开,嘴角顺势淌下几股晶莹的涎水。体内的炙热性器摩擦着肠道内的敏感嫩rou,像在开垦荒地一下比一下进入得更深,进入得更猛,带给他的濒死快感也更加强烈。

    “嗯,哥……”

    一声难耐的低喘,陈藜芦垂下脑袋。他眼皮半阖,透过流淌在胸前的水面瞧见了自己薄唇微启,yin乱呻吟的浪荡模样,随后他了然般笑笑。

    原来是觉得他恶心,月亮才不出来了。

    陈藜芦忽然觉得眼睛酸涩,一滴泪从眼角滚出,滑落至脖颈,留下一路的狼狈。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伴随水花激荡,卖力地吞吐属于哥哥的guntang阳具,脸上爬满了自甘堕落的悲哀与无奈。

    可是能怎么办?他放不下啊,对陈丹玄的一切他都放不下。

    忽然,一双沾了水的宽厚手掌顺着腋下钻过,一把抓住他的乳rou,引来似泣珠般的悲鸣,又同时勾出了他最深处的浪荡。

    “啊,哥…再用力些,再快点,求你了。”

    陈丹玄双眸如鹰隼,他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白花花的rou体。堪比汝瓷的皮肤,瘦削的脊背,微微颤抖的肩胛骨……每一帧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喉结如隐藏在暗处的巨兽,滚了两下,陈丹玄眸子阴沉,“真sao。”他凑上前如饿极了的野兽忘我地舔舐从陈藜芦脊椎上滚落的水滴,不愿放过每一滴。

    随后他哑声道:“好,哥哥帮小藜。”说完,他并没有抽出被rouxue绞紧的性器,而是直接抱住陈藜芦将人在浴缸中转了个圈。

    菊xue里的狰狞roubang如钻井般的开凿让陈藜芦顿时精关失守,尖叫着射出来,一股股白浊漂浮在水面上,如透明果冻,翕动翻涌。

    性高潮后的rouxue痉挛收缩,陈藜芦趴在陈丹玄宽厚的臂膀上痉挛地抽搐,他半截香嫩的红舌来不及收回,发出了或引来天谴的yin叫,却又下意识缓慢摆动腰肢迎合依然夯在体内的粗红性器。

    陈丹玄的阳茎被绞得倒吸了一口气,温热的yin水浇在敏感的冠头上,刺激得陈丹玄差点射出精,他一掌拍到弟弟圆润的白臀上,“别发浪!”

    陈藜芦立时没了动作,他媚眼如丝却带着悲戚,心里一片荒原。

    缓了缓气,陈藜芦从陈丹玄怀中坐直了身子。他迷蒙着双眼,讨好般低头与男人深吻,唇舌相交带来的舒爽顺着口腔内壁滑到下腹,最后到达抽插着巨物的xue口。被cao开的roudong流出池水与jingye,嫩粉色的rou壁似要被撑破般,呈现半透明状,却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闭合。

    如一名被调教成熟的娼妇,听见哥哥口中侮辱下流的话,陈藜芦不仅不再如年少时那般感到羞耻,甚至变得愈发性奋。他一边与陈丹玄亲吻,一边上下左右有技巧地晃动腰部,让体内挺翘的guitou不断摩擦自己的敏感点,带起xuerou的不知饕足。

    陈丹玄满足地喟叹一声,勾起嘴角,“小藜今晚真sao,好想把你这yin荡的样子拍下来,给所有人看看,平日里悬壶济世的陈医生在自己哥哥身下到底是个什么下贱样子。”他猛地挺身,紫红色的yinjing噗嗤一声撞进最深处的菊心,耻毛剐蹭股间,被淌下的黏液沾染。

    “唔!”男人的话刺激着陈藜芦,他忙不迭摇头,“不,不要…小藜不要…哥,饶了我……”

    陈丹玄搂住陈藜芦在扭动的精瘦腰肢,浑身被汗水与池水浸湿,水滴滑过肌rou纹理,带着野性粗狂的魅力。他亲吻陈藜芦缀着泪珠的睫毛,眼角褐红色的泪痣,小巧微凉的鼻尖,水润的嘴唇,然后一口咬在对方光洁的下巴上,留下一处色情的咬痕。

    他喑哑的声音被欲望覆满,“那告诉哥哥,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地吃哥哥的roubang?嗯?”

    陈藜芦仰起脑袋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抱住陈丹玄的头,让对方用粗粝的舌头吮吸自己被玩得挺立红肿的乳首,“我…因为,哥哥喜欢。”破碎的回答编织成了令陈丹玄兽性大起的网,把他彻底笼罩。

    漆黑色懵懂的瞳眸,张开的红润嘴唇,瑟缩的锁骨,布满绯红印迹的乳rou……是性感,是yin靡,是诱惑,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是不谙世事的纯澈。

    陈丹玄额间青筋乱跳,他衔住陈藜芦发红的耳垂,叹息道:“是啊,我很喜欢…”于是发狠地顶撞弟弟的敏感点。

    昏沉的浴室里,地上是反射出情爱的水渍,这场背德的交媾在一滴滴圆润的水珠上被清晰地展现出来。

    陈藜芦斜睥向浴缸内刺目的水面,柔软的身躯被肆意摆弄,宛如对影自怜的纳喀索斯,只沉沦于镜花水月的虚幻。

    可惜,他没有纳喀索斯的美貌,只能成为潜入水底的牧神潘恩,最后成为非羊非鱼的怪物。

    轻笑一声,陈藜芦收回了视线。

    瞥见陈藜芦的笑,陈丹玄将人以观音坐莲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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